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飛清嫌麻煩,直接開通了自住酒店所有的物品的使用權限。
酒店是仿古式風格,竹廊木雕燈,水墨輕紗刺繡屏風很有韻味。
文侯明月有些潔癖,讓機器人管家拿了行李進屋便開始換置床單枕套。
忙完了屋裏擺設,就跟著晏飛清一同去兩公裏外的馬廄領取馬匹。
兩人坐著飛行器片刻就到了馬廄。馬廄用木頭圍起來,一戶半獸人夫婦和兩個半獸人孩子正在製作肉幹。
見來了客人,強壯的半獸人丈夫便上來接待。帶著他們到了另一邊的馬廄裏。
馬廄不大,二十幾匹馬,清潔機器人和投喂機器人有條不紊的工作著。剛歸圈的馬兒還意猶未盡的摔打的馬蹄,見到晏飛清等人來,甩著頭嘶鳴著直噴氣,嚇了文侯明月一跳。
晏飛清攬住他讓他莫怕,隨後選了一匹性子還算溫和的馬兒,交了押金支付了飼料費用就抱著文侯明月上馬慢慢往回走。
文侯明月有些害怕,緊緊抓著晏飛清的手臂。
走了一公裏多才領悟了騎馬方法開始左顧右盼的看風景。翻過一座小山丘,入眼就是一片格桑花海,他們居住的自助酒店就在花海的那一邊。
晏飛清將文侯明月抱到懷裏,輕聲說:“抓緊我,不要怕。”
文侯明月果真覺得勇氣無限,背部緊緊的貼到晏飛清的懷裏。晏飛清一夾馬肚一揚鞭,馬兒嘶鳴一聲飛速衝下山坡去。
文侯明月嚇得尖聲叫起來,隨後又哈哈大笑。晏飛清見懷中人適應力迅速心中無限欣喜,於是帶著人在花海縱馬馳騁了好幾圈。
直到天邊晚霞層疊,火燒天幕才牽著馬兒馱著文侯明月往回走。待晏飛清將馬兒歸置到馬廄裏出來,文侯明月就捧著一束花從花海冒出頭。
他今日披了紅色的鬥篷,內搭刺繡白色襯衫和修身皮褲,穿著及膝的長靴,跑起來鬥篷翻飛,腰身一覽無遺。
晏飛清覺得自己有些衝動了,文侯明月卻不知道,直直的衝進她懷裏抱住她。
晏飛清輕啄懷中人頭頂,把人往懷裏按幾分,嗅了嗅這清雅的香氣,下腹就已經是風起雲湧,身體散發出濃烈的交歡信號。
文侯明月被那濃濃的強勢的味道裹住,羞得滿臉通紅。
這是敏感期的雄性會散發的氣味,代表著求歡。
“阿清,”文侯明月推推晏飛清,“現在還不行......”他還沒有成年。
晏飛清早有準備,抱著人進屋放到床上溫存廝磨許久才取了抑製藥服用。
生生用藥物將一團浴火給凍住包裹。
憋得她直冒汗。
夜晚草原上氣溫有些低,明月坐在晏飛清的懷裏,聽晏飛清緩緩的讀書裏的故事。
他呆呆的看著眼前人,神色溫和執著,像看著自己的神祇,欽慕敬仰。
晏飛清扯了扯小毯子蓋住文侯明月的腳,覺得身心都舒軟,盯著文侯明月的眼睛說:“我怕今晚控製不住自己,你要不要自己睡?”
文侯明月羞的臉通紅,在橘色的燈光下更是誘人,“你必須忍住,我還有四個月才成年。”
晏飛清長歎一口氣,“那好吧,我盡量。”
兩人耳鬢廝磨一番。
文侯明月說:“我去放熱水,你先洗澡。”等文侯明月洗漱完,晏飛清已經躺在被窩裏看通訊器裏的文件。
通訊器的投影在床頭懸浮著遮住她的麵容,文侯明月盯著看了好一會,隻覺得床頭的人真是好,又高大又英氣。
是屬於他文侯明月的。晏飛清見他半天不上床來,收了投影,拍拍枕頭。
文侯明月羞答答的鑽到被窩裏,晏飛清一手撐著頭一手為他掖好被子,等著小人兒含羞勁兒過去。
文侯明月卻挪了挪,挪到她懷裏去,伸手一把抱住晏飛清的勁腰,頭埋在她懷裏使勁蹭了蹭,發出嗚嗚的小聲喟歎。
晏飛清噗呲就樂了,把人抱到懷裏親來親去,好半天才抱住亂動的小愛人。
“寶貝別再撩撥我了,我還要忍四個多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