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西城門,秦煊帶著楊索一路前行,直到進入一片樹林裏才停下。
“楊索,你去找些水和幹柴來,自己在包裹裏拿些食物弄著吃。”秦煊喊道,便閉上眼睛查看體內的情況。楊索唯唯喏喏的答應一聲,忙去了。
經脈還有些小問題,秦煊專心療傷,等再睜眼時便看見楊索吃得正歡。
“你多吃點,我光顧著練功到是忘記你了。”秦煊說道。
“沒事,沒事,宗師境的高手練氣一練就是十幾天,我不過隻餓了幾天而己。”楊索真是餓極了,一邊吃著一邊回答。
“哦!中原的宗師都是這樣練氣的嗎?不過,我這一門沒那麼誇張,飯還是要吃的。而且吃的特別多,你以後便會知道了。”秦煊笑道。他在楊索體內注入了一股“嫁衣”真氣就是想看看到底別人受了自己的真氣以後會有什麼反應,這件事一直懸在他心頭。元衝便是他的試驗人之一,隻是死的太快,沒看出什麼明堂。
“我也是聽人說的,不知道是真是假,江湖上都這麼傳。秦煊,你也是宗師了有沒有想過自己立個門派?”楊索問道。
“嗬嗬!問這個幹啥?我還沒想過。不過,一個人自由自在多好,立個門派的話隻怕忙都忙不過來,休息的時間都沒有。”秦煊見過以前的師傅慕容狂忙的樣子。
“我覺得當掌門很威風,幾百、幾千人尊敬你、崇拜你,多好。”楊索兩眼泛光的說著。他見秦煊真的沒有殺他滅口,看上去又很和氣,說話也開始隨便起來。
“那都是虛的,隻有自己的力量才最真實,你多花點時間在練功上吧。”秦煊沒好氣的說道。
“是,是,虛的,虛的……。”楊索一見秦煊語氣不善,連忙小聲回應,專心吃食。過了一會,他又抬頭弱弱的問道:“秦煊,你注入我體內的真氣……。”
“沒什麼,我隻是想求證一件事情,你放心,對你性命無礙。”秦煊看向來時的路,心中有些不安。他一路上留下門中標記,師伯如果見到那紙條一定會找來,除非出了什麼變故。
“那……那對身體會有什麼不好嗎?”楊索又弱弱的問道。
“也沒什麼,隻是有些瘙癢似的感覺,外加灼熱呀、針刺呀什麼的。”秦煊道。
“那……那後麵呢!”楊索又問。
“後麵?後麵我也不知道,所以才拿你做試驗。”秦煊回答。
“這怎麼行!快快收回那真氣,弄不好會出人命的。”楊索飯也不吃了,站了起來。
“放肆!你給我坐下,原本你這條命就是我的,拿你做些試驗有何不可?你再廢話,我便直接一劍了結你。”秦煊厲聲喝道。
楊索被秦煊嚇到了,這才想起自己的命一直被別人捏著,哪敢再說話,顫抖著坐下,悶聲吃飯。
“放心,沒看見我還活生生的站在這裏嗎?隻是會有一些副作用而己,撐過去對你可是有巨大的好處。”過了一會,秦煊柔聲說道。
太陽高掛頭頂,在樹林下投射出大片的光影,樹林很密,讓秦煊感覺有種說不出的壓抑。他不由的站起身來在林中來回的走動。驀然一道聲音傳入耳邊:“你是誰的弟子?”秦煊轉身看去,林中無聲無息間多了一個人,可不正是自己苦苦等待的鐵生師傅吧!
他心中一寬,歡喜的迎上前去喊道:“師伯。”鐵生師傅擺擺手,曲指一彈,幾縷勁氣打在楊索身上,楊索無聲倒下。
“你是誰的弟子?”鐵生師傅再次開口問道,語氣變得淩曆。
秦煊趕緊停下腳步說道:“晚輩師從燕仲生,不知前輩是哪一位師伯?”
“原來是五弟的徒弟,我是你四師伯燕同生。”聽到秦煊的話,燕同生明顯臉色放鬆下來。
“燕仲生門下弟子秦煊見邊四師伯。”秦煊整了整衣物,上前躬身行禮。
“免了,難得見到同門師侄,你師傅還好嗎?”燕同生臉上露出了微笑,單手輕抬,秦煊感覺一股無形勁氣托住了自己,便拜不下去了。
“師伯,師傅他身上有隱疾,是被天火宗的太上長老火梵天打的,這些年一直在養傷。這次師傅派了我和另處兩名弟子來中原,一是找尋師門令牌,二是打探四位師伯的消息,想不到今天能幸運的找到四師伯。”說到這,秦煊想起前幾個月遇到的大師伯已經不幸身亡,不由的悲從心起,雙目含淚。
“咦!怎麼突然就要哭了?男人不流淚隻流血,看來你師傅真是教導無方。”燕同生有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