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墓?哈哈哈!”王邪笑的十分的狂放。
薑承原本以為自己說出洪武帝墓的下落,會令王邪感興趣,從而加大自己與王邪之間交易的籌碼,但是王邪的大笑卻似乎在向薑承表明自己根本就沒有將洪武帝墓放在心上。
薑承十分好奇,天下之人哪個有野心的不想知曉洪武帝墓的下落,像王邪這般修煉魔功的更應該急於知曉那洪武帝墓之所在,畢竟洪武帝墓落於那龍氣之地,對於其修煉魔功有著莫名的好處,按理說他應該急於知曉才對。
這時卻聽王邪言道:“不要以為這世間就隻有你薑家之人知曉洪武帝墓之所在,王某修煉魔功,不用尋找,便能感應得到!”
“你感應得到!”薑承一驚,沒想到王邪竟然說自己竟然能夠感應到洪武帝墓的下落,想必是三界山之中的龍眠之地鎮封的魔氣與王邪修煉的魔功之間有所感應,但是薑承卻是不能全信王邪之所言,畢竟王邪很有可能是在誆詐自己,於是笑著言道:“哦,既然王兄知曉那洪武帝墓的下落,為何還這般苦苦修煉,不去那洪武帝墓吞噬魔氣,若是王兄吞噬了那龍眠之地的魔氣,恐怕將來的成就比之王兄先祖洪武大帝還要大上幾分!”
“哼!不要以為王某是信口亂言,洪武帝墓就在三界山!”王邪亦是聽出了薑承話中的意思,索性不再與薑承言語上賣關子,直接講出了洪武帝墓之所在,這下便坐實了他知曉洪武帝墓之所在的事實。
薑承眉頭一擰,心道王邪還真的知曉洪武帝墓之所在,不過心中卻是疑惑為何王邪不去那三界山吞噬魔氣,要知道這魔功源自三界山,加之王邪身懷龍氣,去到三界山是百利而無一害,現在卻仍是找尋仙體之人,吞噬本源,恐怕有什麼迫不得已。
“王兄也去過三界山?”薑承試探著問道,對於王邪是去過三界山被什麼阻攔而回來,還是從未去過三界山,而是遠遠地感應到什麼危險這一點要弄明白。
薑承話音一落,便見王邪麵色一變,原本就十分蒼白的臉色忽然間變得更加蒼白起來,就好似死去好久又被冰凍住的屍體的臉色一般,而在其身上同時發出一股陰寒的黑色氣息,正是那魔氣,隨後隻聽王邪言道:“這一切均是拜你所賜!若不是你!王某早就吞噬了那龍眠之地的魔氣與龍氣,又何苦像今日這般到處找尋仙道之中,吞噬仙體本源!”
“此事與我何幹!”薑承十分的不解,自己去到三界山隻是為人所逼,而且根本就沒有對三界山做什麼布局,也無能力做到那一點,但是王邪方才說話的態度就好像自己讓其承受了莫大的損失一般,怎不叫薑承疑惑。
原本還打算與王邪談些合作的事情,但是現在王邪這般模樣,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了一般,薑承也沒有了再與其聯手的念頭,暗中也是小心戒備起來,唯恐王邪突然發難,讓自己措手不及。
沉靜了片刻,王邪身上的魔氣漸漸褪去,臉色也漸漸地好轉,不細看的話,還是與先前的蒼白臉色沒有什麼大的區別,但是薑承卻是從其中看出王邪壓製住了殺念,並沒有向自己出手的意思。但是薑承卻是不敢大意,王邪的魔攻威力難料,說不得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要著了他的算計。
“不知王兄入洪武帝墓一事與我何幹?”薑承問道,暗中將暗金絲遁出體外,形成一道防禦,小心那一直跟隨在王邪身邊的老者。
“哼!”王邪冷笑一聲,進而言到:“當日我被你與蘇家那賤人所傷,身上魔氣所剩無多,一身魔攻差點全部毀去,碰巧又遇到魔氣衝頂反噬,幸好體內的龍氣將其鎮壓住,才沒有陷入癲狂之中,後來卻是莫名感應到三界山處有強烈的魔氣外泄,循著這感應,我找到了三界山,當時便認出是先祖洪武大帝修煉魔功德場所,同樣是其藏身之所在,於是便進到其中,哪隻還未進到內山,卻是碰到一女子,雖是人形,但是群毆卻是從其身上感到強烈的妖氣波動,想必是什麼化形的絕世大妖。當時以為是看守陵墓之妖,便聲言自己是洪武大帝的後人,想要拜祭一下先祖的陵墓,哪知哪妖物一言不發,直接向我出手,並聲言是你的吩咐的,幸好三界山之中有龍氣庇護,才沒有被那大妖殺死,你說這關不關你事!”說道後來,王邪越發的氣憤。周身的魔氣再次濃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