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Jack悶悶的說道,但他卻沒有一絲推拒他起來的意味,還伸出手,回摟住了秦弦的虎背。兩人因Jack的一摟,又親密了幾分,幾乎是全身上下都鑲嵌在一塊兒,Jack因此發出一聲類似貓咪的哼唧聲。
秦弦嗅著嗅著,便忍不住啃噬起Jack的脖頸處來,Jack想躲避,因為秦弦的啃噬,會帶來酥酥麻麻的觸感,這觸感,讓他十分不習慣。
“別動,”秦弦甕聲甕氣的說,他氣息不穩,兩人之間的喘息聲越發大聲,小小的臥室之內,隻剩下兩人一聲沉重過一聲的喘息聲。
接下來的事兒,便如水到渠成那般,但是秦弦是第一次接觸同性的身軀,即使有著Jack引導著一切,但他還是沒做完全套。
秦弦一邊****著Jack的脖頸,一邊不輕不重的啃咬著,Jack忍不住發出嗚喵嗚喵,似快活又似痛苦的呻吟聲。
兩人身上所穿的衣物本就十分的少,一來一去,兩個大男人身上的衣物便都扯沒了,隻剩下一條堪堪遮住下體的內褲。
秦弦的手,如蛇那般,冰涼滑膩,他的大手緩緩鑽入Jack的褲衩之內,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子,溫熱的物事,便輕而易舉的被他捉住了。
他輕輕一捏,換回來Jack痛苦又快活的一聲呻吟。
“****,****。”Jack發出沉重的喘息聲,他眼中升騰起薄薄的霧氣,匆匆的說道。
秦弦蹙眉,不知道怎麼回答,事實上,他也難受得緊,難受得想釋放,但是,他不會啊,重點是,他不會啊,摔!!!
Jack的命根子在秦弦時輕時重的巧手之下,緩緩的綻放著屬於他的顏色,散發出屬於他的味道,還未得過十分鍾,一股渾濁之物,便從中瀉出。
“真快,”秦弦低低的罵了一聲,便從Jack身上翻身而下,躺在這狹小的單人床的另外一邊。上帝,誰能告訴他,事情是怎麼發展到這地步的,他真的沒有與男人幹這事兒的經驗,叫他如何是好。
Jack還沉浸在比自己幹手活還快活的愉悅的餘韻之中。
你有沒有上過天堂,你有沒有非同平常的片刻愉悅,此刻,Jack便感受到了這種非同一般的愉悅之情。
那滋味,簡直是難得的銷魂,同時,Jack終於認識到了自己的性取向,難怪乎妻子要跟他離婚,連小孩都不給他去探視,看來,最早發現你自己真實一麵的,不是你自己,而是你自己最親密的人。
待餘韻過後,Jack才恢複神智,他問:“怎麼不繼續,你不要進來嗎?”
“不會,”秦弦悶悶的吐出這兩個字,便用大手遮蓋住眼,冷著一張臉,不再言語起來,事實上,他難受得快要爆炸了,腦袋之中的欲望在叫囂著,似快衝破了他的腦海。
下身難受得緊,一種被放大了數百倍的欲望與難受傳達到他的神經中樞。
Jack輕輕一笑,在秦弦還遮蓋住眼睛,生著自己的悶氣的時候,他翻身而上,坐到了秦弦的身上,繼而,他臀部往後挪了一下,坐上了秦弦的小腿跟。
他輕輕一扯秦弦的白色褲衩,便俯下腦袋,用口腔包含住了他的事物。秦弦的事物,實在是太大了,一口下去,連著同為男人的他都吞咽不完。
秦弦還在與自身****奮鬥著之時,便感受到下體被一溫熱事物包裹住了,他一愣,繼而猛的一驚,睜開眼,就看到Jack紅著一張小臉,雙手正扶著他的那物事,吞咽著那處。
說實話,秦弦知道自己的命根子****之後,是比平常人還要大上那麼一點點,但是,應不會如Jack吞咽得那般困難吧?!!
隨著Jack****啃咬的動作,秦弦不時發出一聲時輕時重的喘息聲。
因著秦弦那事物實在是太大了,不少唾液順著Jack的嘴角緩緩流下,一時間,現場十分****,到了最後,秦弦化被動為主動,主動弄起Jack的小嘴來。
到後來,演變為,一人無力的依偎在床下,一人半跪在床上,場麵最終變得****混亂不堪,不少渾濁白皙的液體弄得到處都是。
“快一點,再快一點。”秦弦喘息著說道,說著,他又加快了動作,賣力的操弄起Jack的小嘴來。
以至於完事之後,Jack的小嘴紅腫不堪,一時間,Jack都不敢前去食堂吃飯了,還是靠著秦弦帶著外賣回來給他過活,對於弄腫Jack小嘴一事,秦弦一點兒負罪感都沒有。
兩人完事後,誰也不講話,似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