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芷綺說罷,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勒了,勤勤懇懇也有錯啊!”
沈玉嘉瞅著地上的鐵鎬頭,是一臉的無奈啊。
回頭看看,石塊雖然鑿出不少,可為傷及根本,遊鯊劍依然深入石內,旁邊絲毫裂痕也沒有,明顯這一次又是徒勞無功了。
“慈恩這老家夥,比李探花還厲害,都能把劍當飛刀使了,莫非他這一手,就是傳說中的摘葉傷人?”
沈玉嘉搖頭一歎,最後看了遊鯊劍一眼,隻能先放棄離去。
晚上,漆黑的臥房裏,沈玉嘉側躺在床上,盯著老婆大人長鳳美目,嘿嘿笑道:“快說嘛,要怎麼取下來啊?要知道你相公我沒了兵器,隨便來一個毛孩子都打不過,又如何保護你啊!”
“相公能不錯手把為妻殺死,便是謝天謝地了,為妻豈敢勞煩相公保護啊!”顏芷綺可是很記仇的,別以為早上的事情就這樣完了!
“你不顧大的,也要顧小的嗎!”沈玉嘉說著,一手就撫摸上老婆大人的大肚子。
顏芷綺立即拍掉相公的鹹豬蹄,冷哼一聲道:“你還有臉說,如果今天不是為妻反應快,相公就等著給我們娘兒四人收屍了!”
“哎呀,你就不能少說一些不吉利的嗎。”
“再不吉利,能比的了你都一鎬頭過來?”
“我錯了還不行嗎!”
“你說什麼?為妻沒聽清楚?”
“……”
沈玉嘉無語半響,突然爬下床,欲作膜拜狀,給老婆大人賠禮道歉。
“千錯萬錯都是為夫的錯!老婆大人在上,為夫現在給你跪了。”
“得了啊,少在我麵前裝腔作勢。”
顏芷綺雖然這樣說,但還是一手把相公給拉回床上,屈指在相公額頭上一彈,皺起小鼻子道:“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豈有跪老婆之說,要是讓外人知道,豈不是要笑話妾身了!”
“我靠,你丫的明顯是得了便宜賣乖啊!”
沈玉嘉心裏暗道一句,表麵上嘿嘿笑道:“那啥,你看我也道歉了,你教教我怎麼把劍給拔出來唄!”
“哎吆,妾身今日在外走了一天,渾身都酸啦!”
“……”
“你就算不用這事威脅,我能不幫你按嗎!真是知道給自己找借口啊。”
沈玉嘉暗想一句,翻身做起,再次勞心勞苦的給老婆大人從頭按到腳板底。
如今沈玉嘉的手法簡直堪比專業,不僅力道拿捏適中,而且還會根據老婆大人的情況揉捏推敲,這不,一套全身還沒做完,顏芷綺就已經睡熟了,這讓沈玉嘉本想也讓她知道手酸的痛苦打算,便徹底落空了。
翌日,沈玉嘉一早就被顏芷綺叫起來,到了庭院裏苦練內功。
這說是內功,也沒有武俠小說裏那般玄乎,不能隔山打牛,更不可能有什麼一陽指,降龍十八掌等等。
這讓沈玉嘉好一陣失落,畢竟要是自己能放出幾條龍,或者一束激光,那是何等的牛逼,大大滿足了自己小時候的夢想。
“出拳!”
“錯了,先運氣。”
“不對,運氣在出拳。”
“對,嗯,就是……怎麼又錯了,腳抬起來,高了,不行不行,哎呀,你怎麼這麼笨啊,瞧你吐納功夫不是挺好的,完全就不知道用。”
顏芷綺說完,手中竹鞭突然“啪”的一下,一鞭子就抽在相公大腿上,疼得沈玉嘉一陣呲牙咧嘴,如熱鍋上的螞蟻,跳來跳去。
“嘿,誰說的?讓哥打給你看。”沈玉嘉跳開兩步,立即打了一套太極拳,那氣息與拳法融合一體的精髓,被他發揮得淋漓盡致。
“你除了這套龜爬拳,還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
顏芷綺不喜反怒,揚起竹鞭就要給相公來一下,嚇得沈玉嘉再次一跳而開,揮手道:“有話好好說,能別動不動就來一鞭子嗎,就算我沒事,也要顧忌一下你肚子裏的孩子啊!”
“嗯,相公說的很對,楊茂啊,過來。”
不遠處的楊茂問題少夫人這話,嚇得正欲逃跑,結果突然聽到少夫人冷哼一聲,嚇得他有隻好低著頭,彎著腰跑過來,奴才狀十足的單膝下跪道:“小的在!少夫人有何吩咐?”
“賜你金竹鞭一根,守在一旁聽我號令。”
“小的明白!”
楊茂恭敬接過竹鞭,斜眼一瞥二公子,臉色很難看的做了一個嘴型,似乎在說:“二公子啊,這可怪不得小的了!誰讓二公子你自找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