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僅僅是希望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樹立一個健康的生態理念,並且根據自己所能提供的具體資源去引導一種健康的生態消費。而是否能擁有健康的心態,說實在,還是得看個人的領悟和造化。”這是賴達雄實實在在的心裏話,樸素真誠。對於健康的身體,有很多指標可以測試出來,人們大可以去檢測血壓、心律、肝功等指數是否正常;可是檢測一個人心態的健康,卻沒有一個固定的測試方式,心態健康是沒有標準的。賴達雄認為隻有活得輕鬆平和,才是保持心態健康的最關鍵指數。
保護社會生態的“綠色長城”
綠色生態作為一種概念,深入人心。這種生態,在賴達雄看來,不僅僅是維護個人身體健康的一種生存形態,更是維護整個社會健康的一道“綠色長城”。一個社會的健康有序的發展是先由個體的健康和環保構成的,所謂小環境與大環境的關係。所以,賴達雄由綠色生態的保健出發提出了一種大的社會生態的保健。社會生態的保健,就是由愛心、誠信、實幹等優良的品質來共同維護的,缺一不可。“古人說,自己樂不如與人同樂,我覺得企業家與一般社會階層相比,要更具有社會責任感。因為企業的財富,歸根結底是社會賦予你的,你必須具有回報社會的這種心態。社會進步了,國家富強了,企業才會有更好的生存土壤。”這就是賴達雄理解的社會生態,它是一個良性循環的生物鏈,隻有保護好這條生物鏈,社會才能發展成為一個有序的安定的健康的社會。
長期在外的賴達雄時刻回想起自己童年生活的那塊貧瘠的土地。人們經常用“窮山惡水出刁民”來形容一個區域由於窮所帶來的物質、精神匱乏的後果,這在賴達雄心裏很不是滋味。山是大自然的精靈,水是大自然的仙女,因為沒被好好利用,難道就成了凶和惡的根源了嗎?自然界的一花一沙,一草一木,都是有其價值的,隻是看你能否恰當地利用,利用到了什麼程度。賴達雄本著對大自然一種天然的好感,一種天然親近的衝動,他無法忍受這樣的詬罵。所以,他一直在盡自己的力量去維護這樣的社會生態。是的,有人的地方就有社會,有山有水的地方就有資源,一個有資源的社會,再偏僻再老的“老區”,都不會喪失其發展前途,更加不會辜負這一片山水的好意。
事實證明,七年過去了,定南這塊土地因為賴達雄的到來而變得熱鬧而繁榮了。
當歌星彭麗媛、閻維文等名星從遠方特地過來為度假村開張剪彩,腳一踩進定南土地的時候,幾乎都不約而同地感到了這裏的人們洋溢著一種希望的神采,並不像他們過去到偏僻的基層慰問時感受到的那種落後和無奈。“大概是因為明駿燃起了他們的希望,他們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一個企業救活一方水土的例子在中國比比皆是,明駿在老區的“綠色”奉獻,不僅帶動了老區人們脫貧致富,還參與了多項公益事業。這些年來,賑災、環保、教育捐贈、支持下崗再就業等等,無一不是明駿在這塊土地上著力耕耘的另外一份事業。
賴達雄在老區生活,總是會回憶起一些童年的斷章。不僅是土地的親近喚起了他故土的情結,主要還是看到那些與過去自己童年狀況類似的孩童,他們因為家境的貧窮失學,因為家境的貧寒而失去求知的欲望,這種惡性循環的結果是更加貧窮和愚昧。在幾十年的經曆中,他最深的感受就是一個——治窮先治愚的真理。自古以來,愚昧和貧窮就是兩個互為因果的孿生兄弟,它深深地折磨著中國人。賴達雄由於讀書不多,走了很多彎路,所以他深切地知道知識的重要性,知識可以為一個人的發展找到有效的捷徑,也隻有興教育才能強民族。於是,為了幫助更多的小孩,賴達雄發起成立了明駿愛心基金會,基金會成立以來,已先後向老區捐款捐物幾百萬元。2003年9月1日,捐資200多萬的明駿希望小學竣工,幾百名老區孩子可以在寬敞明亮的教室學習了。
現在,每當賴達雄走過那一排排簇新的教室,穿越那一聲聲整齊的朗讀聲,他的心裏可踏實了。他把這種聲音當做一種“天籟”來聽,他希望,從這裏走出去的孩子們,不僅能夠學到知識,領悟真理,更加能夠珍惜土地所賦予人的每一種能量;他希望,他們在若幹年後,也跟他一樣,從這裏走出去,最終又能回到這裏,繼續跟土地一起,做一個長久不醒的綠色的夢,比這個夢還絢爛,比山還崇高,比水還透明,比人一生還長,一代又一代……
對於勞動力的發展,賴達雄更加重視其個體能力的培養。現在所說的“勞動力”,並不僅僅是指出賣力氣,而是作為一個人體力和腦力的開發培養。賴達雄認為,一個人要真正在社會上立足,除了體力之外,智力更加重要,有了智力和技能,就不會擔心下崗和事業。隻要這個社會仍然需要螺絲釘,那麼就一定有人生存的位置。所以,他總是勉勵年輕人趁年輕多掌握技能。在明駿的人力資源管理部門,專門製定了在人事招聘中對下崗工人“優先考慮,放寬條件”的規定,此外還組織專人對下崗工人進行技術培訓,以適應企業要求。這麼多年來,企業先後招收下崗工人300多人,占員工總數23%。而最讓當地農民得益的是,賴達雄推出“公司+農戶”的合作方式,由明駿免費提供養殖技術,負責產品回收和加工,極大調動了農戶利用特種養殖脫貧致富的積極性。而在九曲度假村附近的農民,借助度假村的客源,建起了酒樓、商店,一個閉塞的小山村居然一下子成為了“鬧市”,村民人均收入也比1998年翻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