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睛,蘇遠卻看到令他錯愕的一幕,以至於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肖鈺帶來的人給抓住,然後蘇遠就被帶到肖鈺的麵前。
看著蘇遠輕鬆的就被自己的手下抓住,肖鈺陰險的笑了笑,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蘇遠的臉,嘲笑著說道:“反抗啊,蘇廢物你不是很能嗎?那天在街上還威脅我,要我等著,我現在就在這,你能怎麼樣我?”
聽著這些羞辱話,蘇遠沒有任何的表示,他現在心中很費解,他明明是在接受帝驚天前輩的考驗,怎麼會突然被肖鈺抓到呢?難道這也是考驗?可這感覺很真實啊,不像是幻境啊?
就在蘇遠還在疑惑不解的時候,肖鈺又開口了:“蘇廢物,你說說你爹天賦那麼好,你的天賦那麼差,你是不是不是你爹的兒子,而是你娘偷人偷出來的?”
“哈哈哈”,聽到肖鈺的話,他帶來的人都大笑起來。而聽到這句話的蘇遠,此時再也顧不上心中的疑惑了,他現在心中怒火滔天,額頭青筋暴露,雙目噴火的看著肖鈺,仿佛要把肖鈺吃了一樣。
在蘇遠心裏,他的父母是他最敬重的人,他不允許任何人侮辱他的父母,所以肖鈺如此侮辱他的父母,蘇遠內心有多憤怒可想而知。
不過肖鈺卻對蘇遠的憤怒不屑一顧,他揮揮手,讓人把蘇遠帶到肖家的一間密室裏。
蘇遠被帶到密室裏,用沉重的鐵鏈鎖著。到了晚上,肖鈺帶人來到密室中,準備審訊蘇遠。
看著蘇遠那憤恨的目光,肖鈺輕蔑的一笑,然後開口說道:“蘇遠,隻要你把你知道的所有蘇家的事全部說出來,我可以做主放你一條生路。不然,嘿嘿,看到牆上的這些刑具了嗎?我保證讓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本來憤怒的蘇遠,在聽到肖鈺的話之後,突然大笑道:“肖鈺,你個狗雜種,想從我嘴裏得到肖家的事情,你休想!”“小爺告訴你,小爺不怕死,你有種就把所有的刑都對小爺用一遍,小爺要是皺皺眉頭,你就是小爺生的!”
“你找死,來人,給我用邢!”肖鈺大怒,他沒想到蘇遠竟是個硬骨頭,看來隻有對他用邢了!
在肖鈺的命令下,各種各樣的酷刑都在蘇遠的身上試了一遍,而蘇遠不僅沒有透漏絲毫與蘇家有關的東西,在受刑的過程中還真的連眉頭都沒有皺,一直硬撐著,這震驚了所有在密室中的人,肖鈺的臉色也陰沉的可怕,他當時可是對父親拍著胸脯保證一定能從蘇遠的嘴中問出一些東西的。
即便蘇遠現在遍體鱗傷,渾身傷痕累累,但是看到肖鈺那陰沉的可以滴水的臉色,一直在咬牙忍著的他笑了,狂笑道:“哈哈,狗雜種,怎麼樣,小爺我沒騙你吧,你還有什麼手段都盡情的對小爺使出來,小爺不怕你,你也別想從小爺這裏得到蘇家的事情!”
聽到蘇遠那刺耳的話,本來心中就憤怒無比的肖鈺再也忍不住了,他直接吩咐道:“給我殺了他,我要把他五馬分屍!”
“噗嗤,”蘇遠被肖鈺殺死了,然而當蘇遠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竟然完好無損的,沒有絲毫的事情,剛才發生的一切好像隻是虛幻,原來這是考驗。可是蘇遠剛鬆一口氣,他就又失去了意識。
等到蘇遠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在他的身邊有一位漂亮的女子在照顧他。
蘇遠剛醒,就被女子看到了,然後這女子立即驚喜的說道:“蘇大人,您醒了,您先躺著,我這就去通知許大人。”說完女子就跑出去了,看樣子是去通知那什麼許大人了。
這一幕看的蘇遠一愣一愣的,好一會都沒有反映過來。他動了動身子,想站起來看看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可是它剛動了一下,就猛吸了一口涼氣,疼,實在是太疼了,渾身上下撕心裂肺的疼痛。
好一會,蘇遠才從這種極致的疼痛中恢複過來,而這時候門口也傳來響動,蘇遠猜應該是那位許大人來了。
果然,隻見從門口處走來兩個人,其中一個自然就是剛才在侍候蘇遠的那位女子,而在這女子的身邊則是一位身穿白色長衫的儒雅中年男子,他的眉頭微皺,像是有什麼事情困擾著他。
這儒雅男子看見醒來的蘇遠立即就舒展了皺著的眉頭,有些欣喜的說道:“蘇兄,你終於醒了,你可擔心死我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聽到這儒雅男子的話,蘇遠心中疑惑更甚,他想知道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他不動聲色的問道:“許兄,我這是怎麼了?”
聽到蘇遠的問話,儒雅男子以為蘇遠可能是受傷太重,忘記了一些事情。於是他就把蘇遠受傷的原因,以及蘇遠受傷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都對蘇遠說了一遍,而從這儒雅男子的敘述中,蘇遠也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