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不巧的事,他們回將軍府的這天,全府上下熱鬧非常,說是月夫人會來了。將軍特意給大家放了假,愛去哪兒去哪兒。
至於陳染據說和月夫人正互訴衷腸,眼下是見不到將軍他人了。金陵很鬱悶,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見陳染確定他是不少齊天磊,然後好離開這個鬼地方。抓了個人就要他帶去月夫人的房間,眾人都知道先前陳染對金陵有點想法,但都基於她長得像月夫人的緣故,現在月夫人回來,再也沒人把她當回事了。
落差導致金陵就更加鬱悶,還好藍潯拉住了她,並溫柔的表達了自己也十分想念月夫人的想法,這個丫鬟還是買藍潯賬的,何況藍潯也給了她台階下,萬事好商量。
將人帶去了月夫人的別院,剛好看見陳染背著他們關門的動作,小丫鬟一溜煙就逃跑了她可沒必要這為這幾個人把將軍大人得罪了。
陳染關門轉身就看見了他們在站在麵前,藍潯輕聲問了月夫人的身體怎樣。
陳染摸了摸額頭,抿嘴笑道:“多虧你還記得月兒,她出去遇見了一位高人,現在身體還好。”
藍潯點點頭:“那就好。”然後輕輕推了金陵一把,後者會意,連忙開口問道:“我們來了這麼久還沒拜見過女主人,現在正是好機會,將軍大人要不領我們去拜會一下?”
陳染擋在門口不為所動,連說話都沒了前幾次的溫柔,“月兒她身體不太好,等養好了病,再讓她去見諸位吧,你們剛從宮裏出來,肯定累了,還是先去休息吧。”
金陵癟嘴:“齊天磊。”
陳染沒有動,連表情都沒有變過,金陵很失望,隻盯著他頭上的紗布發呆,“陳將軍的傷還沒有好麼?要不要藍姐姐再給你瞧瞧?”
陳染伸手按住了額頭,“不礙事,這幾天我都有勤換藥,大家還是先請回吧。我要去替月兒拿些荔枝,恕在下告辭了。”
陳染離開後,許菏澤伸手推了推月夫人的房門,果不其然推不開,他們來的時候明明是陳染從外麵合上的,應該月夫人沒有自己動手關門吧?陳染也沒有從外麵鎖,怎麼會打不開呢?越看才越覺得陳染有問題。
可惜的是他們不能把門推開。
三個人隻能失望的離開了月夫人的別院去找即墨和林梓潼。今日將軍府沒有什麼人,校場同從前無異,能養著這麼一大幫子人,還沒有被皇帝抄家,陳染也真是本事啊,他是夢主的理由又多了一條。
見他們回來,即墨招手讓他們自己練,一旁抱著個蘋果的啃的林梓潼已經搶先一步撲到了許菏澤懷裏,“爸爸你終於回來啦!那個斷袖王爺沒有欺負你吧,嚶嚶爸爸好可憐啊,為了做事出賣色相啊!”
說到最後許菏澤的臉就黑了?什麼叫出賣色相,說得好像他去賣身一樣,他這幾天在皇宮裏呆著,連手指頭都沒有被那個死王爺碰過的好不好?
然後他的手就被即墨握住了,即墨皺了皺眉,“你的手怎麼了?”
許菏澤愣住了,剛剛還說手指頭都沒有被李穎碰過,現在呢?“受了點傷,藍姑娘看過了,沒事。”說著訕訕的將手抽了回來,林梓潼看了看他再看了看即墨,總覺得這兩人之間氣氛有點怪怪的,金陵這個缺心眼的還特別神經大條的在說宮裏的奇遇。
藍潯捏了捏林梓潼的臉,小娃娃捂著臉轉向了她,“姐姐你蒙著臉是因為太醜了不好意思見人嗎?”
藍潯愣住了,繪聲繪色的金陵也愣住了,說藍潯長得難看……那這世上就沒有美人了。突然起來的安靜讓林梓潼扭了扭身體很是不習慣,“怎麼啦?和媽媽看電視的時候,她就說這人長得太醜不好意思所以就蒙臉了。”
林梓潼她媽真是神一般的存在。
許菏澤將人抱了過去,不太好意思的說道:“他一個小孩兒亂說話,你別生氣。”開玩笑這位擔當的可是治療角色,要是心情不美麗就不救你,就準備在地上痛得打滾吧。
藍潯眯著眼似乎是笑了,“其實我也有個兒子,不知道現在有多大了。”
許菏澤和他的小夥伴都驚呆了!這個藍潯看著也不是很大的樣子啊,居然還有個兒子?許久金陵才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藍姐姐,您今年貴庚?”
藍潯學得很快,“不知道姑娘的年齡是秘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