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的，雖然不知道自己做掛抽什麼瘋，既然把人帶回來總歸是要負責的，一直這麼臭著可不行。
於是她找來毛巾，浸濕後小心翼翼地走近霍壬，輕輕擦拭著霍壬的臉和胳膊，一邊擦一邊嘟囔：“洗幹淨就不臭啦。”
隨著擦拭，霍壬的眼睛慌亂地瞪大，驚恐地盯著毛巾的移動，感受著自己被扒光，但是因為過量的能量的湧入，身體不能動彈，隻能無助地挺屍。
“哇哦”
褲子被拽下來的時候，莫斯老臉一紅，但是送佛送到西，木已成舟，洗幹淨算完。
落日餘暉，照進屋子，不知道潑到馬桶裏多少水，屋子裏才散發出清新的味道，霍壬也在顫抖中漸漸平息下來。
隻是……
躺在原地，仔細觀察，眼神裏頗有些被Orz-7過的萎靡。
“你真的不是人類假扮的嗎？”
嘴裏叼著一個紅彤彤的蘋果，因為勞動臉蛋紅撲撲的，莫斯蹲在一邊，像是剛剛拿到錢的老鴇，很開朗地低頭和霍壬對視。
頭發垂下來一捋，散發著淡淡的馨香，女孩清瘦的臉龐上，眼眸如月，映出窗外夕陽赤紅，散發著蓬勃的生機。
和昨天看著馬上會上吊的死鬼樣，很不同了。
“不要圖我帥，抓我來咬你，我害怕。”
張了張嘴，霍壬感覺自己的喉嚨說話自在許多，跟喝了潤滑劑一樣地絲滑，一點也不結巴。
隻是還不太好控製，婉轉地像是撒嬌似地吐出一句話來，配上一副好嗓子，說得莫斯老臉一紅。
“那是昨天，我現在……不太想見我太奶。萬一到下麵還讓我教書可咋辦。”
脊梁骨一哆嗦，莫斯丟下一套完整的男士運動裝，抱著肩膀去關窗戶，省得自己再色迷心竅，做出些什麼別的事情來。
也是發現自己的位置有點危險，畢竟那是一個活生生的喪屍，理智回籠，還是離遠一點好，萬一又是幻覺呢。
想著自己死了之後，可能在底下的人口比例激增，自己的專業還不怎麼樣，下去又沒什麼紅利，按照祖上幾輩子的德行，下去估計還得幹苦哈哈的老本行。
害，絕大多數人正常的時候，是本能地懼怕死亡的，還是先別死了。
想著，莫斯趕緊自己也找出一套完整的衣服，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地縮進臥室裏，天黑了才舉著蠟燭探出一個腦袋，暗中觀察。
窗簾還沒拉上，
依稀在灰蒙蒙的夜色中，可以看見一個挺拔的身影，頭發長長地垂在肩頭，不知道在看什麼。
“有人來了。”
“啊？”
莫斯一懵，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手邊的蠟燭已經被按滅，整個人瞬間騰空，落進一個冰冷的懷抱。
一分鍾的靜默，莫斯以為這喪屍是不改好色本性，準備掙紮的時候，就聽見隔音很差的窗外，傳來人聲。
“老大，就是這裏，那女人今天中午還在，之後我們一直蹲著呢，就她一個人。之前她自己一個在垃圾場那邊轉，被我們的人嚇走之後，前兩天才找到，是個空間異能者。”
接著就是腳步聲，咚咚咚地爬樓，每一步都好像踩在她心裏一樣。
天爺啊，是之前那夥人，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