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兩人誰都不樂意時,兩人身旁均出現了一名身戴墨鏡的黑體恤黑褲的男子,他們俯下身在他們耳畔不知說了些什麼,兩人竟同時不滿的哼了一聲,走向後門。
現莊家走後,立馬有人接替而上,繼續吆喝著下賭注,賠率不變。
“哎,你保鏢在他們耳邊都說了些什麼,怎麼他們都向後門走去?”傅瑞坐在一張小巧圓潤的圓木桌後,他手塚放在圓木桌上,撐著下頷,從幕簾中窺著外頭的情況。
“沒什麼,隻是讓他們去後門的小巷解決一下私事再回來。”屹立在厚重幕簾旁的夏景灝聳了聳肩,語氣淡漠的說。
“goodider,”不知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向不占同打架鬥毆的傅瑞笑著吐出這英文單詞,繼而問道:“怎麼你弟弟和那女孩的賠率不一樣?偏心偏成這樣子,嘖嘖~”
“你也說了,她是女孩,再說,不給夏景言一個教訓,下一回他還不偷到其他機密文件上去。”夏景灝冰冷的解釋,聲調毫無起伏。
“哎,你們家務事我這個外人不方便言語,但是你敢說沒有你的允許,就憑著夏景言的三腳貓電腦技術,就能黑得了曾經得過CIT證書的夏大才子?”傅瑞雙手撐著下頷,皺著小嘴,一副泰迪熊的可愛模樣。
“你倒是明白,”夏景灝加重‘明白’一詞,轉過身在傅瑞對麵坐下。
二樓隱秘處倒是一派平和,可下頭卻鬧得似要把Pub屋頂掀了般瘋狂。
卓思暖揚脖,舉高試管杯。
燈光微亮,灑在她露出優美曲線的脖頸處,反射出她細膩白皙的肌膚,引得粗壯的漢子們不住吞咽口水,如虎似狼的熾熱目光盯著她,似乎要把她生吞活剝。
她杯中的烈酒此時已消失了大半,她對麵的夏景言則略勝一湊。
“大妹紙加油啊,快超過那小子,老子可是下了重注買你贏啊,給力點!!!”卓思暖耳畔處突然響起此起披伏的呐喊,均是此類。
夏景言腦子一片混沌,但還有分辨言語的意識,他聞言,暗暗高興。
人一高興,便疏忽了不少。
卓思暖心下一急,一大片酒水又順著她嘴角迅速滴落,染濕衣襟。她覺得這烈酒有點不對勁,不過怎麼不對勁她倒是說不上來,隻是喝得越多她腦子竟然越清醒,難道這是上天賜予她的“外掛”麼?
腦子時下是一片的平和清明,這烈酒初喝口腔喉嚨胃中都仿佛燃起熊熊烈火,各種不適,但飲久了便感覺不到什麼不對之處了,一股腦的暢快淋漓從神經中樞傳達到四肢百骸,使得她感到暖洋洋的,竟舒服得很。
這時,賭局已進行到“高.潮”段,兩方支持者忍不住為自己下重注的那方呐喊加油起來,現場仿佛是煮滾的水,不住的沸騰。
卓思暖仰頭一灌,試管杯的烈酒一幹二淨,她搖了搖不甚清醒的腦袋,把試管杯往下一仰,輕輕的說道:“夏景言,我贏了。”語調輕鬆,卻有讓人難以忽視的絕對。
夏景言還剩下一口,他聞言,一愣,硬是仰頭灌完杯中烈酒,而後便猛的一砸,試管杯瞬間四分五裂,幾滴酒水沾染地麵。
他身後的黑大個保鏢扶住他搖晃的身體,低低的歎了口氣——女人,無論是小女孩還是大女孩,都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