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婕是望著我而產生的恐懼的,因此所有人,接下來全向我視以注目禮。剛開始我認為為,秦婕是和我心有靈犀,剛使完暗哨,就立馬反應了過來,並且演戲的本領絕對可以進入中央戲劇學院。
同樣是一瞬間,我就感覺到不對勁兒,演的在逼真,那些人不可能也跟著她,露出恐懼的表情。剛有這樣的意識,就感到脖子後麵,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呼吸。氣息在脖子上吹了一下,涼颼颼的,像秋末冬初的寒氣一樣逼人,吹在皮膚上還有毛毛的感覺。
同時,他們的臉色的變化,讓我不僅心裏發毛,就連全身的汗毛也全豎了起來。脖子上的呼吸越來越近,此時的寒氣,已經像冰箱裏的冷氣一般,讓我哆嗦了幾下。在萬分緊急情況下,想起第一次進來時,遇到的那個僵屍,於是屏住呼吸,躲過僵屍的追蹤。
深吸了一口氣,開始默念阿彌托福,希望能在躲過這一劫。我努力的讓自己安靜,可是心跳的像擂鼓一樣,“佟、佟……”很急湊的節奏。
嘴裏念了無數邊阿彌托佛,可是臉頰上的汗水,猶如在桑拿室裏麵,一道道的汗道,整個讓我西裏一邊臉。忽然肩膀一沉,就感到什麼東西落在了肩膀上,然後用力的一捏,疼的我差點大叫出來。可是為了活命,我還在極其艱難的屏住呼吸。
秦婕雖然臉色蒼白,卻小心翼翼的試圖靠近救我,反而那群王八羔子卻在後退。
我當時心裏對秦婕無比的感激,也是我在今後,無論她是被冤枉,還是被拋棄,我始終用生命去捍衛她的尊嚴的原因。
其實我心裏很明白,我和秦婕本來就是他們挾持而來的,我們的性命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更不可能舍死相救。
在秦婕試圖靠近我時,我用餘光向肩膀瞄了一眼,這不看也罷,一看之下,差點就攤在地上。那是一雙從未見過的“手”(不知道怎麼形容難看,暫時用手字吧。)隻見在肩膀,正在慢慢的縮緊,雖然緩慢,卻像螺釘一樣緊緊抓住不放。如果在這樣下去,不等秦婕救我,恐怕我已經被抓破肩膀了。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可能是人在危機關頭,都會有豁出去的拚勁。完全是在無意識下,轉身在那東西的腦門上,狠狠的來了一拳。
活了這麼些年,從沒這麼拚命的打過人,這是第一次。但也正是這一次,就聽到了骨頭“咯嘣”一聲,手指斷了兩根。然後借著燈光,看到一個全身白毛的怪物。
雖然沒親眼見過白毛女,但麵前的這個怪物,全身長滿了兩寸長的白毛,看不到一絲皮膚。說是怪物,卻有人的體形,隻不過一雙空洞的眼睛,躲在白毛後麵幽怨的望著我,似乎對我的反擊很憤怒。可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我不反擊我傻呀?
秦婕見我逃脫魔掌,一把拉過我,就退到他們這群人中。幸好秦婕拉我,如果不拉我的話,我想當時肯定會成活靶子。因為當時我完全被麵前的這個,長滿白毛的家夥驚住了。
“快跑——,是白毛仙。”忽然就有人恐懼的叫出聲來。
我不知道什麼是白毛仙,可我是一個正常的人,我知道害怕什麼就躲著點。可我發現,還沒等我和秦婕跑起來,那些“爺們兒”早他娘的竄掉了,隻剩下我和秦婕緊挨著,站在白毛仙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