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準備仔細打量時,突然我感覺有人一把抓住我的腰,然後將我從窗戶口上拉回了窗戶裏,我正要發怒卻發現霍先鋒讓我摸我的脖子,那正是我被露水滴到的地方,我不明所以,用手摸向脖子處,再一看手掌,全是赤紅的鮮血。這不是露水,這是血?
想著我就看向窗戶上,“噠,噠,噠。”一滴一滴的鮮血正從窗戶外的上方滴落下來,“這到底是……”說著我就又將頭探出窗戶,用手電向上照去,並沒有看到我想象中的屍體,隻是屋子上不停的在滴著鮮血。
“我先上去看看。”說著,我就想鑽出窗外,可是小雨子卻拉住了我的腳。“還是呆在裏麵吧,比較安全……”我聽她這樣說,衝她笑了笑。“不能因為裏麵安全就一輩子呆在裏麵吧,不出去看看,怎麼能知道外麵那是什麼?”我說完,她居然也挽了挽衣袖,做勢要爬上來,我想阻止她,但她同樣也是衝我笑了笑道:“我不會再拋棄你。至少,在危險的時候不能。”
“霍先鋒留在這照顧好1號和那個醫生。”說完,我就鑽出窗外,這個私人診所是個矮平房,在中東隨處可見這種建築,我一把就抓住屋頂,然後在霍先鋒的抱怨聲下爬上了診所的屋頂。爬上屋頂後我並沒有急於觀察,隻是大致的掃了一眼,確認沒有危險後,就抓住小雨子的手,將她也拉了上來。我們腳下的屋頂是濕的,我上來的時候用手電照了下,竟全是鮮血,而此時我和小雨子的身上因為爬屋頂,也都沾滿了鮮血。我們將屋頂搜索了一遍,並沒有什麼屍體,隻有滿屋頂的血紅的鮮血,這些鮮血並不多,平整的灑在了屋頂的每個角落,我走到靠近街道邊的屋頂,發現並不是沒有車經過,有車經過,而且還有按喇叭,但是為什麼我們在屋裏就聽不見呢?
手電是在小雨子那的,她正在屋頂的另一處看著什麼,突然我聽到她叫我過去,我就連忙向她那邊跑過去,剛看到她時我嚇了一跳,她的身上,手上和腳上全是鮮血,臉上也有很多,呆了一會兒我才認出那是她。
“什麼事?”我問她道。她不說話,隻是走到屋子邊緣處,然後用手電照向了診所的牆,示意我看去,我也慢慢的走向邊緣處,心裏在想著,牆上會是什麼?被釘上去的死人?某種不知明的大爬蟲?還是某些人用鮮血寫在牆上的警告?我覺得爬蟲的可能性要大些,因為女人對這種東西是非常敏感的。
就在我以為我會看見滿牆的蟲的時候,我走到邊緣邊,向下看去,我卻看到了我怎麼樣都想不到的東西。海綿,診所的這一麵牆上全布滿了人工造的隔音海綿。看到這些海綿,我心裏算知道了一些為什麼我們在屋子裏突然聽不到聲音了,我連忙衝小雨子手上搶過手電,再去診所的四麵牆上看了一遍,竟全是這樣的海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