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鶴初聽極為不妥,但是在聞到金斬元口中霸道的氣息後,竟是回過臉與他對視,半天目光落在金斬元越來越近的唇上,不覺開口道:“當然有……”這並不是說謊,黑豹在他心中原來就不止是朋友了,喪屍潮過後,關係更是比夥伴還要更親昵。
黑豹聽罷知他不是敷衍,又見張書鶴眼神柔和,口氣頓時融化了,他低低承諾道:“你放心,我不會傷你,隻要你一直待在我身邊,日後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說完便低下頭,而張書鶴聽著話也是眼神微變,這分明是情話,不知怎麼竟對他說了出來,猶豫了一下,權衡利弊,還是輕頜首迎了上去。
兩人唇舌一接觸,金斬元便喜歡上了這味道,張書鶴平日雖然不苟言笑,但這唇咬起來卻是又軟又香,含在口中,恨不得直接吞了下去,比那紅燒肉還要好吃上數倍,他本來從未接過吻,雖然曾看過人人交|配,但是親嘴這東西光看是不會的,如今嚐到味兒了竟是無師自通,貪婪至極,將那愛不釋口的軟糯唇瓣吸來咋去,有力的舌頭也是撬開了宛如白玉般整齊的玉齒鑽了進去。
張書鶴長得不差,並不是沒有談過女朋友,以前上大學時與女友接吻上床都有幹過,不過向來都是溫柔以對,何曾這麼激烈過?舌頭都被他吮的微麻了。
不過此時他顧不得這麼多,因為從金斬元湊近他開始,他的注意力就放在了他口中,似乎有一種強烈的吸引力在召喚著他,那正是被金斬元吸入腹中囚禁的心頭血,若是將心頭血收回體內,那金斬元便再無威脅之物了,平日離得遠,心血不可能破出金斬元強撼的肉體,想要收回幾乎是不可能,但是如今倒是可以從口中納入。
就因為此,張書鶴暫時忍受唇舌糾纏的詭異況狀,急切想收回那團心頭血,怕錯過了良機,隻是這隻化形的黑豹在剛開始動作時,明明還有些生澀,他還尚有招架之力,隨即便似老手一般,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一隻手甚至事先撐在了他後頸處,似乎半點都不給他退路,他的唇舌也極為有力,攪得張書鶴氣喘噓噓,雖然開始強自忍耐沒有發出聲音,但是後麵在舌頭被卷住不能逃脫間,無意的發出了類似似弱般嗚咽聲,頓時讓張書鶴腦中有了絲清明,在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件蠢事後,便立即想要強硬退出,卻是被頸後的那隻手牢牢的鎖住,動彈不得。
金斬元嚐到了香甜處,又怎肯讓它變成鴨子飛了,舌頭頓時忽進忽出,吸吮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如蛇入洞百般掌控吸咋動弄,不亦樂乎,而這邊張書鶴在脫口無果後,隻得蓄力左腿用力頂向金斬元,金斬元卻是背後長眼一般用腿一勾便絞在一起,想使腰力欲翻身,卻也被金斬元的腰腹抵到了石床上動彈不得。
張書鶴的身體素質及氣力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與能力者也是相差無幾,但是與妖獸強橫的身體相比,卻是差了一籌,如一尾力大的斑魚,壓在石下一般,隻能用力擺尾卻掙不過石上重力。
但是若是張書鶴就這麼什麼也不做的放棄,那也是不可能的,他一咬牙便用力向正伸入他口中舔他敏感舌根的靈活舌頭咬去。
對方很狡猾的及時退了出去,但張書鶴原本就無意他是否被咬中,他的目的隻是咬破自己的舌尖,頓時一股血腥氣溢出口,舌尖血與心頭血一脈相連,用他來勾出妖修口中的那團心頭血是再好不過。
此時金斬元似乎吃了一驚,也感覺到腹中之物蠢蠢欲動,隨即唇舌便想要離開張書鶴,張書鶴就要馬上得手,又怎麼會放任他離開功虧一簣,這次卻是換他用整個身體將金斬元反固定住他,讓他無處可躲,張開口竟是如他剛才一般用力抵住他的唇,不留一絲縫隙,怕一會心頭血出來時會從口角流出有所損傷,而對於張書鶴的主動,金斬元竟是不怒反喜。
在感覺到用舌尖血來吸出被金斬元困在體內的心頭血的辦法似乎可行,張書鶴心血快了半分,隨著那團血越來越近,他略有些急迫的微張了張嘴,抵著金斬元的嘴唇,並試探的尋找了幾個角度可以更好的接納即將入口的血團。
而金斬元卻是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神色,果然,這主動和被動之間還是差之一毫謬之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