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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思索罷,她想轉身離去,但若雪瀾似瞧出她的想法,她語出嘲諷之言,傲慢又得意的說道:“思暖,你不知道哎,景灝的床上表現,那可不是一般的好。”
言罷,她又作狀扶了扶腰身,裝出一副細腰疼痛不堪的模樣,端得讓人遐想。
“是嗎?”卓思暖果不其然的停留了步子,她回眸,露出慘白的一笑,小臉被陰影籠罩些許,顯得十分神秘,她輕聲說道:“我不知道,雪瀾原來喜好這一口。”
她這話語,卻是在暗暗嘲諷若雪瀾“欲求不滿”,說她在床上表現放蕩。
說罷,她便不再理會若雪瀾的百般挑釁與挽留之語,挺直了腰背,步伐緩慢卻堅定的離開了這兒。
若雪瀾聞言,臉色順便便沉了下來,她紅唇輕蠕,但一些話語始終是沒說得出口,上麵的那暗示話語,已是她最大的底線了,她性子本就不是放蕩之類的,根本難出口其他尺度更大的諷刺之言。
她目光如針般凝視著卓思暖的離去,當卓思暖倔強的背影漸漸遠去之時,她依舊姿勢嫵媚的依在門檻處,這時,安靜的裏屋突然傳來了一聲低沉的男音叫喚。
那男聲,低低沉沉,十分磁性和性感,似大珠小珠落玉盤那般輕靈,一點兒嘶啞之感都俱無。
若雪瀾聞言,水眸之中閃過一抹不明的意味,她應了一聲,立馬以妖妖嬈嬈的姿態走回了屋。
遠去的卓思暖聽到一聲清脆的闔門聲,不甘心的闔上了眼眸,她加快了腳步,把自己拋入房間,拋入柔軟的大床上,甫一沾到柔軟的床,她便昏睡了過去。
卓思暖這邊無事,若雪瀾那邊氣氛卻不對,端得是凝重,一點兒床事之後的**愉悅都無。若雪瀾入了房間之後,便見到一西裝革履,雙腳交疊著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一臉閉目養神姿態的男子。
那男子,眉目俊朗,眉眼溫潤,似含笑那般,他烏黑的秀發貼著額際,隨著他低頭閉目養神的姿態緩緩下垂,他的眉是細長的柳葉眉,眼是狹長的眼瞼,臉部線條柔順,瓊鼻薄唇,端得是溫潤如玉,俊逸不凡。
他疊加的雙腿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筆直修長,他交握的修長雙手在燈光下顯得潔白如玉,他似睡覺了那般,顯得寧靜致遠,又無比風流貴氣。
若雪瀾甫一見到這番姿態的夏景灝,心中便恨得牙癢癢,為什麼如此豐神俊朗、龍章鳳姿的男子,所愛慕的人兒不是她,非得要是那她厭惡之人,卓家獨女,卓思暖?!!
難道她不夠好嗎?為何所有的男子似都喜歡卓思暖?!!她不明白,她實在是不明白。
“回來了,”夏景灝低沉性感的嗓音在臥室之中響起,那低沉帶笑的嗓音,似高山流水低鳴,似大珠小珠落玉盤,端得是動聽迷人。
若雪瀾低低的恩了一聲,又剽掠了一眼依舊閉目養神,麵容溫潤的夏景灝,便低眉斂目,雙手交疊擺在身前,一副溫柔的模樣。
她不怎麼敢看夏景灝太久,因這種男人,實在是太過於出彩,本身麵容已是上等,再加上時不時流露出來的貴氣,光光是看著,便讓她心動,讓她難以把持。
但是,這種男人,實是過於危險,因你時時刻刻都難以把握他心中所想。若雪瀾覺得,卓思暖實在是幸運,她能在有生之年遇到夏景灝這種優質男人,並且能被他深愛著,不得不說,是上天眷顧了她。
可這種深愛一旦變成了算計,變成了報複,那真真是極為恐怖的。若雪瀾看不透夏景灝所想,她知道,他深愛著卓思暖,但他卻要與她合作,算計著卓思暖。明明深愛著,卻要通過這種方式來得到人家,或許不是要得到人家,而是報複,報複她“拋棄”了他,但,不能不說,這真是極為恐怖的一種想法。
惹上這種男人,是卓思暖的不幸,也是她最大的幸運。
若雪瀾不知該怎麼評論夏景灝喜歡卓思暖這一事,因這其中,有利且有弊。
“她什麼反應?”他問著,俊逸的臉上,是高深莫測的神秘之感。他半邊俊朗的麵容被陰影籠罩著,整個人顯出一種陰暗之感來。
若雪瀾隻是隨意的剽掠了一眼,隨即又低下頭來,夏景灝這三個字一直在她舌尖處反複被她咀嚼著,她舌尖輕觸牙床,使得牙齦微麻。這三個字,讀音既溫又好聽,讓她不禁沉迷,但最終,這三個字還是未曾叫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