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從甲板上源源不斷朝著艙內趕來的士兵,月嬋皺了皺眉頭:“麻煩,要是小弟死光了,一會貨物誰搬呢!”想到這,為了一會解放自己親的雙手,月嬋隻能放棄了看戲的想法,讓那些士兵提早上西天了。
碰!碰!碰,噗呲!嚓!
衝進人群的月嬋,猶如無人之境,遇神殺神,遇佛殺佛。
根本沒有將那些土雞瓦狗放在眼裏,而那些可憐的士兵甚至連月嬋的衣邊都沒摸到,就被上帝的密語給勾了去。
當然,這發生在船艙內的大屠殺,自然是被某些人看到了。
“該死!這群海盜。”青年男子拳頭緊握,咬牙切齒的道,此刻他正與自己的小弟躲在了船艙內一個較為隱秘的地方,不過,被搜出來是遲早的事。
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搞出來的商船,正被一群張牙舞爪的強盜掠奪著,青年男子心如刀絞,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撕了那些正在為禍人間的惡鬼們,但這股怒氣卻被他身後的小弟給壓了下去:“大哥!冷靜點,現在不是管這些的時候,我們還是趕快撤吧,再不走就沒機會了。”
聽了小弟的話後,男子最終冷靜了下來,對著小弟點了點頭:“從密道用救生艇,哼!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說完,男子陰狠的看了一眼遠處,那原本正在那廝殺著的月嬋。阿列!人呢?
“你在找我嗎?”隨著月嬋那輕佻的聲音,她的身影出現在了男子的眼前。
嘭!對著那道虛掩這的小門,月嬋輕佻的說了一句,隨即月嬋立即抬腿就是一腳,便將眼前那虛掩的小門給踹了開來。
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兩個男人,月嬋沒有絲毫廢話,一個箭步來到了男子的身前,右腳一抬,便以重若泰山之力,踩在了男子的胸口之上,直接將其放倒在地,未及對方反抗,便將末日使者的槍口塞進了對方的嘴中,碰!碰!碰!碰!隨著月嬋連續的扣動著扳機,奪命的火花便在男子的口中綻開了,真是鮮血如柱,腦漿四濺啊。
而見到自家大哥被人虐殺的奉孝,頓時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隨即轉身便跑,誓要來世再與大哥一續前緣,當然,看到撒丫子的奉孝,好心的月嬋自然是幫了他一把,碰!隨著又一聲槍響,奉孝也不用等來世了,現在便去和自家大哥作伴了。
出了門後,看著眼前依舊翻騰的場麵,月嬋不急不慢,走到了一個老板桌前,對著那倒地的椅子輕輕一踢,隻見那椅子在空中舞了幾圈後便正正的落在了老板桌後,隨後月嬋向後一仰,坐在了上麵,右腳一抬,砸落在了老板桌上,而老板桌上的一瓶酒也在這個時候被震到了空中,在空中轉了幾圈後,便落在了月嬋的手中。
隨後月嬋用牙一咬,打開了酒瓶。
吐!吐掉軟木塞後,她便對著酒瓶吹了起來。
咕咚!咕咚!鮮紅的液體猶如血漿一般,流入了她的胃袋,甘苦的滋味,在她的口中回蕩。
呸!“尼瑪真難喝!”說著就把酒瓶給扔了……。
“外!大副!那個僚望手找到了嗎?”躺在老板椅上的月嬋對著遠處的大副喊了一句。
“還沒有!我們正在搜,哦對老大!很多貴族都跳水跑掉了,我們要不要派人下去補刀?”稍微彙報一下後,大副提議道。
“唉!我說大副啊,你的智商平時都是用在什麼地方的啊,你看!我們的船現在就停在下麵,這還用得著我們去補刀嗎?現在可是晚上,一會找人去收屍就行了。”月嬋輕笑了下後,縱了縱肩道。
大副轉念一想,也對啊,隨後便轉身接著去尋找那個被自家船長看中的僚望手去了。
就這樣,月嬋便躺在老板椅上聽著小曲(慘叫),靜靜的等待著小弟們,帶回自己想見的人。
經過了長達20分鍾的瘋狂屠殺,聖母號上除了主角與另一個被兩隻幽靈小弟架住的僚望手,再無其他生靈了。
看著被按住跪在自己麵前的僚望手,月嬋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邪笑:“喲!不錯嘛,居然還是個女兵。”
隨後月嬋便掏出了末日騎士,將槍口抵在了那個女兵的下巴處,但想了一下,便又將末日騎士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抽出了瘟疫之刃。
抽出利刃的月嬋,看著跪在自己麵前,那滿目驚恐,身軀顫動的妹紙,將利刃的刀劍點在了她的胸口上,隨後慢慢的,慢慢的,從上往下,用非常慢的速度插了下去,感受著血肉,筋骨碰觸利刃的觸感,與那女生特有的淒涼慘叫,月嬋的心裏湧出了一股特殊的快感。
啊!啊!啊!伴隨著女兵的慘叫,那鮮紅的血液,猶如泉眼一般,從她的胸口中噴濺了出來,被快感包裹住的月嬋根本無法停下自己的手,隨後她握住了女兵的頭發,提住了她的腦袋,隨即抽出利刃,一記橫劈,便將她的腦袋削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