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疏雨說著便朝花疏雪撲了過來,暖雪閣內侍候著的丫鬟全都叫了起來:“郡主,郡主。”
花疏雪身子一閃避開了花疏雨撲過來的身子,隨之眼神陡冷,抬腳便朝花疏雨踢了過去,一點顏麵都不留,最近以來發生的事情,使得她充分的了解一件事,在這個峰煙將起的年代,不管是家裏還是外麵,都要強悍,否則隻有任人宰割的份,所以從此後,她絕不會對那些攻擊自已,陷害自已,誹謗自已的人有一分的同情之心。
花疏雪雖未使出內力,卻是用足了力道的,所以一腳下去把花疏雨直踢出三米開外,叭的一聲摔在地上成了狗啃泥,滿臉的灰塵,這女人痛得整張臉都扭曲了,掙紮著指著花疏雪,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那眼淚大顆的往下落,是實實在在疼哭了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花疏雨帶來的小丫鬟,全都驚恐的望著花疏雪,然後奔到自家的主子麵前攙扶她,好不容易才把花疏雨給扶起來。
此時的花疏雨十分的狼狽,指著花疏雪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花疏雪微眯起眼睛,眼裏射出懾人的冷芒,緩緩的下了石階,然後走到花疏雨的麵前,陰沉沉的開口:“花疏雨,你再膽敢噴一個髒字看看,看我如何拔了你的牙齒,還有你少在這裏自作多情了,你以為你是那顏氏的女兒嗎?別做夢了,去問問你父親,看看你究竟是不是顏氏的種?”
花疏雨完全的被花疏雪的凶狠給嚇住了,指著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眼神閃爍不已,花疏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不是顏氏的種,那她是誰的孩子啊。
暖雪閣的門外,此時湧了一群人過來,為首的正是肅王百裏冰和花莊二人,身後跟著肅王府的下人和花府的下人,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
花疏雨一看到百裏冰,胸前又疼又痛,再加上剛剛聽到的消息,委屈得直掉眼淚,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百裏冰挑眉掃了一眼花疏雪,望向花疏雨時柔聲開口:“這是怎麼了?”
“花疏雪踢我一腳。”
百裏冰抬頭望向花疏雪,隻見這女人一臉的悠然,並沒有似毫的害怕或者不安,看到百裏冰抬眸望她,唇角勾出冷笑:“肅王爺是打算替你的側妃出頭嗎?記著,這裏是暖雪閣,不是別處,她膽敢跑到這裏來鬧事,這一腳算是很輕的了,若是以後再敢招惹我,就不是一腳的事了。”
花疏雪說完抬眸望向百裏冰身後的花莊,花莊一言不發,眼裏卻有很深的祈求,他是祈求花疏雪不要把這事鬧大,現在外麵還有客人呢,事情鬧大了,顏氏的事全都抖出來,花家丟臉丟到家了。
花疏雪冷哼一聲,倒是無意把事情鬧大,因為顏氏剛死,現在滿府賓客,死者為大,她就等顏氏靈樞離開花家再來計較這件事,不過,她的瞳眸陡的一暗,今兒個花疏雨之所以過來找麻煩,定然是有人在中間拾攛的,這個人她可就容不得她了,想著望向花疏雨:“花疏雨,你說,是誰跟你說是我氣死了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