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海看了劉寒一眼,然後又瞪著楊文說道:“你不是找我解釋嗎?這些閑雜人等是幹什麼的?讓他們給我滾
,快點!我不想聽你廢話!”
劉寒冷冷一笑,說道:“閑雜人?好!段風,送那幾個‘閑雜人’等上路。”劉寒的話就是命令,花影剛落。
段風手中的槍,已經打破一個人的腦袋,另外的一個人,被鍾羽依的銀絲嘞斷了喉嚨,紫月的動作也不遜色於兩
人,一直短小的匕首刺進了第三個人的胸口。血液向噴泉一樣,噴射在李東海的頭上。
李東海頓時嚇的麵如土色,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你……你……你們……究竟要幹什麼?你……你是誰?”
“你不認識我,很正常。”劉寒說道:“但是我的名字,你一定很清楚吧!——劉寒!”
李東海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求道:“寒哥!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您了!”
就在這時,大川一郎帶著十幾個人趕到了楊文的公寓。李東海見了大川一郎,猶如見了親爹一樣,飛快的躲在
大川一郎身後,說道:“他就是劉寒……大哥!你要找的人……”
大川一郎對李東海的表現十分不滿,他的一個保鏢,一把抓住李東海的頭發,將其按壓在地上。
“你贏了!”大川一郎坐在劉寒對麵說道:“勝的很漂亮,我很佩服你的才智!隻可惜,咱們不是同一個路上
的人。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李東海不敢相信,大川一郎都不護著他,或許是人到了絕望的邊緣,大叫起來:“為什麼這樣?為什麼?楊文
,你給我的不是真的嗎?為什麼這樣?”
楊文冷冷一笑,說道:“你知道那天,我為什麼喝酒嗎?為什麼一進你的辦公室,我先喝了一瓶白酒嗎?因為
我膽卻,我借著白酒,給自己壯膽,讓我撒下這個彌天大謊,也隻有這樣,你才會對我深信不疑。不是嗎?”
李東海這回徹底傻眼了。大川一郎抬起手槍,就打在李東海的頭上,說道:“沒用的東西!”
劉寒掏出煙。自己點燃一根,隊大川一郎說道:“咱們是否也應該做個了結了?”話音剛落,段風等人就抬起
手中的槍,紛紛指著對方的人,對方也不示弱,掏出槍對準劉寒,空氣中再次充滿了火藥的味道。
“不用了再比試了!”這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門外走進一個少女扶著一個老人,大川一郎見狀,
忙站起來,叫道:“爺爺,和美!你們怎麼來了?”
大川正雄沒有理會大川一郎,直接走到劉寒麵前,劉寒也站了起來,對於這個老變態,劉寒不得不防。
事情出乎人的意料,大川正雄在劉寒麵前,深深的彎下了腰鞠躬。大川一郎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良久,大川正雄直氣身子,說道:“大日本帝國主義,從來不向任何人低頭,但是,今天,我必須向你鞠躬。
我們上一輩人的賭注,讓你們付出了太多,我向你道歉,我也承認,這場賭注我輸了,輸的很徹底。首先,一郎
的身手和你相比,差的太多了。曾經我和和你交手過,就連我,也未必能勝的了你,在武功上,我們輸的心服口
服。”
“第二,在智謀上,你也的確讓老夫佩服,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我在中國的‘東海集團’居然就這麼敗給了,
你輸的徹底,輸的幹脆,輸給你,我不丟人。”
“第三,在人品上,我也輸給了你,你曾經有多次可以接近和美的機會,利用她來要挾我們,但是你沒有,甚
至還幫一郎隱瞞他的‘罪行’,你的大度,讓我深深的折服。戰勝對手容易,但是戰勝自己,確實那麼的難。做
人,我應該拿你為榜樣。。。。”
“今天本該是個魚死網破的日子,我認輸。”大川正雄拿過大川一郎手中的槍,把裏麵子彈取出來,留下了最
後一顆,然後交給了劉寒。轉過頭,對大川一郎說道:“孫兒,輸了不要緊,要敢於承認。死就死了,爺爺不會
因為是輸給了劉寒,而覺得沒有麵子,要敢於麵對…………”
說完,又對劉寒說道:“這顆子彈,送給你了,至於怎麼處理一郎,你自己看著辦吧!你們也都聽好了,從今
天開始,劉寒不再是我們的敵人。無論一郎能否或者走車這裏,以後,誰都不許尋愁。”
劉寒握著手槍,看著對麵的大川一郎,大川一郎的眼中沒有絕望,很平靜。劉寒忽然忽的此時的大川一郎有點
英雄氣概。
抬起手槍,就打在了大川一郎的腹部。想都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