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農,走,我們馬上回南裏城去。”巫離一出現,便直接衝農裂說道,見農裂還有些遲疑,他有連忙說道:“怎麼,你還想讓你女兒多受些煎熬?”
農裂一聽,頓時,臉上喜不自抑,激動的問道:“解決了?”
巫離大大咧咧的道:“你以為呢?老大不是跟你說了嗎?隻要我一出馬,馬上立竿見影。我們這就帶老四去給妃兒解毒。”
農裂樂開了花,一個箭步,直接衝了出去。
“這個老東西,也用不著這麼著急!”巫離打趣的道。
…………
“滅峰閣下,你還回來嗎?”將巫離他們一眾送出劍閣,望定山不禁衝滅峰問道。
“怎麼,有事情?”滅峰淡淡的問了一句。
望定山點頭道:“巫寂少爺還有望北少爺前來比武招親的隊伍已經快到南荒鎮了,你不用見一見嗎?”
“什麼?巫寂不在三首山修煉,怎麼跑到這兒來瞎摻合?莫不是真的想要抱得美人歸?”滅峰用責怪的語氣說道。而後,他又對望定山說道,“我知道了,他們來了之後,可以去南裏城找我。或者,我回來一趟也行。”
滅峰說完,便策馬而去,農裂他們連忙跟了上去。
…………
黃昏時分。
阿狼和宋元尋著蝌蚪文記號,來到了一處僻靜的院子。
這處院子背對著城牆,隻有往前來的一條路,經過這裏的人也很少。
“古園!”
院子門匾上,用行書張牙舞爪的寫著這兩個字。院門外,沒有石墩獸雕,也沒有護衛門童,顯得十分的冷清。
“記號在這裏消失的,應該就是這裏了。”阿狼看了看眼前的院子,冷聲說道。
“那我們進去看看嗎?”宋元等著阿狼拿主意。
族人就在咫尺,阿狼反倒有些猶豫了,他愣在原地,既沒有進去的意思,也沒有離開的打算,就這麼幹站著。
阿狼確實害怕進去,他怕進去見著一些人,更害怕見不著一些人。
傷!苗寨發生的一幕是阿狼永遠的傷,在麵對傷痛的時候,所有人都會下意識的選擇逃避,阿狼也不列外。他雖然有著過人的天賦,也有著超乎平常青年的沉穩,但是,阿狼畢竟是一個未滿二十歲的半大青年。
尤其,苗寨中的每個人都是阿狼的逆鱗,都是阿狼心目中,不可替代的存在;他害怕再次被傷害,他害怕再次讓自己傷痕累累的心,增加更多的傷痕。
他猶豫,他遲疑,並沒有什麼意外。
古園之中。
兩名小廝打扮的人,透過門縫看見阿狼和宋元,還有一個身高九尺的黑袍人站在外麵,頓時,心中感覺不妙。
其中一名小廝說道:“阿三,好像有情況,你快去通知老板他們,看是不是敵人來了?”
另一名小廝聽罷,連忙退了回去。
院子深處,一處大廳。
一名高瘦老者還有一名掌櫃打扮的老者,兩人並肩坐在廳裏。
那高瘦老者露出一臉的愁容,語氣低沉的說道:“事情已經過去半年有餘的時間了,竟然隻有百十名族人趕到了這裏,怕他們……更加重要的是,一直沒有見到阿狼現身,他不會也出意外了,他可是我們所有的希望了。”
聽到高瘦老者的話,那掌櫃打扮的老者,臉上的愁容更濃,安慰的道:“森哥,你也不要太過擔心,也許是他們還在路上,一時間沒有找到我這兒來罷了……對了,巫鹹大哥撿到的那個孩子,真是百年難見的百蠱金身之體嗎?你不會搞錯了。”
“絕對不會錯的,族長他們已經確定了。”‘森哥’一臉肯定的說道。
掌櫃打扮的老者點點頭,道:“那就太好了,隻要他還在,我們苗寨就有撅起的希望,隻是,你說他比你們還先一步離開苗寨,怎麼還沒有到我這兒呢?是不是我們的記號太隱蔽了,他沒有發現?”
“不會的,狼兒是我們苗寨最出色的獵手,怎麼可能發現不了我們留下的記號呢?”‘森哥’搖頭道。
“那會不會……”‘掌櫃’欲言又止。
‘森哥’怎麼聽不出‘掌櫃’話裏的意思?激動的站起來說道:“不會的,阿狼絕對不會有事的。我們都能逃出來,他就更沒有問題。隻要……”
“隻要什麼?”
‘森哥’露出一臉的擔心,道:“隻要他沒有半路返回去。”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跑回來報信的小廝跑了進來,臉上露出一臉的驚慌之態,大喊道:“老板,不好了。外麵有三個形跡可疑的人,可能是敵人。”
‘掌櫃’一聽,連忙站了起來,口中喝道:“阿三,你跟我說清楚點,到底是怎麼回事?”
叫阿三的小廝將自己看到的,悉數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