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一刀惡狠狠的說道。
老者又哪能不知道蘇念河是南海一刀的命門?聽完南海一刀的狠話也不生氣,稍頓,解釋道:“我哪能不知道念河的病經受不起折騰?我已經命他們走水路到淩源,再走陸路。淩源離刀鋒山已經很近了,想來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
“想來?那萬一要真是出了什麼事情?你是不是陪我一個女兒?”
南海一刀根本就聽不進去老者的話,抱怨完之後,繼續道:“你馬上通知你的人,叫他們在淩源城等著,我親自去接念河。還有,我現在叫南海一刀,不是瀝天放,我同大刀門、瀝家已經沒有任何的瓜葛了,以後,少管我的事情。”
說完,南海一刀帶著阿狼還是離開了,這次,老者並沒有阻止,而是吩咐了青年幾句,打發他跟著南海一刀他們。對於青年同自己離開,南海一刀也沒有什麼意見。
看著策馬而去的南海一刀,老者臉上露出悔恨之意,口中喃喃自語:“爹爹,你當初為什麼要阻止他們啊?弄得現在這個樣子?我也真是,為什麼當初非要幫著爹爹呢?”
皓月當空照,繁星銀光耀。
有皓月做燈,銀星指路,阿狼他們趕路並沒有任何的問題。反而是涼風繞繞,比之白天趕路多了一分清涼之感。三人這一行便又是一個晚上,走了少說也有幾百裏。
南海一刀現在的心情,阿狼自然不會自討沒趣,一夜無話。這樣趕路對於阿狼來說並不困難,南海一刀更是小KS,就算是瀝天雄也並無大礙,反倒是馬兒受不了了。
阿狼隻感腳下馬兒越跑越慢,就這麼來到了一座小城市,並沒有停留太久,換了馬兒,吃了一些東西,便又繼續趕路了。
就這樣,三人不眠不休的趕了三天三夜;這一遭下來,縱使是南海一刀這樣的高手都有些吃不消,臉色有許蒼白;瀝天雄就更不用說了,一副打嫣兒的樣子,就剩最後一口氣了。反觀阿狼,雖然他竭力裝出一副疲憊的樣子,可是,滿麵紅光,眼神炯炯,壓根就沒有任何的事情。
三天下來,他們總算到了目的地,淩源城。
同三彙城一樣,一群背刀漢子已經早早的在城門處等候了,一見阿狼他們出現,便遠遠的迎了上來,又是免不了一陣寒暄。
為首的是一四十歲上下的敦實漢子,是瀝天雄的七叔;他氣勢內斂,全身上下透著一股淩厲的氣息,儼然是一副高手的樣子。
南海一刀對於敦實漢子不但沒有冷漠,反而很熱情的樣子。阿狼隻感,要是早點讓這個人來,那他們也就不用沒黑沒夜的跑了三天三夜了。
“三哥,我們可有些日子沒見了。”
敦實漢子給我南海一刀來了一個熊抱說道。
“是啊!是有些日子不見了。”
南海一刀也客氣道。
“先別說這些了,今天你一定要陪我喝過不醉不休。走!”
敦實漢子說著已經上馬,在前邊帶路,阿狼不聲不響的跟在後麵,還在思索前麵的路到底是死的還是活的?
“喝酒的事還是等念河的病好了再說吧!對了,你馬上給我準備一艘船,我要去接念河。”
南海一刀是三句不離自己的女兒。
“我說哥哥,你就放心吧!念河他們在河上好著呢,大哥可是用刀叔的龍王艇去接的念河。而且,不是有孫老先生照顧念河嗎?況且,二哥也去了。”
敦實漢子說。
“二哥也去了?那我就放心了。你不知道,奪命劍南血清放出話來要取我的性命,我怕他找不著我,對念河不利。”
南海一刀一聽自己的二哥陪著女兒,頓時放心了下來。
“三哥,不光是南血清來了,就連南血山也來了,這次你捅的簍子可有點大。這不,刀叔他們怕你有危險,所以才讓大哥去三彙城攔下你,沒攔住,隻好讓我在這兒等你了。”
敦實男子直言不諱的說道。
“我的事情就不用他操心了,我自己可以解決。”
一聽敦實漢子提起自己的父親,頓時,南海一刀的難色都變了,一臉的冰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