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看著前方坐位上的那個金發人頭發呆了大約有三四個小時,終於,飛機平安無事的到達了羅馬,到了羅馬我就準備搖醒1號,告訴他到地兒了,可是就在我向1號伸出手時,我的手突然被那坐在我們中間的白人抓住,那白人用極其生硬的漢語說道:“泥郝,侵不藥,這陽!”聽他的漢語,好象是剛學的,什麼就叫不要這樣了?他應該隻會這一句或者幾句吧。
我瞪了他一眼道:“想試試中國工夫嘛”但是說完後,我很確認他沒有聽懂我在說什麼,因為他抓著我的手依然不放開,我也懶得理他,隨後在乘客們都下機後我才將1號搖醒,告訴他我們到羅馬了,他揉了揉睡眼,解開安全帶後撐了個懶腰,霍先鋒和小雨子早就下機了,現在就剩我和他了,我拉著他出了機場,霍先鋒和小雨子在機場外不停的探著頭東張西望,不知他們在看什麼。
“看什麼呢?反正這次任務還長著呢,以後有的你們看的,來接我們的偵察員呢?”我走到霍先鋒身邊問道。“就是在找偵察員呀,可是半天了都不見人影兒……”“那打他電話呀。”我說完,霍先鋒就一路小跑,跑了一會兒他又跑了回來道:“這是機場,沒有電話亭……”“那就隨便找個……”這話說到一半我就給硬生生咽下去了,本來想叫霍先鋒隨便找個人借電話打的,哪怕是付歐圓也行,可是他會的英文就那幾句,而且這是在意大利,得說意大利語,隨後我就讓小雨子找人借電話打了。
小雨子聽完我跟她說的後,就向一個白人男性跑去,然後說了老半天,才得到了電話打,隻見小雨子拿著電話打了老半天,打完之後還給了那白人就跑了回來,我可以明顯的看到,她的臉色陰沉陰沉的,並不怎麼好看,一見她這臉色我就知道遇上問題了。
“我第一個電話打的是偵察員的,關機。然後我打到了部裏,猿生告訴我……部門裏駐世界各地的偵察員,除了中國的外,已經全部跟部門失去聯係了,部門懷疑他們,跟耶路撒冷的那些偵察員一樣,遇害了,看來我們得自己照顧自己了。”她看著我將這些話全部說完,她的這些話無疑是個很大的打擊,而且讓人不敢相信,所有地方的偵察員全部失去聯係??這是誰,有那麼大的能耐,在幾天內就讓我們跟他們都失去聯係了,這根本不可能,除非,這是經過精密部署和計劃的。而對於這些,我唯一能想到的敵人就是:青衣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