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峰之《帽子》(1 / 2)

校園誌之爆頭片《帽子》

我有一頂黑色耐克的帽子。十多年了,如今依舊掛在我床頭,從沒去觸碰。盡管我每晚躺下之前都有一種很強烈想去摘下它的欲望和衝動,但終究由於某些精神上或者身體上的原因,至今未能如願。

說起這頂帽子來源很是有趣。當年上大學時候,我們班舉行了一次團日慈善活動。依稀記得活動的內容是這樣的:全班分為N個小組。每個小組都有組織上給出的一塊錢。然後每個小組拿這一塊錢去別的地方換價值比這價值大的物件。換來的物件再接下去換比這價值更大的物件。隻到換到的物件價值夠大,再進行評比,哪個小組還回來的物件最有價值。最後由班級統一將這批物件捐到聾啞學校。

我是一個網球癡迷者。寢室中存放的關於網球運動的器具比較多,就如高質量的球拍而言就有五六副之多。那頂帽子的來處就是用我多餘的網球拍換來的。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倒是越來越覺得有紀念價值,遂將它留了下來,保留到隻到今日。

然而故事必不是隻在於此。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看著那頂帽子時,我忽然想起來另外一頂旅遊帽。那頂旅遊帽嚴格說來也不是屬於我的。但遺憾的是,那頂比這耐克帽更有紀念意義的旅遊帽不知道怎麼回事,很早以前就神秘地失蹤了。

關於那頂帽子的故事,我覺得倒很有興致回憶下。

大學一年級是一個狂妄的時代。如果要我選擇在大學時期最有懷念意義的階段,我肯定毫不遲疑地會選擇“大一”!

那晚的夜空很亮!更重要的是有夜風,春末夏初的的夜風很爽利,很誘人,撩動著晚間像我一樣有著千愁萬緒的少男少女。街頭,或在校園。並無十分區別,因為隻隔了一道鐵圍欄而已。

喝酒!這個時候最需要的隻是酒!啤酒罷了,其它酒我到現在也不太會喝。

說實話我特討厭那個有著紅綠黑紫混雜燈光的酒吧。閃得讓人有些迷離不知所措。但有人就是喜歡,特別是那些外表熱血澎湃,內心卻空虛寂寞的人。

那妞的眼神閃爍著透過玻璃杯特有的無暇淨玉。我一直以為智商很低的動物,眼睛總是雪亮的。你可以看看貓兒,狗兒,還有嬰兒!

這是我對她的第一印象。我淡定地學著阿四哥淡定著喝著酒。我們四人平時說話挺多的,盡管他們三個都比我大兩歲(我雜寢生,與大三的學長住一起),但此刻一句話了也沒說,因為那女的!

遇到那樣的人,還有什麼好說的,裝冷是唯一表情。要說就說大聲地說,讓整個酒吧的人都聽到。但是我們沒有一個人說話,所以索性一個也不說話。

通過空酒瓶折射進入我眼簾的是那妞分明地看向我們這邊。那妞很不自在,身子不時地擺動,像是不時地擾動著我不平靜的心坎。那種電視、電影四處可以看到左腿放在右腿之上的美女妖嬈端坐畫麵此刻也在我眼前出現。

我不會偷看!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我注意到她也注意到了我。

“呦~援交妹不錯哦!”弘哥說著猛喝了一口酒,整確地說是吞了一口。

“援你妹!”我反駁道。

“她似乎要比你大幾歲,跟我們差不多!”弘哥道。

“無所謂!”我說道,確實無所謂!

“你給軍子想想辦法,他還沒找過女朋友,軍子對吧!”傻胖一直在笑。

“我去!”他們再說下去,我原本打算拍拍屁股走人的。

想不起那時候是哪個混蛋將我使勁推了一把,我確實到現在也沒弄明白是誰。

總而言之,我已得瑟地站在那妞的身旁。當然這中間肯定還有許多動作,但我已想不起來,也沒必要去想。

“幹什麼?”那女的從容的樣子更令我無地自容。

“我……不好意思……那幫混蛋……”我隻有將話題轉向那幫孫子才有說話的語氣。

“哦!”那女的將頭撇開了。應該是在笑,我確定。

“說話啊!操!”弘哥很急躁地罵了一句。

我本是回來要狠狠抽那三人耳光的。沒想到弘哥那一句吼竟將我震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