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醒來時,是在一張床上,我開始還認為是部裏的那張床,但是當我掙開眼時,失望,絕望,整個房間不是白色,一律的灰色,還有一些老舊得已經脫落的牆皮,而我的雙手雙腳被捆在了床上,整個房間很小,除了我躺著的這張窗,甚至連一個窗戶也沒有,我大叫著,不知道這有什麼用,但還是叫著。
突然房門被打開,一個護士走了進來,“救救我,救救我,我真是國家的人……我在……”我還沒說完她就用一個膠布捆住了我的嘴,然後對我道:“再叫,就給你打針,每天三頓飯,吃五次藥,前幾次已經給你吃過了,三十分鍾後我回來喂你吃藥。”說完她就走出了病房。
我躺在床上,四肢都被捆在,在這三十分鍾內不斷的掙紮,腦海裏不斷回憶訓練時教到的那些解繩法,但現在我的情況,無一可用。
大約半小時吼,那護士果然又回來了,這次她的手上多了一些藥和水。她走到我身邊將膠布撕開,道:“吃藥了。”然後就給我喂了五顆黃色的小藥丸,再喂了我一些水,我知道這些藥對於身體好的人是有害的,所以並沒有吞下去,可她似乎知道我沒有吞,就讓我張開嘴檢查,我一把把藥給吐在了地上,罵道:“要麼讓我走!要麼再給我打個電話!別拿什麼鬼藥喂我!”
她並沒有生氣,可能這樣的病人她見得多了,隻是走出房外,她再進來時身邊多了幾個男護士,那些男護士拌開我的嘴,將藥給我喂了下去確定我吞了以後,繼續用膠布將我的嘴封上,就全都走出去病房了。
我想用手去摳,但手被捆住了,想咳出來,但我的臉是朝上的,隻得暗罵了幾聲,這藥一吞之十多分鍾後我就感覺腦袋很暈,想睡覺卻無法入睡,整個身體也使不上力,慢慢的,我竟然開始出現幻覺,先是貴州地洞的那些“人”打開房門,進入了我的病房,在病房裏到處爬來爬去。
然後整個房間又是一抖,再一抖,就像有什麼東西在房外敲擊著房間一樣,而我竟不感到一絲的害怕,甚至感覺有點有趣,就像進了兒童樂園一樣,這些東西全是樂園裏的玩具,我一邊暗罵道他們到底給我吃了什麼藥,為什麼會產生這麼強烈的視覺幻覺,一邊在這種環境之下進入了夢鄉。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過著完全一樣的生活,早上被捆在病房,中午集體活動時間,下午和晚上被捆在病房,最讓我腦袋疼的就是他們給我吃的那種藥還有那些精神病人,我怎會落得這般下場?難道這就是我付出那麼多之後得到的回報嗎?
這樣的日子,我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天?一個月?或者是,一年?也不止一次的想逃跑,但全被抓到了,於是他們給我加大了藥量,使我每天活在幻覺之中,我也不知道老明他們還記得我嗎,還有林娜拜托我幫她要雇傭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