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一幕幕曾經擁有過小聽的畫麵,如同走馬燈一般恍惚眼前。
淚水決堤,哥的絕望在黑暗中肆意張揚。
顫抖的右手,無助的從體腔內抽回。無數粘稠的液體裹著我的肌膚,令我悲痛欲絕。
(小聽,我永遠愛你,直到世界的終結。)
哥情不自禁的想起為小聽過生日的那個寧靜的夜晚,那片寬廣的操場,那抹恰到好處的微涼,那句海誓山盟的惆悵。
哥再也顧不得全身上下被石膏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負重感,悲慟欲絕的趴在小聽身上,任由淚水傾瀉。
不知過了多久,也就是等哥在悲痛中稍稍恢複了理智之後,哥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身下的小聽肌膚的觸感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冰涼而滑膩。
哥用腹部支著床沿,綁著石膏的左手肘,勉強支著床麵,右手慢慢伸向黑暗中小聽臉蛋的位置。
她的臉在暗中影影綽綽,然而卻被哥我摸著黑,準確的預判到。
指尖沿著她臉蛋的弧線輕撫而過,頓時哥一個哆嗦,鼻息都顯得急促起來!
她的臉不僅僅透露著一種鬼祟的涼意和不符合常理的油膩,而且還異常堅硬!
照理說,屍體死後發硬,正常無比,但也不會像石頭那般硬啊!
突然,一個念頭如若白駒過隙,閃過腦海。
這是一個蠟質的假人!txttopshow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