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腳踏在榮玨後背上,狠狠地碾了幾下。榮玨仍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還倔強地將後背拱起一點弧度,像一座堅不可摧的盾替她抵擋住所有重壓。他的倔強不屈服刺痛了沈嶽山,抓住他的頭猛地往地上撞去,並不堅硬的土地碰上血肉之軀竟也“砰砰”作響。
“不,不要…”燭螢大慟,泣不成聲地哀求。她驚慌,更多的是悔恨,剛才那把手銬,為什麼沒記得扣住他?
“不要求他,下作的玩意兒,看他能怎麼樣?”榮玨轉過頭時,已經收住忍痛的神情,雖被那人踩在腳下,但倨傲的話語好像高高在上的人是他一樣。
沈嶽山倏地眯起眼睛,徹底被他的無視觸怒,抬腳毫不留情地踹向他胸側,榮玨再難自持,身體猛地蜷縮起來,嗓子發出粗噶的咆哮和喘息,汗水凝聚成水滴淌了下來。沈嶽山失控地大吼:“我下作?我TM再不是好人也好過你們榮家人,憑著高位把人玩弄於鼓掌之中!嗬嗬,你爺爺不是最愛麵子嗎?這回就給他曝光嘍,讓大家都看看他是個什麼德行!和自己親閨女、親兒子一起玩3P?哈哈哈…”
“你TM放屁!你敢再誹謗我爸我爺爺,看我不弄死你!”榮玨雙手深深扣進地上的泥土裏,咬牙切齒地說。沈嶽山咧著嘴無聲笑起來,慢慢伏低身子,像看螻蟻一樣看著他們。燭螢被他脫手放在地上,她已經恢複了一些體力,竭力翻身覆在他身上,做出母雞護仔的架勢。
“怎麼?怕我傷了你的小情人兒?”沈嶽山眼裏閃過一絲精芒。“嘖嘖,真是情比金堅呐,那讓我想想到底怎麼辦呢?我這麼大費周章的也不能空歡喜一場,給你們兩條路怎麼樣?第一條嘛,我拿榮家這唯一的嫡子換點錢花,這可比你家那小丫頭值錢多了吧;第二嘛——”沈嶽山故意拉長聲音,粗糲的手指狠狠捏起燭螢的下巴,奸佞地說:“你這丫頭雖然和你媽長得不像,可卻比她年輕的時候更嫩更招人疼。要是賣到夜總會去,好好調教一下可能是個頭牌!”
燭螢被固定住無法動彈,心好像被毒蛇纏繞,血液漸漸凝固一般。
“你放開!”榮玨抱住燭螢腰身,奮力撲上去,狠狠踢向沈嶽山的心口。沈嶽山早有提防,閃身避過,順勢拽住榮玨的腳踝往前拖。燭螢見勢趕緊迎上去撕咬沈嶽山的手臂,逼著他吃痛鬆了手,可是自己就被他反手掌摑在地,這一下很重,主營再次感到耳鳴,臉上火辣辣的,還有血從她鼻孔和唇角流出來。
“螢螢!”榮玨心疼地咆哮,跪趴著撲到她身上,看著她血跡斑斑的蒼白臉頰,像隨時都要凋零的小花一樣在寒風中顫抖,他恨自己為什麼不夠強大,為什麼一次次眼睜睜看著她被加諸傷害?
沈嶽山俯身抓著他的頭發把掀翻一旁,重重壓在燭螢身上,隔著衣裳在她玲瓏的曲線上惡意地抓了一把,眼睛看向榮玨,邪惡地挑著眉問道:“小子,你給她開過苞沒有?要不要叔叔我來教你?嗬嗬,當年我可是白白當了冤大頭,鄭挽竹那個破爛貨還跟我拿喬,說什麼都不讓我碰!她大概想不到吧,自己的閨女有一天會躺在那個被她不屑一顧的男人身子底下!”說著一把撕裂燭螢的前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