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的場麵是全亂了套了,子彈橫飛,我一把拉住小雨子帶上水和食物就向森林中跑去,現在我們這些人已經是大勢已去了,不能再和他們留在一起等著被那些水猴宰割了,邊跑我就邊對人群喊道:“分散跑!吞魂沙漠見!”霍先鋒也跟著我們跑了過來,由於是黑夜,加上樹根又多,我們三經常被樹根拌得跌了個結實,跑了沒多久,我們三兒就來到了離那顆食人樹沒多遠的地方,這附近並沒有水猴,想來應該是那些水猴畏懼這顆樹吧。
再聽聽湖邊的槍聲,好象停止了,整個森林裏除了那些水猴的叫聲外,再無任何聲音,怎麼回事?難道隻有我們逃了出來嗎?我一坐在地上,小雨子則走到一顆胡楊樹前,一手扶著樹然後就嘔吐了起來,也不怪她,那些場景,實在太惡心了,是個人見到都得把年夜飯給吐出來,何況她一個弱女子。
而霍先鋒則在一邊檢查著彈藥和水還有食物,我抬頭看看星空,夜色還是那麼美麗,隻是這美麗的外表下,隱藏著太多血腥,太多殺戮了。白天這片綠洲還是世外桃園,可到了夜晚,這竟然就成了那阿鼻地獄了。
我再看想那顆食人之樹,前先被這樹所殺的調查員現在都不知道跑哪去了,隻看到一些衣服和一些槍落到了這樹的旁邊,而這柳樹依舊向往常一樣,柳枝垂下,一動不動,它好象是吃飽了就睡著了,我站起身走到小雨子身邊拍她拍著背,有助於她的嘔吐。隨後,她吐完用水唰了唰口後就沒事了,眼看現在也是淩晨五點過了,天也快亮了,我就讓他們在這樹旁邊熬幾個小時,等到天亮了再出發也不遲,隻要別離這食人樹太近就成。
他們兩也沒什麼意見,就圍成一個圈在那樹前五米外的一塊空地上坐了下來,升火我們是再不敢升了,那些水猴怕這樹是我們猜的,要是是因為它們找不到我們,所以沒來到這樹邊呢?要是升火了,這不是給那些水猴打信號彈說:我們就在這,來吃我們呀,來咬我們呀。小心一點總是好的吧。也不知那向導現在怎麼樣了,把一個與我們部門毫不相幹的人連累到了,真是有些為難他了。
而就在這時,“踏踏踏”一個非常快的腳步聲由遠到近傳來,伴隨著腳步聲而來的還有急促的呼吸聲,絕對不是那些水猴,那些水猴至今我還沒聽到過任何一隻水猴有著呼吸聲呢,可是要是是另外的一些猛獸呢?隨後我對眾人打了個手勢,小雨子霍先鋒和我都爬上樹去,藏了起來,隨後,一個奔跑著的人影在月光的照射下出現在我們麵前,我一看那人,暗道:真是說曹,曹就到啊,當然,這個人不可能是曹,這人正是那向導昭國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