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被困的這個地方的場麵非常混亂,老明,我,霍命,都被那些手給抓住了,蒙雨驚魂未定,陳弱吉已經被嚇了個半死。
我知道指望他們已經沒用了,我用盡剩下的最後一點力氣拔出了軍用匕首,刺入那隻抓住我的肩膀的手,我當時的精神已經完全崩潰了。這一刀刺入了那隻手的手掌,也順著它的手掌刺入了我的肩膀。
可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軍用匕首刺入它的手掌時異常的輕鬆,就想感覺在刺豆腐一樣,刺入後我將匕首順勢向它的手上劃去,將它的手劃出一道異常大的口子,可它根本沒把這當回事。抓住我肩膀的手一點也沒放鬆。
用盡隨後一點力氣後,我感覺軍用匕首非常重,那隻在我肩膀上的手也非常重,我無力再拿起匕首,“當當”匕首掉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音跟這個洞裏其他人的驚叫聲,怒罵聲融合在了一起。那隻手突然放開了我的肩膀,我以為它會就此放棄時,它突然向我的脖子抓來,它那鋒利的指甲可以瞬間將我的氣管割破,可我連一點躲避的力氣都沒有,隻得看著它向我的脖子抓來。
突然一把匕首砍向那隻手的手臂,連砍了四次,那隻手被砍斷。我順著拿匕首的手看去,隻見陳弱吉拿著匕首渾身抖得厲害,眼睛死盯著那隻被他砍斷的手臂,似乎擔心那手臂還會跳起來一樣。
而另一邊霍命砍斷了纏著他的手後幫老明弄斷了抓住老明的手,我們五人不敢再靠岩壁,陳弱吉把我扯到了洞穴的中間。我們五人背靠背看著四周岩壁裏伸出的已腐爛的手。
那情景,去過公園裏的鬼宮或看過一些老式恐怖電影的都應該知道,電影裏經常有人下地獄了,經過地獄有一麵牆,那牆上全是冤魂伸出來的手,我們現在的情景就跟電影裏的一樣,不,比電影裏的恐怖多了,因為這些,全都是真實的!
我甚至懷疑,其實我們在那次爆炸中已經死了,這是地獄,那些手是索命的惡鬼!
但是身體的疼痛感很快就打破了我這樣的想法,還好當時我們逃跑的時候因為匕首是綁在身上的,如果要丟掉的話得浪費身多時間,所以沒有一個人把匕首丟了。
霍命拍拍陳弱吉道:“小子,看不出來呀,可以的嘛。”我也轉頭過去對陳弱吉點了點頭表示謝意。
陳弱吉沒有理我們,隻是死死的抓著他的軍用匕首,老明看他似乎有點過於緊張了,就安慰他道:“別緊張,救援馬上就會到的,你越緊張啊消耗的這個體力也就越大,放鬆放鬆,別等到救援隊來了的時候你已經雙腿一蹬,翹辮子了。”老明說著就躺在地上閉目養神起來,可是他經曆得多了,我們卻是第一次經曆這些,在這中環境下,說不緊張那真是騙人的。
接著,是漫長的等待,蹦緊的神經讓我們無法入睡,寒冷的空氣讓我們擠成了一團,他們胡亂聊著天以應對這恐怖的氣氛,兩個手搖手電,一個使用一小時後用另一個,那個就由我們交換著搖動。
不知過了多久,陳弱吉說道:“我渴了。”前麵我還沒感覺到渴,但經他這樣一說,我們也全都被感染似的渴了起來,上一次喝水吃東西就像已經過了很久很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