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都去哪了?不是說沒事別嚇跑嗎。”
沈玉嘉看著空蕩蕩的東宮,心裏是萬分惱火,可後麵緊追而來的家夥,實在讓他沒有心思繼續惱火下去。
“這家夥比黑白無常還難纏啊。”
沈玉嘉暗罵一聲,直接衝出幾步,一躍就撞破窗戶來到東宮後院,身手矯健的踏著假山,借力就翻出牆外,繼續奔逃。
然而,無論沈玉嘉用多快的速度,身後之人的腳步聲都是緊緊跟隨而來,這讓他不由想到上輩子看過的鬼片,嚇得頭也不回的一路狂奔。
“誰?”十幾名侍衛正好從沈玉嘉麵前經過,看到他衝來後,不由冷喝一聲。
“你爺爺。”沈玉嘉一躍而起,人還在半空中,遊鯊劍便已經出鞘了,眨眼間,一朵銀花便帶著縷縷血花飛濺而出,緊接著慘叫才響起來。
“不好,這是沈府的血濺銀花!”
“什麼,血濺銀花,快跑啊!”
也不知道這些剩下的幾名侍衛,是真見識過血濺銀花,還是神衛營喬裝的人,一眼識出了遊鯊劍,驚得刹時間一哄而散。
雖然沈玉嘉快速斬殺幾人,可是依然拖延了他不少時間,而身後的黑袍人距離他不過十丈遠了。
“你一大把年紀,還和年輕人比腳力,知不知羞啊。”沈玉嘉朝著身後大罵一聲,扭頭再次狂奔起來。
“大駙馬既然知道本王年邁,有何苦讓本王奔波呢,何不停下來好好談談!”
“談你娘!”
沈玉嘉氣得頭也不回的罵了一句,而身後的龐昂是越加的陰沉了,這個家夥雖然武功平平,但跑路的功夫到是一流,仿佛是習練了眾多身法,去眾家之長。
但即便如此,也不應該有這樣快啊,他可是調查過沈玉嘉,知道此人在和顏芷綺成婚前,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紈絝,還被尹天左的人綁架過兩次,而他的身法,若是沒有十幾年的苦練,怎可能成?
別說龐昂費解了,連沈玉嘉知道都感覺納悶,他雖然練過顏家身法和陶大的鬼蹤步,但這些步法都是用來交手的,根本不是用來逃路的,而他現在壓根也沒用什麼步法,隻是感覺哪裏可以落腳,哪裏可以借力,便一腳踏上去,結果速度還真不慢啊,特別是一些高牆,平日裏他根本就不敢嚐試,可現在被逼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照跳不誤,而最後也沒有一次失敗,這讓他震驚無比,暗道莫非真是映襯呢那句話“狗急跳牆”了?
“呸!老子才不是狗呢。”
暗罵自己一句,沈玉嘉發現前麵再次出現一堵牆,他屏氣凝神衝上兩步,突然雙腳一平,兩腳一蹬,整個人就一躍丈許高,堪堪跳過院牆。
龐昂神色一冷,根本就用不著沈玉嘉那樣用兩腿,直接單腿一蹬,便躍到牆後。
“什麼!”
就在龐昂剛剛飛過牆皮時,突然發現後麵一邊利劍朝著他襠下狂舞而來。
這一驚非小,龐昂雙腿快如閃電的連連蹬出,厚實的靴底和遊鯊劍激烈碰撞,但依舊保不準褲腳被鋒利的遊鯊劍劃破,割除道道血痕。
“臭小子。”
龐昂大怒,一腳直接朝著沈玉嘉腦門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