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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陽光灑在她臉頰上,床上的人兒不情不願的呻吟了一聲,扯了扯錦被,又打算繼續酣睡一番,但她甫一扯被子,便愣住了,她重重的闔上了雙眸,才猛的再一睜開。她伸出自己的纖纖素手,對著陽光,細細觀摩了起來。
“還活著,卓思暖,你還活著……”她輕聲喃喃道,似不敢置信,記憶,瞬間,如潮水般襲來的回籠,一幕幕昨夜的記憶湧上。
“景灝哥哥——”卓思暖眨了眨水眸,試圖晃去一直印刻在自己腦海之中的這句話語。她似睡了許久,久到她連著昨夜的記憶都不連貫了。她的頭很疼,疼得她一動便難受得緊。
她之前,似是生病了?!!
她正試圖整理著昨晚的一切切,但一陣敲門聲驚醒了她,使得她的思緒突然中斷,她低低的恩了一聲,算是應答,便聽到一陣窸窣的門開合聲。
“小姐,吃點粥嗎?”保姆阿媽扭開門閥,緩步走了進來,她把盛著小米粥的托盤放在床頭櫃上,語氣十分親昵的問。保姆阿媽扶起麵無血色,雙眼無神的卓思暖,隨後,又在她身後墊了墊幾個枕頭,好讓她依偎在其上。
卓思暖瞧見這一切,心下一動,昨晚,似乎,也有人這麼幹過,但她的記憶斷斷續續,這使得她不知道這一切是真的還是夢中之事,畢竟昨晚她生病了,且還是病得不清。
她猜想她這病的緣由,大抵是因她情緒波動太大,又在靈魂與軀殼分裂之中無求生意能,這才使得自身靈魂與這具軀殼的契合度斷裂開來,畢竟她不是真正的卓思暖,兩個人的靈魂,就算再過於相似,與軀體再契合,也會有一個極小的差。
昨晚,便是那極小的差擴大而導致她大汗淋漓的痛苦暈厥,昨晚突如其來的病,更可能是後遺症的緣由。
“小姐,小姐……”保姆阿媽再一次問話。
她愣神了許久,才愣愣的回視保姆阿媽,“王媽,你說什麼?”她問道,秀麗的小臉上盡是迷茫之色。
十分巧合,這一位保姆阿媽也被叫做王媽。保姆阿媽本姓寧,但因著夫家姓王,久而久之,他人便喚她王家嫂子,年輕一輩的,則喜歡叫她王大媽親近一點的,則喚王媽。卓思暖初初應聘王媽的那一天,她便笑著跟卓思暖說明了這稱呼的來由。
“小姐,快十點了,你要不要吃點東西,這是……”王媽欲言又止,因夏先生曾經交代過,不要把這小米粥是他熬的透露出去。
卓思暖心不在焉,自然沒發現王媽話語之中的漏洞,她本想拒絕,奈何身子本就病弱,再不進食,便又要病倒了,在這關鍵的時刻,她不能再生病了。柔弱,隻能是一時而已,卻不能永遠都柔弱下去。
隻有強大,才可一覽眾山小,把眾人踩於腳下。
是她的,終永遠是她的。
卓思暖思慮一番,便拿起托盤上的小米粥,準備進食起來,但盛裝小米粥的瓷碗甫一靠近鼻端,她便聞得到一股濃鬱的藥香味。小米粥散發著一股淡淡的中藥清香味,雖說她最厭惡中藥,但藥膳小米粥,卻是她的最愛,隻因每次她病重之時,總有一個男人不辭辛苦的熬給她吃。即使原本不喜歡,久而久之,卻越發偏愛起來。
她不知道她是喜歡吃這藥膳小米粥,還是喜歡為她熬粥的那個男人,也許,兩樣都愛,也許,隻是偏愛其中一樣罷了。
她湊近一點兒,輕輕的嗅了嗅,便推遠了一點兒,她抬眸,直視王媽眸中,輕聲問道:“王媽,這小米粥是你熬的?”
她問罷,卻又覺得多此一舉,便斂下了眉目,這粥,若不是王媽熬的,還會有誰熬的。夏景灝,她嘴角輕勾,露出一抹既慘淡又冰冷的淺笑,不可能,夏景灝如今又怎麼還會為她熬粥,他估計還躺在若雪瀾的溫柔鄉中,********都不一定有空來看她一眼。
哦,說不定他還不知道她生病了,估計知道了也不會理會她。
是啊,誰會理會這麼一個心胸狹隘的惡毒女人,誰會啊。
王媽唯唯諾諾,含糊不清的恩了一聲,麵容之上閃過一抹糾結的詫異之色,她是萬萬不敢把這粥的功勞自居的,但是,她又萬萬不可能交代出夏先生。這夾在中間的滋味兒,可真不好受。
王媽私底下歎了一口氣,這年頭的小青年心思,可謂是難猜,像他們那個年代,兩個喜歡的人兒,想在一起便在一起,哪像卓小姐和夏先生這樣,麻煩事兒一堆堆,什麼都要拐著彎兒繞著角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