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阿狼心生不妙。而就在這時,齊嶽山中飛出來一名白發老者,童顏鶴發,很有些飄逸的感覺,也不問青紅皂白,衝阿狼喝道:“大膽小兒,竟敢來我齊嶽山瞎搜索,不想活了吧”
“仙帝”
阿狼神測之術一掃之下,不禁大吃一驚,沒有想到,雙子山這麼一座小廟,竟然冒出一名仙帝來,這是他之前不曾注意到的。本來阿狼就為找不到阿寶而正在氣頭上,很容易就將阿寶他們的失蹤聯想到和這名為齊嶽山的修真門派有關,畢竟,他們現在占著這個山頭呢,白發老者算是直接撞到阿狼槍口上了。
“哼”
但見阿狼僅僅是一個眼神作用在氣勢洶洶衝來的白發老者身上,下一刻,白發老者就仿若那驚弓之鳥一樣直落虛空,臉上盡是駭然,就在剛剛那一刻,在白發老者迎向阿狼的眼神看去的時候,他周身瞬間被冰凍,仙力停滯,腦子一片空白——
阿狼在身前一抓,直接將萬米之外的白發老者抓在了手中。
“大仙饒命”
這下,阿狼一表現出絕對的實力,白發老者可知道自己撞到鐵板了,毫不吝惜臉麵的當即求饒道,那樣子,要多孫子有多孫子,和剛剛高高在上的大爺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饒你可以”
阿狼前一刻還臉帶微笑,下一刻,已經是麵露寒霜了,直讓白發老者有一會天堂一會地獄的懸殊感覺,說道:
“回答我兩個問題。”
“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白發老者直哆嗦,已經不講什麼節氣了。
“這裏的人呢?”阿狼問。
“什麼人——”
白發老者話未落下,下一刻已經全身冷若冰霜,仿若被塞進了萬年寒冰中一樣了,當即腦子飛轉,思索阿狼的問題,現在不動,怕是以後都沒有機會動了,又邊求饒道:“大仙饒命,大仙饒命,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對了,大仙是說的之前這裏的那門世俗宗派吧?”白發老者終於反應了過來。
阿狼露出一個笑臉點頭道,“繼續說。”
“我說,我說——”
白發老者冷汗直冒,他還真得好好想想,這之前到底是怎麼回事,因為,當時他從沒有想過趕走一群凡人,會招來這麼大的麻煩,要知道這麼麻煩,他也就不敢這麼幹了,想了一會兒終於有點眉目,當即顫顫巍巍的說道:“他們被我趕走了。”卻是一句說與不說都沒有太大區別的話。
阿狼眉頭緊皺,也不言語,就這麼看著白發老者。那白發老者倒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連忙說道:“大仙,我隻是趕他們走,絕沒有傷他們分毫,雖然我不知道把他們趕哪兒去了,但是,我那些徒子徒孫知道,我馬上招他們來,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白發老者說完也不待阿狼同意,便傳出一道神識,想來是通知他那些知道雙子門去哪兒的徒子徒孫了,倒省了阿狼不少的口水,臉上的臉色也緩和了一些。
不久,從齊嶽山山中飛出一群修士來,百十來人,沒有帝王,隻有兩名君王,其餘皆是真仙,見到阿狼沒有半點脾氣,恭敬地拜道:“大仙”顯然是白發老者在來之前就已經告訴他們阿狼的厲害了。
阿狼更不答話,隻是眼冒寒光盯著白發老者,讓白發老者自己去領會到底是什麼意思?可憐那白發老者一邊要忍受阿狼那足以將之冰凍的目光,一邊還要猜測阿狼的意思,著實有些腦子不夠使的感覺,可這個時候又不能不夠使,不然,那就是一個字,死
白發老者成功的猜出了阿狼的意思,衝他那些徒子徒孫吼道:“你們還在那兒杵著幹什麼,還不將之前在這裏的那門凡人宗派的情況告訴大仙,等死啊?”如此情形,倒真應了一句話,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
白發老者是盡力了,可他那些徒子徒孫可就有些丈二和尚了,白發老者沒頭沒尾的冒出這麼一句出來,還真難讓他們猜出阿狼是為了昔日的雙子門而來的,畢竟,雙子門算什麼啊?要以大小來論雙子門,那就是人身上的那一點點眼屎而已
急得白發老者冷汗直冒,因為,他發現阿狼眼中的寒光好像隨著時間的流逝正在慢慢的加劇,他就差被凍成冰棍了。
“雙子門?”
終於有人猜對了。
對此,阿狼除了點了點頭,還是什麼都不說。隻讓白發老者自己施為,急得白發老者衝那人吼道,“你龜兒子的,說說啊接著說啊雙子門,雙子門現在在哪裏,怎麼樣了?你們沒有傷害他們吧,他們沒有少根汗毛吧——”
那猜對答案的一名中年文士說道:“雙子門被我們趕下山之後,好像就一直呆在俗世界一座城池,那座城池叫什麼來著,讓我想想,好像……好像……好像……”這一通‘好像’可把白發老者急壞了,卻又不敢吱聲,怕他這一吱聲,把中年文士的好像給吱沒了,那可更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