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沒事吧?”長風扶起那姑娘,問到。
“謝公子大恩,小女子見慣了這場景,沒事,小女子姓孫名婷婷!”那女子臉堅毅的模樣,水靈靈的眼睛,年紀不大,跟隨一個老頭一起賣唱。
長風心裏一驚,拉住他的手,“孫婷婷,朱山鎮孫達與你什麼關係?”
“是小女子父親,可惜不幸早逝。”孫婷婷驚訝此人怎麼知道自己父親,仔細看著長風。
“婷婷,是我,你顧大哥啊?”長風一把抱住孫婷婷,激動的眼淚直留。
“顧大哥,真的是你?大哥,嗚嗚,你還活著?”孫婷婷哽咽著看著顧長風,“我還以為,你早已經死在那亂軍之中?”
“說來話長,不提也罷,婷婷,現在不怕了,有你顧大哥在!對了,你怎麼流落於此?”
“我父親死後,我和我母親就投奔親戚去了,可以亂世之中,親戚早也就沒蹤影了,聯係不上了,我就和母親相依為命,在酒館唱點小曲,後來遇上瘟疫,母親也病死了,就剩我一個人,孤苦伶仃,顛沛流離流,後來遇到了這位老伯,我們一起在靠酒館唱唱小曲,落到了這地方,”說完,哇的一身抱著長風大哭起來。
“好了,沒事了,現在有我在了,沒事了,一切都會好的,你先去客棧歇息,我等下就來找你。”顧長風算準那寫賊兵也該來了,便先支開婷婷上去客棧休息了。
“謝謝顧大哥,我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婷婷歡天喜地的走了上去,仿佛又回到了當年朱山鎮那個小丫頭,多年來在外頭的擔驚受怕,終於可以放下來,安心睡一覺,因為長風哥哥在自己身邊。
“傻丫頭,去吧,一切一切就由我來做,你放心吧!老伯,你也去吧!”
長風拿出點銀兩,送給老伯,謝過他照顧孫婷婷,老伯拿到銀兩,謝過長風,和婷婷告別,歡天喜地的回家去了。
看著婷婷走上樓梯,顧長風又坐了下來喝酒,等那狗賊送門來,心裏怒火更加熊熊燃燒。
過了一會兒,老三段吳德帶著幾個小兵送了上來。
“就是他,大哥,”老三一把把刀扔桌子上,“小子,你殺我的兵,不想活了是吧,把他帶走喂狗,”老三叫囂著。
一邊小兵拉了他一下,看到長風都拉不動,連忙回到:“大哥,那小子有兩下子!”
段吳德看了長風一眼,“小子,你是何人,我怎麼看你這麼臉熟?”
“段將軍眼力不錯啊,好,就憑這點,我留你狗命到晚上子時,留下你一條手臂當信物!”
說完,長風那起筷子一扔,那筷子直直的把段吳德的手臂定到了柱子上,然後嗖的一下抓起一個小兵的長刀就把手給砍了下來,眾人還沒反映過來什麼事情,那段吳德就一陣浪哭鬼嚎,暈死過去,原來這段吳德和他大哥占據羅城之後,就知道吃喝玩樂,欺壓百姓,如今斷了一手,周圍百姓都暗暗痛快。
“你們還不抬他回去,我得晚上去拿他的命,好好的伺候他,早死了就拿你們的命補償。”說完,小兵都一愣一愣的。
“還不快走,都不想走了是吧?”長風怒道。
那群賊兵哪敢怠慢,急忙把老三抬回王宮,奏報老大段天德。
段天德聽小兵那邊講述,心裏也十分害怕,看來是個厲害的仇家,老三好歹是練過幾年功夫的,那會如此不堪一擊,那仇家至少也得有十年功力左右了。長風此時學習逍遙神功心法,又在不敗山人開鎖玉佩和短劍這兩個上品寶物的靈氣補給下,功力自然深厚,雖然還無功法,但就憑著以前當捕快的簡單招式和一些真氣的初級用法,照樣能殺他們,如囊中取物。
段天德急忙叫老二調集衛兵,層層護住王宮,同時飛鴿傳書血祭派,希望派長老求救。
原來段天德居然是血祭派的俗家弟子,可惜血祭派離此地路途遙遠,不知道還來不來得急。
話說那邊血祭派一收到到求救,血祭派大長老就立即派出四大長老之三,費楊費長老快馬支援。
原來血祭派長老十分疼愛這個俗家弟子,因為他不時恭送金銀珠寶,美女奴隸供血祭派使用,對他的關注自然十分上心,這樣一個弟子有難,自然得派出四大長老之一長老出山。
費長老從小就浸yin在血祭派,對於一些毒蟲催功,汲取毒蟲靈氣等手法十分熟悉,固然雖然他年紀隻有四十開外,但一身功力已經在二十年左右徘徊,一身內功展現,現一層青色,善於變換,驅使毒物,而渾身之氣充滿了毒素,靠近三丈之內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