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鶴怕它發飆,蹲下身衝它伸出手,伸了半天,它才轉著紫眸伸了爪子,張書鶴扯起來熟練的放進懷裏,不一會黑豹就在裏麵翻了個身,腦袋又從領口鑽了出來。
看得那兄妹兩人又驚又呆,這寵物也太通人性了吧,張書鶴卻是看了看那個包,設計是很不錯的,有這個包無論是裝著黑豹,還是放符都可以,用來掩人耳目很方便。
於是便問道:“這包賣多少錢?”他這一問,兩人才反應過來,女的有些戀戀不舍的看了眼黑豹,然後道:“這個包是有點貴的,你看麵料都是純棉,現在買純棉布都很貴,一尺都要一個紅票,很費料的,而且上麵還有刺繡,布袋上那一片青竹我繡了三天呢。”
“包多少錢?”張書鶴知道她這是在鋪墊,怕他會覺得成品包貴,轉身就走,如果不是想在基地買處容身之地,張書鶴對於錢根本是沒什麼概念,不過就算身上沒有多少,也不差這麼一個包的錢。
“嗯,四張紅票怎麼樣?本來之前我都賣五張紅票,給你省一張……”
旁邊的胡渣男也道:“我妹妹她做這個包,畫樣都用了三四天,紙都有很厚一遝,縫的手都磨出繭子了,本張紅票真的不貴……”
張書鶴也沒猶豫從兜裏取了四張紅票遞給那個女生,女生見狀立即笑麵如花,對張書鶴的爽快極有好感,伸手接過後,就準備將包裝起來遞給他。
張書鶴看了眼,想到什麼突然道:“包雖然是純棉但是不太結實,我提供給你布料,是否能再定做一個?”
那個女生聞言一愣,隨即道:“如果你放心的話,當然可以。”
張書鶴點頭,從隨身背的牛皮袋中取出一塊厚麻料,末世前這樣的布張書鶴收購了不少,這一塊布是五米長,一米五寬,做包富富有餘。
那女生接過布料,顯然這布料做包比棉布更好,布料店也有,但是價錢太貴,她沒有舍得買,這次見張書鶴拿出來,倒是有點小激動。
隨即想到什麼將四個紅票又還給張書鶴,“錢我現在不能收,還是等包做好再跟你要,先生不知道在哪住,包做好要怎麼聯係你?”
張書鶴說了他現在暫時住的地址,一男一女忍不住咋舌,聽說那裏房租一天要一張藍票,一個月要三張紅票呢,果然是有錢人。
女生見張書鶴說完要走,急忙叫住問道:“先生想有什麼改動嗎?我做的時候可以改一下。”
張書鶴想了想,指著那個包道:“不用改別的,外麵繡的圖案去掉吧。”青竹什麼的雖然好看,但顏色太紮眼,他不希望包太引人注意。
女生一愣:“什麼都不繡嗎?”她的繡工母親都說很好,沒想到卻被這個男人給嫌棄了。
張書鶴看出了她的想法,猶豫了下道:“如果要繡,那就繡個八卦吧,不要太顯眼。”
女生聽罷立即道:“好的。”
旁邊的男的看了半天,突然問道:“兄弟,你也是道門中人嗎?”他才反應過來,不是道門中人怎麼會買道家的包,而且還要在包上繡八卦,不過如果是的話,又怎麼會買驅鬼符,驅鬼符在末世是沒用處的,這個懂點道法的人都明白。
他妹妹白了他一眼道:“先生當然是道中人啊,哥,你的眼力太差了吧,你看先生剛才的牛皮包,上麵還掛著一塊桃木符呢。”
胡渣男恍然大悟,立即道:“失敬失敬。”隨即撓頭不好意思道:“剛才真是多謝兄弟照顧生意,我隻會畫驅鬼和開眼兩種符,所以才會拿出來便宜賣想賺點零花錢。”
“沒事。”張書鶴回道:“驅鬼符以前做法事一張要賣到五百左右,現在兩張黃票實在不多。”
一句話說得兄妹兩都想到末世前的事,不由的臉色一怔,那個女生突然想到什麼,眼前一亮道:“先生住在酒店裏,那就不是小洞天裏麵的人吧,小洞天這個月末就要公開收人了,先生會去嗎?隻要會畫符就可以進,住在那裏一個月隻要交一張藍票就行,而且組隊出基地還很容易的。”
“小洞天?”張書鶴一頓,地圖上似乎沒有這個名子,不過組隊兩個字還是很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