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誰也不能夠信任了,他唯一能夠信任的就隻有自己,他也沒有伴了,唯一能夠說真話的人,大概也隻有自己了。因為一旦思想,也既心有了隔閡,那個人就不是他能夠傾訴的對象了。現在的他突然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很是惆悵,似孤獨還寂寞。他還能夠相信她嗎?還能夠和她一起走過後麵還多著的路程嗎?雖然他知道現在就這樣懷疑她很是對不起她,但他沒有辦法不懷疑。那時跟她在房間裏邊所談的和演的一字一態他都記得清清楚楚,那絕對是她,應該不要懷疑,可以為什麼後來一旦熄了燈後就變了一個人了呢?她又去那裏了呢?
“如果一旦允芳菁蒙著臉的話會不會就是她了呢?”他驀地心裏一驚,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要是這個的話那自己身邊不就臥著一個敵人也都還不知道,自己還傻傻的帶她去打探自己所知道秘密,……!”想著想著,他不禁渾身冒冷汗,現在他才發覺自己在他們麵前簡直就是小兒科,簡直就是蚍蜉撼樹,枉自跳梁,幸虧自己發現得早。”
“不會是她已經被……,他們特意換了另外一個來假裝她吧?”他正要踏進去,倏的又一個念頭猛的跳了出來,心也跟著一顫,似乎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似的,他寧願她是壞的,也不希望她有事,當這個念頭出現的時候他想到的居然是這個,現在他才發覺,無形當中他已經在心裏邊留下了她的影子,隻是他一直沒有發覺,現在關鍵時刻他才意識到。他發覺這事情真是那麼荒唐,他甚至連她的樣子都沒有看到,名字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會這個牽掛著她,唉……,”他長歎了一口氣。
他沒有在想什麼,他隻想進去看看她或者根本就不是她,是否還在裏邊。
不管是怎樣,現在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鬼鬼祟祟了,幹脆索性大膽的走到她房間的燈前麵把它點燃。
本來漆黑的房間頓時淡亮了起來,灰黃的燭光下,被子微隴,成一個人形,床底下一雙鞋子,她睡在了床上。
他仔細打量著蠟燭下的桌子。發覺兩間房子的裏邊的擺設都絲毫沒有差別,都是一模一樣,從裏邊根本就分不清楚房子的不同,隻有外邊可以看得出,但他完全能夠從房間外邊的不同肯定進的就是這間。
“你難道不跟我解釋一下?”他現在倒冷靜多了,斜對著她的桌子邊上坐了下來。不帶絲毫感情的道。
話畢片刻,他見她不回答,瞥了瞥她床上:被子依舊是哪個摸樣,沒有絲毫動靜。
“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時分明是你和我在一個房間裏邊談話,熄燈後你去那裏了,怎麼換成是允芳菁了?”他看著一跳一跳的燭光,似乎自言自語的道。
……,
寂靜,隻有蠟燭有時候發出嗤的一聲,其他什麼都聽不到了。
被子依舊是哪個模樣,絲毫沒有變動,她也如一個聾子一般,似乎根本就沒有在聽他的話。
風夜影站了起來,他倒要看看她在搞什麼,他要把她被子掀開,看她是故意不理他還是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