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說飛虎等人,母體與忍者不是死對頭嗎?這道疑問閃過眾人的腦海。不過母體沒給他們太多詫異時間,骨翼一展,手裏握著電流團就發起了攻勢,快速欺進士兵們。靈魂忍者縮著身子從側翼伺機而動,它明白自己的優勢不是強壯的肉體,找機會偷襲才是王道。士兵們這時候想退回閣樓裏和車庫都不太現實,衝鋒槍在前,步槍在中間,狙擊槍在後,迅速調整好作戰隊形。可是這次戰場在平地,母體有充分的空間進行躲閃:扔出一手雷,母體往旁邊一閃,躲過了爆炸麵積;密集射來的子彈,母體左右晃著身形不走直線,大多數的子彈都被躲過去了。這一次母體不急了,左躲右閃的耗著人們的子彈,神色中充滿戲虐的神色,大有貓捉耗子之意。
忍者在一側可沒有母體的耐性,它抬手扔了一個技能雷。“嘭”盡管飛虎他們注意到了,低下身抵禦衝擊波,可還是被衝擊波把他們的隊形給衝散了。人們被衝的七零八落,組織不起來有效地攻擊。“把煙霧彈都扔出來!大家散開,撤到草地那。”飛虎瞬間判斷一下形勢後想出的對策。聲音剛落,院子裏各處就彌漫起了濃濃的白霧。奧摩悶騷的扔了一個紅色煙霧彈,一片鮮豔的紅霧升起,辛辣的味道也隨著發散出來。足足十個強力煙霧彈把院子弄的像伸手不見五指的大霧天籠罩住了山莊。
院子裏回想著母體的吼叫聲,煮熟的鴨子又飛了,剛才還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中,這是*裸的打臉啊!憤怒的母體就在煙霧中亂衝,氣急敗壞地想把人們找出來。幸虧母體聽不懂人話,否則它聽到飛虎的話後,迅速瞄一眼草地的大致方向,也能和人們一樣可以找到草地那。草地裏的煙霧淡一些能辨出一點身影,一群人聚在那,可卻沒有小護士和夜玫瑰。刀鋒急得就要進煙霧找,飛虎一把拉住他:“你怎麼找?她倆要是藏在安全的地方,你去找時碰到母體怎麼辦?夜玫瑰的能力你也知道,不可能找不到草地的方向?她也許有自己的計劃!”刀鋒回頭掙開飛虎的手反問他:“假如不見的是獵狐,你會不去找嗎?”聽了刀鋒的話後,飛虎打消了阻止刀鋒的想法:“你說的對,我也會去……”飛虎又說:“我跟你一起去。”刀鋒扔下一句“不用了,你們都留在這吧,人去多了也沒用。”獨自就衝進了煙霧中。
“說實話,一直以來我挺討厭刀鋒的。以為他追求夜姐姐是因為他那玩世不恭的性格隻想玩玩,現在看來他是真心的。假如能出的了此次困境,我會幫刀鋒的。”靈狐看著刀鋒離去的方向即像自言自語,又像對大家說的。作為朋友的飛虎了解刀鋒本性:“他雖然表現的放蕩不羈,但絕對是一個真性情的人。”就連有厭世情緒的潘多拉也似不經心的看了一眼彌漫著濃濃白霧的院子。哪位女子不想得到真心的愛!
獵狐把飛虎拉到一旁,深情地看著飛虎眼睛說:“假如,今天要是我留在了院子裏,你不要去找我,好不好?你要替我活下去,行嗎?就像《泰坦尼克號》中那樣。”飛虎嚴肅地點點頭:“嗯,我堅決不去!”獵狐透過眼睛看到了飛虎的心,輕捶了飛虎肩膀一下笑罵到:“鬼才信你!”
“咳,咳,飛虎,小護士還在裏麵呢,怎麼辦?”靈狐清脆而且浸了濕澇澇的醋意的聲音打斷了正柔情蜜意的兩個人。摟著獵狐的飛虎轉身一笑:“嗬嗬,小護士有隱身服,她要安全得多。我們做好準備,煙霧一散就接應她們。”飛虎環視眾人一圈,眼光突然變得淩利起來:“我們要主動出擊,彈藥不能支持我們打防守戰了,子彈打光了,我們就近身戰。假如被感染了就在神智還清醒時自盡!大丈夫應當戰死沙場!”飛虎振臂一揮,說到最後一句鏗鏘有力,豪情盡撒。縱然是奧摩此刻也被感染了,大有馬革裹屍之意。獵狐被飛虎摟著,靠著他的胸膛,感受著大山似的安全感。假如死之前能和愛人在一起,還有什麼不滿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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