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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女脫口罵道:“我後退又關你什麼屁事?”
“格格,怎麼不並我的事,我一說放屁你就走開。那好,居然你說不關我的事,那你就來聞聞。”梁少衝嬉皮笑臉的說著,一個響臭如同雷霆一般炸響,頓時一股難聞的氣味彌漫開來,向白衣少女籠罩了過去。
“你!”白衣少女立刻掩住了鼻子,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形成一個氣幕擋在了前麵。
“哈哈!我居然已經放出來了,你想不聞,都不行了。給我破。”梁少衝得意大笑起來,然後那個難聞的氣味在空中迅速化為一個螺旋之氣,向白衣少女身前的氣幕鑽去。
“劈裏啪啦!”
白衣少女的氣幕一下子被擊穿,頓時一股令她作嘔的味道從鼻子中湧入,迅速傳遍了她的全身。白衣少女身子一晃,隻覺得腦袋一陣暈迷,幾乎都要站起不起來。
臭!
難聞的臭。
臭得白衣少女幾乎就要趴倒在地上。
“哈哈哈!”
看到了這種情況,梁少衝狂笑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白衣少女這才難得臭味已散,此時也已經明白過來,立刻勃然大怒:“你居然敢玩弄我。”嗆啷一聲,長劍拔出,劍尖快速得向梁少衝的額頭上刺去。
嗡!
劍法一變,隻見劍中有泉,猶如泉水直下,激起了滿灘卵石發出鱗光,水聲更具神韻,忽如撥動古箏,其聲悠遠,忽如撚絲弦,其音舒緩;忽如吹響玉簫,其調清亮
長劍一出,帶著一股逼人眉捷的殺氣撲天蓋地向梁少衝疾刺過去。
“嗯!”梁少衝突見一股逼人的殺氣迎麵撲來,當下不緊不慢,身子向側微微一閃,避開鋒利的刀刃。
“去死吧!”白衣少女早就怒火中燒,長劍一挺鬼魅般的跟隨而來,直指梁少衝自己的額頭。
不多一寸,不少一寸,劍尖幾乎離一寸就要觸到梁少衝的額頭上的肌肉了。
“哈哈!想殺我可沒有那麼容易。”梁少衝身子向後來了一個抑彎,那淩利的劍鋒擦著梁少衝的額頭飛過,同時在自己身前的弱點估計暴露了出來。
“再吃我一劍!”白衣少女長劍一抽,斜著向梁少衝斬去。
嘩啦嘩啦!
隻見白衣少女的劍法一變,如青蒼削岩,乳泉一滴滴,由山縫岩隙中流下去,俯視飛瀑流湍,聽著像一個係著小鈴的白兔兒,在澗底奔跑一般,清冷冷忽遠忽近那樣好聽。
然後,那劍法如同紛紛揚揚,如同珍珠不見爭落玉盤,而是像快樂的精靈咕嚕從沙際翻向水麵,又似一枝枝梨花帶雨,白皚皚迎著梁少衝斬殺了過去。
“哈哈,你打不起我!”梁少衝不緊不慢,等劍光將擊到自己時,立刻又是一閃,躲了開去。
白衣少女心中又是一愣,這時他已完全看出表麵上眼前的人是一位一點脈功修為不高的人,但這一切都是他裝模作樣,故作沒有什麼能力的樣子,其實他實力深,仍在調戲息,當即惱羞成怒,如同當場被人羞辱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