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醫院的門前人流過往不斷,顧言掏出一張紙條,對著上麵的小字小聲念了一遍,對楚天他們說:“就是這裏了。”話剛說完,四人起步向前走時過來一位中年人,問:“你們是控夢組派來的?”顧言點了點頭,問:“您就是劉叔叔吧?”中年人麵無表情地搖搖頭:“他在病房裏等你們。”
四人跟著中年人走向住院部,劉暢小聲問楚天:“顧言來醫院幹什麼?怎麼整的跟黑幫接頭似的。”楚天也十分不解的搖搖頭。
在病房門口等著的人原本麵帶掩蓋不住焦急的微笑,見來的是幾個孩子後,表情有些不滿地嘟囔了句什麼,隨後打開門,把病房的門打開。潔白的病床上躺著的是個女孩,可能算不上漂亮,但眉清目秀,皮膚白皙,像是和顧言等一行人差不多的年齡,正安靜的睡著覺,病床旁邊還放置著一架輪椅車,顧言走上前去靜默地看了一會兒,表情嚴肅,頭也不回地小聲說:“楚天,開始吧。”
楚天點了點頭,看劉暢時,劉暢正跟張靜倆人蹲在地上逗著屋子裏的兩隻小貓小狗,劉暢可以能是想看它們打架,趁著前麵那隻貓不注意上去打了一下,等到小貓怒氣衝衝地轉頭看他時,他指著狗說了很經典的一句話:“狗打的!”楚天憋不住笑了,顧言卻依舊嚴肅的要命,說:“別碰它們,那都是她的寶貝。”劉暢見眾人都看著他們,便疑惑的看著顧言,問:“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最初的中年人推進來一張病床,楚天躺到上麵,注視顧言的眼不久就進入了夢境,而顧言坐在一個椅子上趴到了女孩床沿的地方睡去。
楚天逐漸的恢複意識之後發現自己仍然是在病房裏,劉暢和張靜躺在沙發上笑著玩手機,顧言躺在床沿趴著睡覺。正納悶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時顧言醒了過來,睜開眼說:“靠你了。”楚天問:“像上次一樣?”顧言點了點頭,發現女孩睜著眼,卻一動不動,再離近些,才發現她的眼球正急速的轉動,楚天看了顧言一眼,注視起女孩的眼球……
出現在楚天眼前的是一棟別墅豪宅,院門大開著,院內一個四五歲的女孩蕩著秋千,天空中回響著銀鎖金鈴般地笑聲,緩步走進去,楚天發現女孩的相貌與病床上的女孩有幾分神似,女孩似乎絲毫沒有意識到他的到來,仍舊自顧自地笑著,這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小男孩,跑到小女孩身邊,問:“小雅,你一個人嗎?”女孩笑著點點頭:“是呀!”小男孩於是也笑著說:“那你給我玩,不然我打死你。”女孩麵帶委屈的下了秋千,躲到一旁看著,楚天心道:“這小男孩也太不像話了,怎麼跟顧言一個德行!”沒錯,你猜對了,這個小男孩就是顧言,雖然長相尚且有點稚嫩,但依稀可以辨認。顧言在秋千上蕩啊蕩的,小丫頭就在下麵看著,時不時還幫著推上一把,最後煞有介事地問小男孩:“顧言哥,你覺得你自己帥嗎?”小男孩小心翼翼地抬頭看看了左右,確認沒人之後低調的點了點頭,這情景看得楚天合不上嘴地驚訝:“原來自戀也有先天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