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柔的心有一絲動容,那個,給王爺下藥,是不是有點過分。她正有些後悔著,上官疏虞就將胳膊與她的胳膊交錯著。
“今日,就以茶代酒,王妃應該不會嫌棄吧。”
冷月柔嗬嗬地笑著,一仰頭將一杯茶喝了下去。
上官疏虞用寬大的袖子,遮住了茶杯也一飲而盡。眸底卻閃過一抹笑意,有些壞壞的笑。
哼,想要給他蘇王下藥,恐怕還需要些隱蔽的計量。
冷月柔起身,忽然感覺一陣暈厥。
然後身體開始發熱,而她的眸光也越來越色眯眯。麵前的這個男子,已經完全醒了酒,還是他根本就沒醉?
冷月柔已經不去懷疑了,甚至根本不想懷疑。她隻覺得滿前的男子甚是好看,側臉,眼眸,手勢,特別是,特別是他在脫衣服。第二日,秋光大好。日頭已經老高。床幔的紗有著模糊一般的透明。冷月柔隻感覺渾身酸澀無比。
她睜開鳳眸,微微眯了眯眼睛,還以為自己在王府的時候呢。
“水兒。”她喊了一聲,沒人應答。
她想要起來,卻感覺自己的身上無比沉重。她微微抬高了腦袋,光溜溜的胳膊和大腿壓在她的被子上。
那肌膚那叫一個美,這應該不是水兒,難道是王爺的婢女天香。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轉頭,啊地叫出來。那一聲叫,幾乎驚了院子裏所有的馬匹。
她怒意四起,而上官疏虞早就臉上掛著一抹邪魅的笑意了。
渣男,昨天晚上他們居然做了那事,一定是上官疏虞這個混蛋,趁機換了酒杯。嗚嗚嗚,自己的清白就毀在他的手裏了,你個人渣,看我不打你。
她的怒意從心底泛起:“你個渣男王八蛋,你趁著本小姐……你這個淫賊。”
上官疏虞懶洋洋地拿起衣服穿了起來,嘴角一絲漫不經心的笑容。
“王妃過譽了,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硬要本王和她……”他沒有說下去,而是側首對著她的臉,嘴邊依舊笑意滿滿。
冷月柔的臉色緋紅,什麼,她會要這個渣男?
“胡說,你個王八蛋,明明是你輕薄我,還在這裏栽贓嫁禍。”
“栽贓嫁禍,王妃不要將本王想的那麼陰暗,不過王妃的狂野,本王昨夜領教了……”他雙手抱拳,伸向她,如同一個還未長大的孩子。
然後,他嘴裏吐出讓冷月柔吐血不止的話。
“佩服,佩服。”
冷月柔隻感覺胸口似有一口血噴薄而出。她要氣死了,她遲早會被他氣死的。
她趕緊扯了扯要跌落下去的被子,臉上的鼻子皺得像打蔫的茄子,纖纖素手狠狠指著他說道:“你……”
然後毫不留情地抓起枕頭砸了過去。
“不用擋著了,你的一切本王都看過了。”他把枕頭接在手裏說道。
“上官疏虞,一定是你給我下的藥。”冷月柔糾結的表情像看到一盤好的糕點被豬給吃的似的。
他穿鞋,回頭說道:“賊喊捉賊是吧。那些藥可是你放的。要不是本王將兩杯茶水調換過來,你還……”他睨了她一眼,眼神在她身上不舍地遊弋著。她的臉色騰地一紅,趕緊往後縮了縮,再不往後挪一下,恐怕自己的美背都會被他看光光。哎,可是,昨晚,他都看過了啊。嗚嗚嗚。