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同意呢?”
“你覺得你有選擇的餘地嗎?”
好吧!我是沒有……
我隻能默認著不說話,以後我總經理助理兼保姆的生活就這樣開始了。不過做一年的保姆,就能抵一百五十萬,這也算撿到了便宜。想著這豐厚的待遇,我在心裏安慰著自己。
就在我心裏開導自己時,鬱寒提醒著我:“你不準備上班了嗎?”
我反應過來大步地走出他的房間,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後在衣櫃裏找了件衣服套上,就匆匆忙忙的走出了家門。
剛出門正好看見鬱寒的車緩慢地駛了過來,但他好像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忙極速地衝上前去,車子在我麵前急刹車。
“死丫頭,不想活了啊!”驚魂未定的鬱寒,從車窗裏探出頭來大聲罵道。
“誰讓你見到我不停車,你上班帶我一程吧!”從這裏打車去公司很貴的,到地鐵站還有二十分鍾的路程,一定會遲到。
鬱寒沒有說話默認著,我來到副駕駛車窗前,想要開門進去,車門卻被鎖住的:“快把門打開……”
“後麵去!”他把頭扭動著往後座看了一眼,示意我去車的後座。
那麼不喜歡我坐在他身邊,心裏的失落感很重。
我不開心的拉開後車座門,坐了進去。還沒坐穩他就啟動了我,我差點從座位上摔下來,他從鏡子上看見險些摔跤的我,捂著嘴笑。我氣急敗壞地大聲衝他囔道:“樸鬱寒,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麼能說是我故意的,是你自己沒坐穩。”他狡辯著
他真是越來越壞,壞透了……
我沒再理他,他都不知道疼惜我,萬一我真從座位上掉下來該怎麼辦?
“生氣了呀!”沉默了半晌,鬱寒試探的問。我還是沒有理他,我才不要跟那麼壞的人說話,他繼續說:“以後我不這樣了別生氣了。”
他很認真的保證著,我心裏的氣也消了,他能跟我這樣說話,感覺我們回到了過去,那時候的我們雖然時刻拌嘴,但是我們的感情是很深的。
“我才沒有功夫生你的氣。”
“韓彩詩,以後你在公司要叫我總經理,在家裏要叫我少爺,知道嗎?”他很和氣的說
“那什麼時候叫你名字?”
“這樣看起來你沒有機會叫我的名字了……記住了!犯一次扣你一百塊。”
“黑!比黑社會還黑……”我不服氣的扭頭
“不用在這裏叫冤,你本應該這樣叫我。這樣不是你所希望的嗎?”
一路上他都在強調著我對他應該用什麼樣的稱呼,極力想劃清跟我的界線。
“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停車!我要下車。”快到公司門口我讓他停車,我可不想讓同事看見我們在一起,居然要劃清界線就來個徹底好了。
“你以為馬路是你家修的啊!這裏不能停車。”
我氣急敗壞的跺著腳,鬱寒的車子駛進了公司停車場。車剛停穩,我就急匆匆地下了車,並如運動員般來了個衝刺進入了公司大廳。
……
“彩詩你行色緊張怎麼跟做賊似的?”正好碰見貞昕,我呼吸粗重的換著氣,幸好沒讓她看見我跟鬱寒在一起。
“我是因為快遲到才這樣的!”等呼吸平穩下來,我跟她解釋著。
“升職的感覺很好吧!”
“還行吧!”我能說不好嗎?我看了看時間,就快遲到了,電梯剛打開:“我先走了,有空再聊”
不等貞昕反應我就進了電梯,就在電梯門快要關上時又重新打開了。鬱寒走了進來,他臉上無任何表情。
“總經理好!”我跟著旁邊的人不情願的叫了一聲,然後挪到了旁邊。
到了我們的樓層,所有人都讓鬱寒先走出電梯,我才跟著其他人慢悠悠尾隨其後。
杉杉站起來微笑的向鬱寒問早,我本想等鬱寒進辦公室跟她閑聊幾句,鬱寒卻突然轉身對我說:“韓彩詩來我辦公室。”
還來不及跟杉杉說一句話,就隻能跟著鬱寒進了他的辦公室,看來以後整天都會跟鬱寒一起,這樣是好是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