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天晴側臉看著從睡夢中醒來的心怡。
“哦,早上好,很早醒了麼?”心怡揉揉眼睛定神看著那個看著她的人。
“沒有,剛醒不久。昨晚睡得好嗎?”天晴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看著。
“恩,你呢?”心怡摸著天晴的臉說。
“哦。”天晴不敢告訴心怡她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夢中的她與她隔海相望,當她想要過海找她時,卻消失在霧中,再也沒有見到她。
真是一個可怕的夢啊!
“今天我可能要一整天都在Roll集團開會,晚上我們一起去海邊怎麼樣?”天晴握著心怡的手,親吻著她的手背。
“嗯,不管等多久都等你。”
天晴點點頭,將被子往上提了提說:“你再睡一會,現在還早。”
心怡將手收進被窩,眼睛緩緩閉下來。等到天晴想要從被窩中起身時,心怡緊張的反握住天晴的手臂,急急的說:“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天晴在心怡額頭上落下一個吻說:“很快!”
也許是昨晚精神疲勞,很快心怡就睡著了。
天晴起了床,梳洗完畢穿著正式的職業西裝,看著點鏡子中的自己,沒有帥氣的容顏,沒有玩世不恭的態度。有的隻有竭盡所能為自己愛的人做最後一件事,而這件事就是-陪伴!
她知道今天是她第一次機會以及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今天不成功那麼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紮起領帶後看了一眼還在夢中的心怡就出了門。
酒店大廳。
“早!”樸智秀已經早早的等在了酒店大廳,看到天晴走過來後尷尬的打了一聲招呼。
“早,頭不痛嗎?”天晴知道昨晚樸智秀喝了酒,也忘記了樸智秀是怎麼回到自己的房間,而她的心裏隻有心怡再無其他。
“恩,不痛。”
“拿著喝吧。”天晴順手將蜂蜜茶放在了樸智秀的手裏:“蜂蜜能治酒後惡心頭痛。”
拿著蜂蜜茶的樸智秀愣愣的看著,又看了一下天晴。
“走吧,去見你爺爺!今天會是一場惡戰,對你來說勸服你爺爺可能比登天還難。對我來說,簽一份合同很難,簽一份長久合同更難!”天晴認真嚴肅地對著樸智秀說著,氣魄十足。
樸智秀沒有回答,卻微微揚起了嘴角,偷偷地看著麵前這個渾身上下充滿著神秘卻霸氣的人。更重要的是,與她在國外認識的人很不一樣。
不一會,向叔開著車來到酒店接到了天晴和樸智秀,車子駛向了ROLL大廈。
“麵對你爺爺,你必須先道歉!”
“好。”
“如果他質問你,你必須無條件迎合他。”
“好。”
“如果他有什麼要求,你一定要先答應他,你爺爺不是一個冷血的人。據我所知,我救了你的事情你爺爺應該已經知道了。”
“好。恩?為什麼爺爺會知道你救了我的事情,還有你怎麼知道的?”樸智秀對於天晴所說的事情雖然沒有半點懷疑隻是好奇她究竟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
“嘿嘿,如果我沒有完全的準備,連一點消息都弄不到手的話,那麼我該拿什麼勸說你爺爺和我們公司合作呢?”天晴笑得很燦爛。
樸智秀一邊讚歎著天晴的辦事效率一邊摸著自己的心髒默默說:我的心為什麼會這樣?
“恩?你在說什麼?”天晴似乎聽見什麼聲音。
“哦,沒什麼?”樸智秀尷尬的扭過頭,此時的她怕正麵見到天晴,暴露自己的心事,昨晚喝醉酒不知道自己對天晴說了些什麼,偏偏自己的腦子一點不中用什麼都記不起來。隻是她再也不能允許自己的在她麵前的醜態百出了。
就在樸智秀一直穩定著自己的情緒時,車子終於到了Roll大廈前,天晴和智秀兩人先行進了大廈大廳,向禮緊隨其後。
“向叔,你等在大廳。”
“天晴,你一個人?”
天晴點點頭,悄悄的對著向叔說:“上次你不是在那老爺子麵前露了臉嘛?以人先入為主的慣性,他對你的印象已經劃分在了‘推銷’一列,所以,你等在大廳,我來!”說完天晴露出自信的笑容。
向禮點了點頭,禮節性的應允了天晴。雖然自天晴很小時候就看著她長大,但是,這樣風采翩翩神采依舊的天晴卻在天晴12歲那年為公司無意識化解了一個大危機後再也沒有看到過。看著天晴遠去的背影,微微笑了笑,自語道:“天晴必成大器。”
roll大廈29樓會議室。
樸才範看著自己的孫女以及站在孫女身旁氣宇軒昂的天晴,對自己的孫女沒有過問,卻對著天晴仔細打量了一番。
終於沒有屏住,首先開了口:“年輕人,這是哪裏你可知道。”
“知道。”
“那你還敢來?”
“中國有句古話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天晴看著坐著的樸才範,她知道也許自己的話會得罪這個在商場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老企業家,但是,年輕氣盛的她早已學會父親商場的氣勢,甚至不輸於自己的父親。
樸才範聽完天晴的話,像被將了一軍,震驚地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突然“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順勢說:“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中國的青年才俊,天晴你可謂是首當其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