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這是清朝的畫風,就好像咱們在前麵看到的那個老人的畫像一樣,這都像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所以我可以確定這些壁畫是清朝的時候,但具體哪一年,哪一個皇帝朝代就不明白了。”老肥說道。
“這你都能看得出來,你可以去鑒定寶貝了。”殷臨開玩笑的說道。
“我並沒有瞎說啊,你來看看這個人老頭,是不是就是外麵那個畫像裏的人?”老肥卻將殷臨一把拉扯了過來,指向了麵前一個人物的全身獨立畫。
殷臨抬頭看去,老肥果然沒有說錯,之前那個供奉在鬼骨靈位上的朝官老人的畫像,就是這樣一副畫像的縮微體,隻不過那張畫隻是畫了老人的半個身子,而是這卻是包括了全身。此時的這位老人,身著官服,左手背在身後,而右手則放在胸前,兩指之間卻夾著自己脖子上所帶的朝珠,好一派的悠閑模樣。
而在這個人畫像的旁邊卻出現了一種奇怪的景象,本來是幹淨的一麵牆,卻好像是被什麼人用利器給劃爛掉了,從上到下到處都是利器劃過的樣子,就好像是故意在毀壞這麵牆似的。看到這裏,殷臨又有些不懂了,本來這條通道建造的極為幹淨整齊,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出現如此不和諧的一幕呢?老肥也好像發現了這種情況,他直接蹲在了這些痕跡前,仔細的看著什麼。
“找到了,這牆的確是人為給破壞的,他的目的隻是想掩蓋這牆上的字。”老肥說道。
“字?這牆上有什麼字嗎?”殷臨有些不明白。
“你來看看這裏。”老肥此時站起了身,在他剛剛蹲著的地方牆角與地麵的交錯的位置上,殷臨看到了一排好像是體字模樣的印跡,那些劃痕很顯然並沒有照顧到這樣的邊角所在,留下了一些之前在這牆上的證據。
殷臨也蹲了下去,用手電照去看看,果然是一些用毛筆書寫的字體,隻不過留下了字的下半部分,根本無法,而在最右邊的位置上,有一個紅色的像是印章一樣的痕跡,也隻剩下了小半個和那印章上的方框而已。
“難道說這牆上曾經寫過字,後來被人故意的擦掉了嗎?但這些字又代表著什麼意思呢?為什麼會被人弄掉?”殷臨說道。
“以我來看,一定是什麼寶藏的秘密所在,那些倒鬥的進來後,為了不讓別人知道,就故意的把這字擦掉,好自己獨吞。”老肥卻是饒有興趣的說道。
“不會的,這裏本來就是一處藏寶的所在,為什麼還會留下地址呢?這不是多此一舉嘛,以我看,一定是這些字和牆上的這個人有關,或許是誇獎他,又或許是在謾罵他,然後就被那些喜歡或者討厭他的人給擦掉了。”殷臨思考著。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難道這牆上之前寫著‘辦證’二字,有傷風化,就給消除了嗎?”老肥故意開著玩笑說道。
“如果真是那樣就好了。”殷臨也不想在這上麵多做停留,畢竟這些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順著這條畫廊走去,殷臨發現這裏的地麵也都修建得十分整齊,地上統一鋪著青石板,差不多有一米半寬的正方形,而石板的厚度卻隻有幾公分而已,每到了石板的盡頭,連接下一塊石板的時候,都會做出一個細小的傾斜坡度,細心一些的話,就會發現,這些石板被做成了台階的樣子,而經過工匠的巧手之後,卻讓人完全的感覺不到台階之間的高低距離感,再加上這兩邊牆上的壁畫,都讓人在不知不覺間就通過了這樣一條奇怪的走廊。
雖然說這些壁畫都保存得不錯,但也有不少掉色,脫落的地方,而且越往後走,這被損毀的地方就越是嚴重,和之前的那些字跡一樣,有一些的畫麵也都被利器給劃掉的,還有的整塊壁畫上都被人用重物砸裂,同時將那些封皮都剝了下來,但是地麵上卻看不到一點牆灰的痕跡,似乎是有人故意將這些因為毀壞而掉下的牆灰收拾走了一樣。
“這還真是奇怪啊,你看看,這些畫本來是說的一個人故事,講的是一個人從小到大,再當大官後的生活,可是到了這個人當上大官之後的畫麵都好像是被破壞掉了啊,難道說是這些畫上有什麼古怪嗎?我聽他們說,這些古人做畫,都喜歡在墨汁裏蘸上金粉什麼的,這樣畫出來的畫就比較傳神,而且還特別的值錢,你說這些畫被破壞掉,會不會就是因為這牆裏有金粉的緣故呢?”老肥說道。
“誰會這麼吃飽撐的拿黃金來畫畫玩啊,而且還是這種無好保存的壁畫。”殷臨卻不理會老肥的這種無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