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文軒,文化的文,車幹軒。今年二十六歲,在一家日資企業上班。在這裏我經過兩年的刻苦努力現在公司擔任翻譯的角色。說來也挺好笑,長這麼大我還沒有談過戀愛。這倒不是我不近女色,這完完全全是因為自己的心裏還有——她。
她是誰?
她是我的初戀,是我第一個勇敢表白的對象。當然,第一次總會碰壁,現實生活中的表白並非都像是電視裏演的那樣一帆風順,跌跌撞撞倒很像是在說我和她。
她結婚了,在2014年的勞動節。而我依舊做著“榮耀無比”的單身“汪”,從那之後每年的勞動節我都會找些朋友到KTV裏宣泄一下。這是一個比較好聽的說辭,最主要的還是****自己造成的傷口。
勞動節的第二天中午我還在床上呼呼的大睡著,朦朦朧朧的聽見了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酒精的作用還沒有消失,我的腦袋依舊昏昏沉沉的。
“喂,誰啊!這麼早?”
“還早!你也不打開窗戶看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快十二點了。”
文軒把手機從耳朵邊移到了眼前,手機上麵的時間正好跳到了11點50。
“你看,我都睡過頭了!怎麼?有什麼事嗎?”文軒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已經到你家樓下了,你看中午飯怎麼辦?”
“這還用說嗎!當然我請了。”文軒客氣的說。
“我就等著你這句話呢!那好,我先掛了。”
文軒吐了口酒氣,用手揉了揉腫脹的臉頰。不對!剛才說話的人是?
文軒拿起手機翻開了通話記錄,剛才的那個號碼在手機裏的標記是——文浩。
他怎麼想起過來的?文軒撓著不解的腦袋,慌慌張張的起了床。
文浩是他叔叔家的弟弟,從小的關係十分要好。在上學的時候兩個人又是同學又是同班的相處了十一年之久。
門鈴響了起來,文軒嘴巴裏含著牙刷去開的門。
“哥,最近好嗎?”文浩站在門口笑嘻嘻的說。
文軒用含糊不清的話回答道,“你這臭小子,今天怎麼想起來過來看我的?先進來吧。”
豈料文浩的一隻腳剛邁進屋裏,文軒便攔住了他。文浩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文軒的眼睛。
“你怎麼每次來都空著手?”文軒打趣的問道。
“我去,來你這就像是回家一樣,你見過回家還帶東西的嗎?”
說話間,文浩已經擋開了文軒的胳膊走了進來。
“哥啊!你還沒有女朋友啊?”文浩驚訝的說道。
“怪了!你怎麼知道?”文軒剛開口就有些後悔了,“誰???誰說的?我女朋友今天上班,不在!”
“你就別死撐著了,你看看你這裏亂七八糟的,但凡有個女人都不會是這樣子。”文浩用狡獬的眼睛盯看著文軒。
“你不是說來我這就像是回家一樣嗎?我打算今天中午下個麵條,然後拌點豆豉醬。你說怎麼樣?”文軒頭也不回往衛生間走去。
文浩跟了上去。
“你看我這瘦的都快皮包骨了,你就忍心給我吃麵條嗎?而且,要是那天和我們的發小聊天說漏了嘴,那豈不是敗你的名聲。”文浩裝著一臉的擔憂在撥弄著自己的手機,“你們家WiFi密碼多少?”
“521314W。”文軒洗著臉說,“這些話都是人嘴說出來的,我可沒有那本事去封住別人的嘴。”
“給你看看我剛認識的一個女孩,這菇涼老漂亮了。”
看了看文浩遞過來的手機相片,文軒無動於衷的說,“這麼好的姑娘又要被你禍害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能冒昧的理解成‘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嗎?”
文軒嗤笑了一聲,“走,我們先去吃飯。正好我的胃都空了。”
“就是,我一來就聞到了你一身的酒味,昨晚又去哪裏鬼混了?”
“就是和朋友們去唱唱歌而已。”文軒解釋道。
文浩一下子來了興趣,“有女孩嗎?”
文軒無奈的聳聳肩,“不好意思,都是純爺們。”
“他們都是單身吧!”文浩嗤之以鼻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文軒咕噥的問。
“不是我說你,你也老大不小了。再著說,長得還不至於慘目忍睹吧?老是和他們一起出去玩怎麼能找到女朋友?”文浩用一種家長慣有的腔調。
“我本來就沒有打算找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