179:太後袒護廉王爺(1 / 2)

“好了好了,這些難過的舊事就先不提了。隻要哀家的若兒,現在好好的那就好!”雖說太後心中對豫若口中提及的恩公很是在意,可她卻沒有當著豫若的麵,提及此事,而是輕輕地一避,姑且先將此事丟放在了一旁。

太後心中盤算著,此事怕是急不得,需得一步步的慢慢來,也不知豫若口中這位恩公究竟是誰?!隻不過,倘若此人真與豫若的改變有關,那她就真的更不能著急了,因為此人怕是與一些舊事牽連甚廣,到時,如若打草驚蛇,怕是百害而無一利。

再者說了,此人,將豫若送還回來,該也是心腸不壞。雖說豫若的舉動與表現還有諸多的疑點待解開,可看在豫若早前又是護駕,又是幫朝廷分憂,想來,該是不會有什麼異端才是。這一點倒讓太後覺得稍稍的舒出了一口氣。

本來多年前知道那樁舊事的人本就不多,且幾乎皆以不在人世。她又何必總是自己嚇唬自己呢。她現在能做的就是盡力做好分內之事,盡好身為羌嵐太後應盡的義務。除此之外,別無其他。所以太後才會要豫若放寬心,告訴他別的無需再多想,隻要回來就好!

隻是,說完了勸慰豫若的話,太後的疑惑不禁又來了:“愛亞,此事和你將程誌拒之門外有關?”豫若的落腳棲身之所,好似與譚愛亞將廉王爺廉程誌拒之府門外,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啊。

“當然有關,太後明鑒。”譚愛亞稍稍清了清喉嚨,將早就想好的一席話,清清楚楚地講了出來:“太後您想啊,朝中都是怎麼傳廉王爺的?”譚愛亞擒著滿是憂慮的眼神瞅了瞅廉程誌,好似真為廉程誌的聲譽堪憂般。

豈料這一幕看在豫若的眼裏,豫若覺得心頭好似針紮般痛得生疼。

“都傳廉王爺不近女色,獨獨喜歡男人!”

“噗!”豫若當下一口氣沒憋住,險些嗆了氣嗓,什麼什麼,這位廉王爺竟還有這樣的傳聞?!他怎麼從未聽說過?!倘若真是如此,那他豈不是杞人憂天的白擔心了。倘若廉王爺真是不近女色,那他還會覬覦小女人嗎?那是必然不會的!可是豫若聽著譚愛亞的話茬裏卻是隱隱地透著股酸溜溜的味道。他怎麼嗅,怎麼覺得這味道不好聞,嗆得他難過的心裏直慪氣!

可豫若哪知,譚愛亞吃味的並非是廉王爺,而是豫若剛剛有意幫廉王爺的舉動,跟女人爭,譚愛亞不怕,她有得是手段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鬥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可這突然橫空跳出來個小四,這要她如何是好!更男人爭,她沒爭過啊!

再者一說了,人家廉王爺有權有勢,好似與太後還有著千絲萬縷道不盡的關聯,要說這太後護起這位廉王爺,絕對不輸於她。這也就是這位廉王爺兩次三番糾纏豫若,每每糾纏,每每得手的真正緣由了。

這位廉王爺,心思縝密,心機頗深,就好比今日他自己進不來,卻可以跟著太後進了她這豫王府。這一手段還真是殺了譚愛亞個措不及防!想回絕都沒個回絕的好理由。若是長此以往,她豈不是就等於放任小四登堂入室,胡作非為了。

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時,她就可以做個空有頭銜的豫王妃了。不行,她譚愛亞必須得想個好法子,她可不想做個空有虛名的豫王妃,更不想把自己視作珍寶的男人拱手讓予他人,更何況讓的還不是個女人。竟還是個男人,這讓譚愛亞如何咽得下,這口惡氣。

所以她說話時難免口氣會有點酸溜溜的醋味,實則吃的是豫若替廉程誌說話的醋。

“當然,廉王爺是否有此斷袖的喜好,愛亞就不得而知了。”譚愛亞剛說出心中的腹誹,就遭到了太後的嚴厲打壓。由此可見,廉程誌在太後心中的地位自是不低。

“愛亞,你怎可這般與廉王爺說話。真是太沒禮數了。此事哀家也早有耳聞。不過,哀家認為,程誌和樂青不過就是年少貪玩罷了。逛逛館子,聽聽曲兒,也是無傷大雅。風言風語的不可信。”太後直接替廉程誌說話道,並且把安樂侯樂青也給提了出來,借此幫襯著廉程誌。

太後的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樂青雖是身為安樂侯,卻是不理朝政,整日裏遊山玩水,甚至與廉程誌一般,整日的出入南風館,倘若譚愛亞再是借著廉程誌逛南風館便與他人一致認為廉程誌有斷袖之嫌,那樂青也同廉程誌一樣,也脫不了被懷疑的幹係。可樂青是太後的本家啊,誰敢在背後嚼安樂侯的舌根,分明就是不要命了,現在太後將兩人放到一起說,就是在暗中提醒譚愛亞,要譚愛亞說話當心一些。切莫學著他人,人雲亦雲。否則一旦追求下來,怕是譚愛亞擔不起這人雲亦雲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