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到了陳染的後院,竟然就直接連通的校場,林梓潼張大了嘴巴很是驚歎,另外兩二代分子沒什麼感覺,國慶大閱兵他們看過現場,這實在是太小菜了。至於即墨,反正也沒什麼表情。
陳染瞧著他們挺淡定,也略有些意外。陳染拍了副將的肩,示意他過來,將人領到四人麵前。陳染的意思是讓即墨和副將過過手,許菏澤信心滿滿的抱著林梓潼退到了一旁,看得出那副將身手也不算太差,但即墨都還沒拔劍就已經將起掀翻在地。
力氣不是白長的!許菏澤第一的瞧了眼金陵,隻見他偏頭隻看著金陵,忍不住感歎,女漢子在夢境還挺吃香?為什麼他就沒有碰上搭訕的妹子呢?連漢子都沒有!
自然他們還是名正言順的留了下來。
至於陳染的頭,據說是前幾天因為夫人的事受傷的,藍潯那日進府就是為了替他診斷來著。
當然許菏澤還是覺得他們是沾了金陵的光。哪怕吃住他們都比其他賓客要好許多,金陵的獨立間,他和即墨林梓潼一個凡間,這就是差距,晚膳倒是挺公平的。
金陵明顯也注意到了陳染對她開的特列,這讓她更加好奇這位全府上下稱之為月夫人,卻從沒見過的將軍夫人長什麼樣了,可惜人失蹤三個月了,不知道從哪裏去看。
晚飯過後,金陵挽著袖子打算去校場找人練練,許菏澤身手一般不想自討苦吃,即墨是沒興趣跟人打,雖然說師父教授過他們功夫,對他的要求尤其嚴格,但也沒有讓他去找人打架的意思。索性就跟著許菏澤坐在一旁的台階上看金陵跟人打。
不用超能力的話,金陵的功夫也就一般,士兵們看她是個小姑娘,本來也不想跟她動手的,陳染站在一旁示意他們陪她玩玩,這才不情不願的和她打了,雖然有那麼兩下子,但陪她練實在無趣,有人摩拳擦掌的來找即墨,後者不搭理,還是許菏澤推了他一把,“你去吧,讓他們瞧瞧真正的實力。”
即墨果真就去了,這讓許菏澤還蠻意外的,他隨口說說的,想不到即墨竟會聽他的話,林梓潼啃著一塊蔥油餅窩在他懷裏,小聲道,“爸爸,斷袖是什麼啊?”
許菏澤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你從哪兒聽來的?”
“我去廁所的時候聽旁邊的哥哥說的啊,說誰是斷袖,喜歡男人,是個變態。爸爸,古代叫斷袖現代是不是就是鈣啊?”
“臥槽,我不就把你送去和金陵睡了一覺嗎?誰把你洗腦成這樣了?!”許菏澤痛心疾首,金陵明明不是腐女啊,怎麼會教林梓潼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碰見上次的姐姐,她給了幾顆大白兔,向我打聽爸爸和即墨哥哥,然後她就給我說了好多好多話。”
潘琪琪?許菏澤揉了揉額頭,能給他留下這麼大的印象也實在不簡單啊。“你記住,女人很可怕,越漂亮的越可怕,遇見了千萬要躲開知道嗎?”
林梓潼愣了愣,“爸爸,你是叫我去喜歡男孩子嗎。我不做斷袖啊!”說罷捂著臉就往金陵跑了過去。
剛剛才叫他躲開女人,現在就直接撲到金陵懷裏了?想想心也是蠻累的,從小就這樣,長大了還得了。金陵放棄了和人比試,眾人也樂得清閑,紛紛感激的看了林梓潼兩眼,恨不得一人買塊餅給他。
金陵抱了林梓潼坐到許菏澤身邊來,很是誇張的擰了他胳膊,“梓潼說你叫他去喜歡男孩子?!”
這小王八,許菏澤掰了掰手指,“對,遇見你這種暴力女,還不如找個男朋友得了。”
金陵瞬間就萎了,“那我以後不打架了,哥哥你可別想不開去找男朋友啊。”
“哈哈。”許菏澤幹巴巴的笑了兩聲。不想和她討論這個問題,這事他媽早和他談過了,後來發現他也不討厭女人就沒再深究下去。
即墨和人打完回來,陳染和他說了寫什麼,隻見即墨想了一會兒,這才把身上的劍解了下來,遞給了陳染,許菏澤和金陵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這陳染要是發現這是把名器要搶過去可怎麼辦?許印書早就這麼幹過了。
但萬幸,陳染拔出來晃了晃又重新還給了即墨,兩人這才鬆了口氣,也是,並不見得所有人都認得湛盧。湛盧排名雖僅次於軒轅劍,但名氣遠不如幹將莫邪。
陳染和即墨一同走了過來,領著他們要回將軍內府,回房間之前,金陵衝他們眨了眨眼睛,許菏澤還不懂她這個意思,就見她扭頭衝陳染道,“他們都瞧不起女流之輩,陳將軍應該不是這種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