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說完,便大聲的宣外麵的侍衛,命令下去:“宮中各處搜查,若是此人真的藏於宮中,隻怕宮中不得安寧,一定要抓到她,帶來見朕,朕絕對不會饒她的。”
花疏雪唇角微微的勾起:“我也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
天竺宮的大殿上,文順帝命令侍衛立刻宮中各處搜查,宇文柔的瞳眸滿是陰驁,雙手下意識的握緊了,她想到了自已同甘共苦的兩個姐妹,都死了,心裏怎能不悲傷,可是當著文順帝和花疏雪的麵還不能有一絲的表現,但是她的情緒多少還是泄露她的心情,所以花疏雪一臉關心的開口。
“柔妃娘娘怎麼了,似乎很傷心似的。”
花疏雪一開口,宇文柔恨不得咬死她,她恨這個女人,一直以來,她們所有的計劃都因這個女人而毀,若不是她,當初在鳳舞山莊的時候,便毀掉了軒轅玥,那麼她們再進駐雲國,必然做到萬無一失,可是就因為這個女人所以毀掉了一切。
所以她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宇文柔用盡了全力才忍住了心裏的怒火。
文順帝也發現了宇文柔的情緒有些不穩,不由得關心的伸出手握著她的手,這一握,心裏大感驚訝:“柔兒,你的手怎麼如此的冰冷?”
宇文柔一聽文順帝的話,調整好呼吸,笑望向文順帝,不過笑裏終究有些不自在,文順帝擔心的開口:“難道是太累了。”
一聽到這句話,宇文柔便有了主意,輕聲的接口:“恐怕真是累了。”
她一言落,便昏昏欲倒,最後倒進了文順帝的懷中,還不忘叮嚀文順帝:“皇上,我頭昏,可是這宴席?”
她沒說完這句話,便昏了過去,文順帝立刻心急的大叫起來:“來人啊,宣禦醫過來為柔妃娘娘診脈。”
小太監奔出去宣禦醫,大殿內一片嘩然,人人滿臉擔心的望著上首的宇文柔,文順帝已經伸手抱了宇文柔往寢宮走去,並下旨。
“今日宴席,改日再設。”
一言落,大殿內的眾人紛紛起身告安:“臣婦等遵旨。”
說完各人退了出去,花疏雪也隨了別人的身後離宮,走到殿門口的時候,望向了身後的大殿,唇角擒著冷笑:“不管你是宇文柔,還是鳳玄舞,我一定會很快便讓你現出原形的。”
天竺宮的門外,眾人紛紛上了軟轎出宮,花疏雪也坐上了馬車,一直行駛到外宮門,外宮門前,各家的馬車正候著,忙碌成一團,不少的誥命婦過來和花疏雪打招呼,並對她今日被刺客刺殺的事情加以安撫,花疏雪一一點頭,和那些誥命婦招呼了,準備上馬車,就在這時,眾人還沒有走,隻聽得身後響起了急切的馬蹄聲,大家一起望過去,幾匹駿馬飛駛而來,前麵高據馬上的男子一身的光華,眉宇淩厲,俊美的麵容之上,攏上了濃濃的關切,駿馬一到近前,數道身影便從馬上躍下來,為首之人正是太子軒轅玥,軒轅玥不理會別人,徑直上前拉著花疏雪的手關心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