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擔心自己遇到的是一個邋遢的“老男人”,或者隻知道公事的冰冷男人,哪曾知道,這才見了麵,她便被他的儒雅氣質給征服了,這般上好的男人,她怎能不好好把握住呢。
一側的江景溪以為自己打的如意算盤很好,但不知的是,這全被一側的夏景灝都看在了眼裏。他對於自家爺爺為自己安排的這一門相親,實屬無奈,誰叫他前不久才氣跑了他的正經女朋友,讓他爺爺為他擔心了一把——夏家老爺子擔心自家乖孫子因不會哄女孩,最後落得一個單身一輩子的慘淡下場。
“是的,我吃醋了,但是那又怎麼樣?”卓思暖語氣囂張的說道:“我要立馬見你,立刻,馬上——”話落,她哼了一聲,表示不滿。
夏景灝隨即發出低低沉沉的笑聲,他的笑聲仿佛有實質性那般,通過電話傳達了過來,卓思暖聽著那性感低沉的笑聲,連著耳根都被染紅了一片,雖夏景灝見不到她這般模樣,可她還是不免羞澀了一番。
“我在忘川街與安謝麗小巷的交接處……如若你能在一分鍾之內出現在我的麵前的話,一切任憑你處置。”夏景灝報上了自己的詳細地址,隨即不再言語,寂靜蔓延在兩人之間。
卓思暖聞言,柳眉一挑,她知道,夏景灝這話語說的是真的,他要她在一分鍾之內出現在他麵前,否則他才不管她發什麼小脾氣,或者無理取鬧什麼,他都一概不理會她。
“你給我等著,”卓思暖隔著電話撂下了狠話,當掛了電話之後,便立馬收拾小包包,以著當年跑八百米的速度,跑出了這家粥鋪。
夏景灝聽著被掛掉的電話忙音,唇畔邊蕩漾出一抹淺笑——卓思暖,你越來越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這該怎麼辦,怎麼辦呢?
一側的江景溪見到夏景灝俊朗的麵龐露出這般似笑非笑的笑容,背後一涼,她的直覺告訴她,這背後有著古怪,但是怪在哪裏,她卻又說不上來,隻能在一旁踟躕著準備問是怎麼回事,但她這話語才醞釀完,一道身影便朝著他們衝了過來,待到她回神之後,那道身影便已黏在了夏景灝身上。
卓思暖仿佛如一道旋風般,朝著夏景灝直撲而來,她體態輕盈的一躍而起,雙腿夾住夏景灝的細腰,她那仿若柔弱無力的纖纖素手圈住夏景灝的脖頸,柔軟的嘴唇對準那似笑非笑的菱唇之後,便親了下去。
之後便是忘我的唇舌交纏,至死方休,這一處自是略過不提。且說那一側的旁觀者江景溪,她自是目瞪口呆的盯著忘我糾纏的一對男女,心下雖說嫉妒,但更多的是驚訝。她驚訝於這突如其來的女人,以及這女人的大膽放蕩行為。這兩人,竟然如此“無恥”的,當著大街便旁若無人的親熱起來了。
可是,這男的俊美女的俏麗,當真是難得的一對璧人兒。江景溪心下雖嫉妒,卻忍不住讚賞起卓思暖來了。這突然衝出來的女人,氣質上佳,樣貌秀麗,端得是一個可人兒。
待到一吻畢後,卓思暖麵色潮紅的軟在了夏景灝結實的懷抱之中,而夏景灝卻麵不紅氣不喘,隻是深邃迷人的黑眸越發幽深起來了。
江景溪佯裝咳嗽的咳了兩聲,因著這場麵的尷尬勁,她過了片刻才猶豫的問道:“夏大哥,這一位是……”她半是猶豫半是吞吐的問道,綺麗的麵龐上是恰到好處的疑惑勁頭。
因著夏景灝比著江景溪大了幾歲,又因兩家是世家,所以江景溪幹脆直接叫喚夏景灝為夏大哥,這樣顯得比較親昵一點,沒有太大的疏遠感,且也不會讓兩人因著相親的事兒太過於尷尬,日後再相見,也好著打招呼。
“我是卓思暖,夏景灝的前任女友。”卓思暖笑得張揚,她正了正身子,深呼吸了幾口,才讓因缺氧而癱軟的身子恢複了常態,她清咳了幾聲,這才搶先回答,說罷,便是淺笑盈盈的問道:“不知這一位小姐是……”
“江景溪,江家當家人的獨女。”夏景灝神色淡淡的介紹道。
殊不知,這乃是為情敵與情敵互相介紹雙方的身家背景。
卓思暖聞言,心下便有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