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歡,可你信中…”
祁嶼桉的話讓洛錦歡崩潰,信!信!為什麼一直扯信,不是早就喜歡她嗎?信有那麼重要嗎?
憤怒讓洛錦歡撕掉了偽裝,她推開祁嶼桉,轉身就要離去,她怕她壓不住自己的情緒,她不能失控,祁嶼桉是她飛上枝頭的希望,她不能在他麵前失控。
洛錦歡的轉身讓祁嶼桉回過神,他連忙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語氣中帶著不解和委屈:
“阿歡……”
洛錦歡止住腳步,回過頭冷冷的看向他:
“阿嶼,我想我們需要冷靜一下,等你有了答案再來找我吧。”
這樣的洛錦歡他從未見過,給他一種如果他此時放手,阿歡就會離開他的錯覺。
想到這種可能,他的手握的更緊,本就是因為阿歡,他才有了這個選擇,既然阿歡不喜歡,那他便放棄。
他上前一步將人固在懷裏,頭埋在洛錦歡脖頸處哀求著:
“阿歡,我不要冷靜,阿歡說什麼,我便做什麼,阿歡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脖頸處傳來濕潤,洛錦歡有些驚訝,但驚訝的程度大不過祁嶼桉承諾的喜悅:
“那祁氏集團……”
“我聽阿歡的,隻要阿歡不離開我。”
什麼喜好都抵不過阿歡,此時祁嶼桉心裏已經隱約有了答案。
他本以為是自己的調查和了解有了差錯,明明在他的了解中,阿歡最喜歡的是畫畫,以往阿歡從未接觸過星空,還有這大半年的相處中,阿歡對星空也閉口不談。
想來星空隻是阿歡打探他的喜好,偽裝出來的了解。
想到這祁嶼桉心中的不安被撫平,阿歡還是愛他的,否則又怎會費盡心思了解星空呢。
都是他的錯,是他沒有細致了解阿歡,是他忽略了阿歡,是他太過自私。
越想祁嶼桉越覺得自己對不起洛錦歡,他收緊手臂,在洛錦歡耳邊留下一句“對不起。”
“阿歡,對不起。”
洛錦歡有些摸不著頭腦,但喜悅的心情讓她沒有心思多想,她還是可以當上祁氏集團的夫人,她伸手環住祁嶼桉的腰。
語氣甜膩:“阿嶼,應該是我給你說對不起的,剛剛我太激動了。”
洛錦歡的態度轉變之快仿佛剛剛的事從未發生,她將手從祁嶼桉的腰部挪至他的脖頸。
祁嶼桉將頭從她脖頸移開,紅著眼尾輕輕搖頭:
“不是阿歡的錯,是我不夠了解阿歡。”
他這副小狗狗模樣讓洛錦歡心落了一拍,好吧除了名和利,她還愛色。
她抬頭雙眸盡顯愛意的望向他,踮起腳尖在祁嶼桉的嘴角一吻。
祁嶼桉喉結微動,強迫自己頭後移,聲音沙啞的拒絕洛錦歡的親近:
“阿歡,我想把…”
“噓…阿嶼,不要講話。”
洛錦歡伸手拽住他的衣領,覆上他的唇,大學畢業還有兩年半,隻能看不能親,真的很難受。
以往她還會擔憂祁嶼桉隻是因為信,不敢放肆,如今有了底氣,她說什麼也不想再忍。
祁嶼桉的話被堵在口中,自己愛了這麼久的人,他怎麼可能不覬覦,隻是他想給她的女孩最大的尊重。
如今香甜在口,祁嶼桉的思想被瓦解,在失去理智前他心中暗想,隻是親親。
他的手覆上洛錦歡的後腦勺,二人生澀的抿拭著,探索著。
隨著時間推移,二人抿拭上逐漸熟練,生澀感轉移至唇齒之間,從追逐到相融,嘖嘖水聲曖昧升溫。
此時藍色流星雨劃過星空,似乎想要兩二人包圍,讓其注意到自己的美。
奈何晚風吹過洛錦歡發絲,拍打在二微眯的眼眸,將二人僅有的視線遮擋。
直至流星雨落幕,二人舌尖仍緊緊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