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輸,”拳師又提高音量,“我們認輸!”
樂鬱清此時也有點慌,她完全沒想到對方就這麼認輸。,打暈了斧手,對方無法用靈力止血也不在她的考慮中,一時之間不知是應該繼續警戒還是趕緊救治斧手。
“搞屁啊!”
那邊不明狀況的敵方成員怒吼了一聲,卻不約而同地停止了交手。
斧手的血仍然在流,拳師也不敢貿然上前:“喂!我們都認輸了!”
“呃……”樂鬱清拿著劍不知道該怎麼辦,卻見蘇清鷹和尤一跑了過來,於是放下了心,趕緊從乾坤袋裏拿出了一卷止血繃帶給斧手綁上,總算是不再流血了。
她鬆了一口氣。
萬一因為這種烏龍把人家弄死了……想想就有些後怕。
尤一走過來,看了看昏迷的斧手的狀態,然後站起身給了樂鬱清一個眼神。
樂鬱清立刻會意,用虎穿劍抵住昏迷的斧手的脖子,緊張地看著對麵,聽到尤一道:“盡然如此,就請你們把信物交給我們吧。”
對方一個精瘦男子撇了撇嘴:“要是我們不交呢?小娃娃,你們又能怎麼辦?”
尤一擺頭示意了一下斧手,平靜道:“那我們就殺了他,然後繼續打。”
樂鬱清偷偷咽了一口口水。
精瘦男子罵了一聲,和另外兩個人商量了幾句。
精瘦男子身上掛著各種道具,想來就是和尤一交戰的對手,爆彈和暗器搞不好也是他的手臂。另一個留胡子的中年男子背一把劍,也許平時也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意思,但他此時神色萎靡,形容狼狽,顯然是吃了蘇清鷹這個重傷員的苦頭。雖然蘇同學的狀況也不太好,新的傷口在繃帶上咧開,分不清是新舊傷口的血液染紅了繃帶。
最終那個拳師開口了:“我們答應你,但我們之前被另外一隊人將信物都搶走過一次,現在總共也隻有兩枚。”
“啊?別是騙我們的吧?”蘇清鷹一臉懷疑。
“媽的,誰他媽騙你!”瘦高男子急了,蘇清鷹聽了也脖子一梗,似乎就要衝過去,卻被尤一攔了下來。
他問:“什麼樣的人?”
拳師:“兩個,一男一女,男的十七八歲的樣子,女的稍微小一點。男的用符咒,女的用鞭子,很厲害。”
樂鬱清三人互相看了看,蘇清鷹道:“難不成是項盞和花韻?”
樂鬱清一想:“好像也有可能……”
花韻也經常在聚會裏露麵,作為為數不多的女性成員之一,樂鬱清卻沒怎麼和她說過話。就她所見,花韻似乎基本上也不跟什麼人走得近,偶爾和她說得上話的似乎隻有項盞,被公認為高冷而神秘的美少女。順便一提,她同樣是青龍堂門下弟子,據說和師弟聞人場關係惡劣,兩人霸占了“虛辰派你最不能惹的人·築基期篇”的前兩名。
她實力很強,但從未展示過自己的全部手段,武器也的確是鞭子。
瘦高男子道:“怎麼,你們認識?”
尤一卻沒有回答他:“我們相信你。信物交出來吧。”
瘦高男子“嘖”了一聲,不大情願地掏出一枚信物來,又看向那個中年劍士。
中年劍士歎了口氣:“看來這次咱們是時運不濟啊。”也掏出一枚來。
“扔過來。”
瘦高男子和中年劍士互相看了看,先後將信物扔了過來。
蘇清鷹也不介意自己再次渾身掛彩的模樣,走了兩步撿了起來:“沒錯。”
尤一微微點頭,對對麵道:“我們把他留在這裏。”給了樂鬱清和蘇清鷹一個眼神,三人開始往後退。
待三人退出一段距離後,那邊三人走到了斧手的身邊。看沒出什麼問題,尤一向他們兩人道:“先離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