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玥一看花疏雪的神情,以為雪兒一時間找不到好的說詞,所以才會遲疑,正欲起身幫助花疏雪開脫,便見到花疏雪陡的朝身邊葉依依撲了過去,出手又快又準,一出手便製住了葉依依,然後一雙纖細白玉般的手,直往葉依依的臉上扒去,很快,一張人皮麵具脫落了下來,被花疏雪拿在手裏,然後望向上首的文順帝。
“父皇可看清了,此人根本就不是葉依依,而是別人冒充的,請問什麼人竟然可以在刑部大牢動了手腳,還栽髒陷害兒臣,請父皇一定給兒臣一個清白,兒臣膽子再大,也不敢隨便汙辱皇室的血脈。”
花疏雪冷冽異常的開口,詞詞如珠,文順帝和房內的幾人同時的呆住了,旁邊假扮葉依依的女子,一看自已露了敗像,陡的一咬牙根處的毒藥,眨眼便口吐黑血而亡,死在上書房裏了。
其實剛才這假冒的女子一動,花疏雪便發現了,但她並沒有動,因為這個女人死了,於她們更有利,能在刑部動手腳的人,自然不是泛泛之輩,文順帝自然會想,正如軒轅所說的,她們不指望一舉扳倒宣王軒轅昱,但絕對要讓皇上心生隙縫,這樣以後還怕沒有機會嗎?
上書房裏的文順帝臉色一下子黑沉了,正如花疏雪所想的,他一下子想到了能在刑部大牢動手腳的絕對不是泛泛之輩。
刑部尚書和兵部尚書二人看到這種場麵,嚇得臉色皆白,飛快的往地上一跪,沒想到好好的關了一個人在牢中,竟然被人偷梁換柱的給換了,他們這可是失職啊,不由得害怕的連連哀求:“臣該死,請皇上饒命啊。”
文順帝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陰沉的開口:“說,為什麼好好的一個人在刑部,竟然被人動了手腳換掉也不知道?”
刑部尚書和兵部尚書二人頭上冒冷汗,趕緊大力的磕頭:“臣該死,是臣等的疏忽。”
軒轅玥微眯眼想著這其中哪裏出了差池,因為他一直待在刑部和刑部官員等人處理這件案子,按照道理是不會出意外的,他們一直派人駐守在刑部的大牢外麵。
若說這其中有人動手腳,那麼定然是刑部有人動了,是誰呢?從頭到尾可以自由進入刑部的便是少數的幾個人,刑部尚書乃是他的人,斷然不會換掉葉依依的,兵部尚書雖不是他的人,但他是個中立派,為人比較正直,平常不參與任何的幫派,然後再剩下的,軒轅玥的臉色陡的一沉,望向上首的文順帝,沉聲開口:“父皇,是刑部侍郎,一定是他動了手腳。”
文順帝一聽,再不遲疑,立刻朝上書房門外命令:“來人,立刻去把刑部侍郎給朕抓進宮來,朕要親自審問。”
他一定要查清楚,究竟是誰換了這葉依依,動了這麼大的念頭。
門外侍衛應聲,飛快的閃身出宮前去刑部侍郎府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