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涼的秋風吹拂過傭兵工會的門口,帶起陣陣的落葉。落葉襲卷而上。最後在一群身穿紅衣的傭兵麵前。緩緩落下。繼暴風傭兵團之後,傭兵工會第二次陷入了寧靜。不同的是第一次是因為意外,而這一次是因為恐懼。嗜血傭兵團,團如其名。經常過著一種刀頭舔血的日子。雖然每個傭兵都是過著這樣的生活。但是他們不同,他們跟暴風傭兵團一樣是在兩年前崛起的傭兵團。他們不僅接普通的傭兵任務還專門接暗殺和殺人的任務。而且聽說隻要是惹到他們的人。都會被趕盡殺絕。他們本身的實力極強。
聽說有一個實力還算不錯的傭兵團,灰狼傭兵團。僅僅因為自己團裏麵的一個團員,偶然得到了一件不錯的極品裝備。不知怎麼被他們得知,就上們索要。他們團長不答應。結果他們就灰溜溜的走了。這件事當天還成為他人的笑柄。可是過了一夜後,再也沒有人能笑得出來了。因為僅僅一夜之間,那個不答應他們的傭兵團就不複存在了。全團四十名團員,包括團長在內。第二天,他們的屍體被吊在了工會的門口。鮮血流滿了整條街道。經過的人看到這個場景,無不毛骨悚然,全身發抖。
據說現在提起當天的慘案,還會覺得全身冒冷汗。那天之後又有幾個不怕死的傭兵團去招惹他們。結果無一不是變成了灰狼傭兵團的一般的慘狀。從那以後,嗜血傭兵團就出名了。大多數傭兵團都不敢招惹他們了,即使他們欺辱上門,最多破財消災。而且他們接任務從來隻接最高級或最可怕的那幾個任務。而且完成率也特別的高。雖然不如暴風傭兵團的零失敗率。但是因為他們的行事,仍然很有威望。傳聞他們的紅衣就是殺的人太多而被血染紅的。
嗜血傭兵團的團長鬼裂與他的團員走進了傭兵工會,鬼裂的眼神望到哪裏,跟鬼裂的眼神對上的傭兵,立刻全身冒冷汗,整個人猶如掉進了冰湖的一樣,渾身發抖,牙齒打顫。鬼裂來到一對傭兵情侶麵前,當著那個男傭兵的麵,把他的女人摟在了懷裏。那個女傭兵頓時想叫。但被鬼裂掃了一眼。剛想發出的聲音被硬生生卡在了喉嚨裏,猶如一隻可憐的小貓,被一頭惡狼用狠狠的眼神盯著一樣。鬼裂似乎很滿意女傭兵的反應。眼睛微眯,隨後雙手肆意的,揉弄著她的胸部。女傭兵羞得滿臉通紅,同時還用哀求的眼神望向了自己的男友,似乎希望他來拯救自己。
那個男傭兵,一開始見到鬼裂肆意玩弄自己的女人的時候,雖然心中怒火中燒,但是一想到這個家夥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立刻就慫了。但是當他看到自己女人那哀求的眼神的時候。回憶起了這些年的點點滴滴,一瞬間忘記了恐懼。悍然拔刀劈向鬼裂的時候,鬼裂居然笑了。隻見在鬼裂身後,一名包裹在血衣裏麵,看不清樣貌的團員。手忽然動了一下,一抹紅光從那名傭兵的血衣裏射了出來,不帶一絲的聲音。隨後隻聽見一聲慘叫,一隻手臂夾帶著一片血液高高飛起,甩向了半空。那個拔刀劈向鬼裂的男傭兵,此時卷縮在地上,捂著自己的斷臂,瑟瑟發抖。
“夠了,鬼裂。”此時,從進來一直注視著鬼裂的武無極終於忍受不了(三聲)了,朝著鬼裂吼道。武無極整個人的臉色陰沉無比,眼神無比的淩厲。“哦,無極團長,你終於開口了呢。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再理睬我了。”鬼裂眼神愜意的望著武無極,語氣中充滿輕挑。“這是我們的個人恩怨,為什麼要扯上他人,再說當時的事情隻是一場意外。誰也沒想到會變成那樣。”武無極臉上帶著一絲的愧疚,但是仍然充滿著憤怒。
“意外,哼,意外!如果是意外,那為什麼死去的不是你!而是她呢!!!!”鬼裂幾乎是暴吼著將這句話咆哮出來。臉色也隨著這句話一點點的變得猙獰起來。武無極聽到這句話,忽然很想大聲說出來,但是回憶起當時她的囑咐。到嘴邊的話又縮回了心裏。“哼,說不出來了吧。每次我問到這裏,你都啞口無言,還說是意外。我看八成是你編造的謊言吧。”鬼裂一臉陰邪的諷刺道。
“無極,你沒必要和這種無恥下流的家夥解釋。他早已不是當初的那個他了,現在的他,隻不過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而已。”冷凝冰看見武無極被鬼裂逼迫到這種尷尬的地步,立刻開口解圍。“就是,就是”小蘿莉炎心立刻附和著,為自己的團隊鼓舞士氣。而炎殺從嗜血傭兵團進來後,就眼神就一直盯著嗜血傭兵團的最後一名團員上,雖然身體包裹在血衣裏看不見,但是露出的麵部,雙眼卻也一直在盯著炎殺。嘴角甚至漸漸露出了微笑。
奇怪的是,那家夥的眼神異常的空洞,原本應該明亮的眼眸中,一片黯淡無光,就像被操控的傀儡一樣。但是清楚那家夥的炎殺明白,那個樣子,隻不過是因為那個家夥殺過太多的人了。從一開始殺人的興奮,到現在的麻木。那家夥是個天生的變態,他為了讓自己覺得有趣,曾經試過各種各樣的殺人方法,打斷敵人的四肢,驅趕來饑餓的野獸,看著那家夥被一點一點的活生生吞入野獸的腹中。聽著那家夥臨死前絕望的哀求和慘叫。看著那家夥在自己的眼前變成一堆碎肉殘渣。才會發出一陣陣駭人的詭異笑聲。還曾經將無辜的普通人,抽皮剝骨,摳挖內髒,聽著他無助的慘叫,直到他的屍體失去活性,漸漸的僵化。才停止了虐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