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灝雖口中說著無情的話語,可心下卻舍不得傷害卓思暖。他溫熱的舌尖一點兒一點兒在他咬出的牙印口處打轉,輕輕的****著,描繪著牙印。
她頸側大動脈處,被他狠狠的咬出了一個青紫的牙印,牙印陷下去一圈,冒出絲絲血跡。他時下,正一點兒一點兒的****去血跡,他間或還停下來,柔聲問道:“還疼嗎?”語氣之中,是止不住的關懷。
卓思暖這人,不易因一個人的討好而快速的變更心思,她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折磨夏景灝,要折騰夏景灝,便不會輕易的鬆口,但她萬萬沒想到,她的這點小心思,會導致不久之後他的黑化,使得自己遭受更大的,情人之間的小“懲罰”,但這卻是後話了。
時下,卓思暖聽見夏景灝這一聲柔和的問話,心坎都軟化了一塊,但是,但是,她依舊是淚眼汪汪的哭訴著,她抽搭了幾下,才可憐兮兮的指控:“你都不知道你自己咬得多狠,可疼了,你不知道……”說罷,又抽抽搭搭的小聲抽泣起來,可剪剪水眸卻閃過一抹狡黠之光,她唇瓣微勾,露出一抹狡猾的淺笑。
夏景灝沒有抬首起來,不然他看見卓思暖的這一番表情變化,心下一定會計較,一定會大肆懲罰她一番。所以,他隻是用著他輕柔的吻安撫著卓思暖,他似怕碰疼了她,輕輕的,不敢用一份氣力,像對待一個珍寶那般。他的口中,充斥著屬於她的血腥之味,有點兒鹹甜,但更多的,卻是苦澀。
卓思暖見夏景灝這般,心下有一些鬆動,她伸出芊芊素手,一下又一下的緩緩撫摸著他柔軟的發梢,她按照著一個軌跡,梳理著他的發絲,而後,又讓他的發絲落下,又再次梳理,如此反複幾次。她的小心髒砰砰的跳動著,那兒,似被什麼填滿了,使得她不由得感到滿足,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而被夏景灝一直****的脖頸牙印,在微微發熱著,似宣告著什麼不為人知的事兒。卓思暖的小臉越發滾燙起來,她似掉入一個火爐那般,渾身滾燙得不尋常。
“思暖——”他低低的叫喚了一聲,那一聲,飽含複雜情感,他的嗓音,低低沉沉,帶著一點兒嘶啞,與壓抑過久的****。
卓思暖被這一聲壓抑許久充滿各種複雜情緒的叫喚弄得呆愣了一會兒,待到她回過神來之時,夏景灝的唇瓣已緩緩貼近她的唇瓣,他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鼻翼之上,他低低的說:“思暖,我想你,一直。”
他雖然不似他人那般,說“我愛你”或者說一些好聽的甜言蜜語,但是,這一句話,便把卓思暖感動得淚水盈滿眼眶,她知道,他不擅長說一些情話,可有著這麼一句簡樸的話語,便已足以,足以。
“我也是,發了瘋般,我想我再也爬不出這個坑了,但是我高興一直掉在裏麵。”她主動的含住他的唇瓣,含糊不清,低低的說著。
話一落,兩人便情動的糾纏不清起來,他們的呼吸與著對方糾纏,他們的唇舌與對方攪合在一塊兒,但不僅僅如此,他們需要的不僅僅如此,他們需要的是水乳交融,難舍難分。
他們互相等待著對方已久了,但是,誰都沒有勇氣先跨出那一步。
如今,一個契機,卻讓他們真正的在了一起。
卓思暖是秉著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有事再商量的原則,不管不顧其他一切,先上了夏景灝再說,抱著這個想法,她與夏景灝一路擁吻到了所屬於他們的總統套房內。
而夏景灝,則是想用著屬於他的方法,綁定卓思暖。他的唇舌,如同他的人那般,霸道十分的闖入她的牙關之中,起初先是淺嚐輒止,而後,便開始蠻橫無理的橫衝直撞起來。
他滾燙火辣的氣息與她漸漸沉重的氣息交織在一塊兒,他橫掃著她的牙關,與她的小舌糾纏,嬉戲,吸允著屬於她的蜜汁,無所顧忌。
與此同時,他的大手未曾停歇,直直下滑,或輕或重的揉捏著她柔軟的臀部,間或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這一舉動,引來卓思暖的一陣陣顫栗,她嬌喘連連,但那嬌喘已被他吞咽在口中,隻能發出無助的嗚咽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