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所有人皆信服的處罰,聽聞這一聲,眾人幾乎都是在心中哭笑不得。當然,這要是獎賞,那到是還有些的說服裏,可如今這不是賞,而是罰啊,且罰的還是看起來甚是無辜的崔玉蓮。
因為姐姐是崔玉鳳,崔玉鳳呢是傷害了豫王爺--豫若,是開罪了豫王妃--譚愛亞的罪人,就該因為姐姐的牽連,而帶著無辜的孩子一同遭罪受罰,這說出去,誰能信服得了啊!
隻不過,當著盛怒下的譚愛亞的麵,就連豫若都不敢帶頭吭聲,這偌大的豫王府裏怕是也就無人能在遏製住眼前這說一不二的豫王妃--譚愛亞了。事到如今,眾人也就隻有聽之任之的份了。
此刻的崔玉蓮不盼望別的,她就希望譚愛亞這位瑕疵必報的眼裏容不得半粒沙子的豫王妃,在嚴厲的處置完她後,切莫再遷怒於其他人。更是可以大人有大量的放過她那無辜的孩子。隻要如此,她便覺得死也心安了。
“崔玉鳳傷了我夫家。後又企圖栽贓於我,你對她所犯之事,最終所遭的惡果,可覺哪裏欠妥?你認為她的死可冤啊?”譚愛亞這一問,引得崔玉蓮跪地身軀猛的一顫。“行了,我看你這身子也夠單薄的,跪也跪不住,就起來回話吧!”譚愛亞又是低低一聲。
眾人聽聞這一聲,登時心裏再度涼了半截,因為譚愛亞先禮後兵的事情做的尤為最甚,就好比那一日,無情的碾壓崔玉鳳一樣,先禮後兵這一手法儼然已經成了譚愛亞的殺手鐧,使得那叫一個得心應手啊!
“不,玉蓮不敢。”崔玉蓮自知命在旦夕,還哪敢有半點的造次。自是跪在地上,別說起身了,她是動也未動。“玉蓮認為姐姐非但不冤,還是罪有應得。”崔玉蓮進了豫王府就將事情打探清楚了。
雖然豫王府的眾下人們,都竭盡全力的都不去念叨故去的崔玉鳳的不是,可免不了還是有嘴碎的下人們,忍不住地叨念幾聲。將下人們忍不住叨念的拚拚湊湊的攏在一起,崔玉蓮也能猜出個大概了。
畢竟崔玉鳳是崔玉蓮的姐姐,對崔玉鳳,崔玉蓮可謂是太了解了。小時,崔玉鳳就吃不得苦,更是不願吃苦,所以她抓住了機會,當上了老王妃的貼身丫鬟,老王妃在世時,崔玉鳳自是不敢造次,有所收斂,可一旦老王妃不在了,她自是仗著老奴的資質,使勁地往上爬,能斂財時,便盡情的斂財,終被金錢蠱惑了心智,蒙蔽了雙眼,而犯下了嗜主的滔天大罪來。
“姐姐她自幼便嫌棄家中貧寒,於是便隱忍著做了老王妃的貼身婢女,後來,老王妃過世,姐姐想必是為了斂財,為了攀爬,玉蓮明白,說好聽點是玉蓮的姐姐害怕再過苦日子,可實則……”崔玉蓮苦苦一笑:“她是掉進了錢眼裏,讓利欲熏心,蒙了眼!她的死純屬是罪有應得。”崔玉蓮所說之話句句肺腑。她的神色對眾人表露出了她的心聲,她所言的每一句絕沒有一句話是出於敷衍。
“嗯。還算你明事理。怪不得能教出小傑這般優秀的孩子來。”譚愛亞低低一聲。
崔玉蓮心中一喜:“謝豫王妃誇讚。那小傑他?!”崔玉蓮好似從譚愛亞的話中聽出了些許的端倪,譚愛亞好像沒打算責罰小傑。
“他與我很是投緣,我不打算因你之事,牽連至他!”
“謝豫王妃成全,謝豫王妃……”崔玉蓮再次感激萬分:“豫王妃可否大人有大量也一並原諒劉管家還有李帳房,他們都是為了玉蓮,是出於好心!”崔玉蓮一看有緩,自是連忙幫著給劉管家還有李帳房說情:“他們的罰,您都加給玉蓮一人就好。玉蓮願意替他們二老擔著,隻求您……”
譚愛亞似是鄙夷的一記冷笑,直接開口阻斷了崔玉蓮未說完的話語:“崔玉蓮,我已經應下不罰小傑,這已屬法外開恩了,你還想要我怎樣?再囉嗦,我就連小傑也一並罰了。”譚愛亞甚是嚴厲道。
“可是……”崔玉蓮似是還想說什麼,忽瞧見,豫若對她遞來的眼色,豫若又是衝著她輕輕地一搖頭,暗示她千萬別再說了。別再以話激怒那盛氣淩人的小女人了,不然怕是會牽連更多無辜的人。
“玉蓮,你無需幫我們兩個求情,我們這兩把老骨頭,還挨得住。”劉管家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道。
“就是大不了挨頓皮肉苦,撐得住,我們就挨了。撐不住,我們就去下麵侍候老王妃和王爺去。”李帳房也隨之附和道。
“劉管家,李帳房,你們這是對我的決斷不服啊!”譚愛亞不禁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